[自然科学] 你做过什么最错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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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科学]你做过什么最错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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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过什么最错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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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过什么最错的决定？

现在在从井冈山返回的高铁上

现在有点时间，有人私信我，说看到都是正确的一面，想知道更多经济发展决策上的一些失误的事。一直想写，一直没有时间，今天赶巧，总结一段。写给大家，留给自己。
这段事起源于4年前，18年年末，当时我刚刚到县里任政府党组成员，副县长，分管工业，开放经济，统计、经信、工业园管委会、商务、人社局、矿管局等，包括电信、移动、石油、燃气、物流等一众公司。
那时候心气高，县委、县政府领导相信我，很多事都充分授权，包括招商引资批地用地都给了很多决策推荐权。我在布局整个50万人的县工业经济的发展，基本背景是这样。
当时经过深入调研，包括当地的物流、交通、人工成本、现有工业情况、外部工业产业集群。有了个大概思路，劳动力成本有一定优势，产业转移承接是必然方向，周边产业集群有陶瓷、电子信息、服装、食品加工等几个方向。
郊区工业园土地成本6万一亩，三通一平，有一定的工业基础设施。看到“这把牌”觉得还是值得冲一下的。接着就是要铆定一个县的首位产业定位。因为一个县人力、物力、财力有限，要点点开花，若不在主要道有外来人口加持，只是依靠本地不现实。所以政府常务会接受我的意见，锁定1-2个产业方向作为首位产业。
首先排除陶瓷产业，因为是劳动密集型，尤其环境污染很大，不能对不起乡亲。
接着排除服装业，服装没有自主品牌，大厂只是把县作为代加工点，50万没有人口优势，并且这类行业没有品牌加持，产业转移穷且慢，依赖出口，税率波动会要命。
排除食品产业，食品产业污染大、本地水果基本采购低价果，老农赚不了多少，就拿大厂来说NF果园，表面看起来它的橙汁和苹果香蕉汁很漂亮对不对。实际橙汁用的是加工橙，不是市场那种褚橙、湘橙、赣南脐橙一类的，这类太贵了，弄不起。一年就生产几个月，招商引资过来谈判，这种大厂很狠，开口就是地价减半，还要税收3年免征本地部分，2年减半，5年后才能捞一点税。了，而且品牌力和当地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解决了部分就业，而且因为食品产业链低端的原因，一般食品、衣帽鞋子加工业的工资都相对较低。
最终锁定在电子信息产业为主导，其他相关辅助产业为辅。
到这里为止总体思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下一阶段有个决策有问题了。
按照这个思路出台了一系列招商引资政策，也的确招了不少好的电子企业，其中不乏给华为、美的、格力、小米做一二级供应商的优质企业。有了这些企业我就有了更大的想法，把他们的上下游产业链弄来，延链补链强链，降低企业综合生产成本，行成区域布局。
这个时候急了，原来工作经历让我深知，提高GDP最好且最扎实的做法是重工业，我开始觊觎钢铁、有色行业的加工业为我们的电子信息半导体原料赋能。大张旗鼓的进行重工业的招商，招了1-2家，为了支持这类企业我牵头出台了优惠的购地政策，联系银行提供发展贷款。一家少的也有个一千万的支持力度，甚至都很开心的争取到将其列为了省级重点园区项目。
中间推进过程之艰难是我始料未及的前所未有，加之19年的疫情，大项目资金链纷纷断裂，3年时间基本死亡殆尽，很痛心。
细究断裂的原因有四：
1、50万小城在没有重工业基础的情况下，重工业所需的电力运维、物流仓储、设备维护、熟练技工等都不具备，强扭的项目很容易走钢丝，就算有钱来投，要把项目推进到位，企业家们过的很煎熬，人都要靠外边带来，成本十分巨大，效率低下。
2、缺乏重工业的县城收入能力基本在三产房地产和转移支付，完全依靠县级财政哺育不起重工业起步，很多政策很难真实落地，实际造成了合同执行的可行性、有效性大打折扣。这个后来也有不少老板对我抱怨，我很无奈，感觉对不住人家。
3、中层乃至部分高层对重工业发展于县域经济的重要性理解不足，喜欢看窗明几净的写字楼，喜欢看自动化的无尘车间，对于原料加工关乎产业成本的问题助力不足，推动的很孤单，甚至有被嘲笑。其中有一个背景，那就是县域经济起初的重工业很难一步到位到先进自动化的重工业，基本是中级甚至是初级的重工业才会到县域转移尝试。
4、产业链建成初期，因为招引的重工业企业实力总体不算强，产品质量也就参差不齐，试产期间且不稳定，虽然曾经一度推出产业链补贴，也就是本地企业互相买卖给予一定的补贴奖励。不少本土化下游企业为了保持长期品质稳定，更宁愿直接采购长期稳定的货源，本地重工业的境地岌岌可危。
2家投资过亿的企业，投资到2000多万都破产倒闭，一地鸡毛，最终光处理烂摊子就耗费了大量精力，司法、法院、工业园管委会、银行各种协助谈判化解，才勉强解决债务危机，以债转股的方式让几家施工款债主方愣是建房成了股东，政府借的资金减息延贷，建好厂房再重新招商引资。才勉强化解了这次重工业全面破产危机。这一波疫情和思考的不充分，让一个县3年多重工业方面的努力基本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总结失误：
1、对县域经济承受实力误判，错误认为产业链理论正确，方向争取即可成功；
2、低估了产业链成型成本，产业链的成型需要时间，需要市场体量，要素不是简单的县域政府干预可以承受之重。
3、认识到产业配套比补贴更重要，补贴只能引导锦上添花，不可能替代，一个商砼的价格在县域基建大项目时都有那么大的局限性，以致种种，让这些企业家从信心满满到焦头烂额到破产亏本，打心里实在对不起。
4、天灾人祸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顺利则优，风吹草动会让本就艰难的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灾是突袭的疫情，人祸是风凉话，白眼，开倒车以及不懂工业发展规律的认知。
几个大项目失败，我承受了很大压力，我一手张罗，虽然整个县的经济在我手上增长很大，在其中一篇回答有说。但这个事是唯一一件决策回想起来是不足的。
破产的事顺利处理完，历时一年，总体老板们普遍净损失了500万以上的身价了，已经是尽力。虽然还有联系，真的是对不住人家。

新女友肤白貌美大长腿，就是不让碰。
我想尽了各种办法，连她头发丝都碰不了。
直到他的烂赌鬼父亲找上我：
「我有办法，让我女儿第一次就给你，两万块钱怎么样？」
1
第一次见到林珑，我就被她深深迷住了。
当时我是公司的部门经理，她是刚刚应聘进来的大学生。
她青春，长得漂亮，最关键的是，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作为她的直属领导，我轻而易举地把她安排到我身边。
她不负所望，勤勉聪明，全心扑在工作上，这也给了我大量机会名正言顺地与她相处。
林珑这么优秀，公司里自然不乏追求者。
入职没几天，我就看到她桌上有人送的玫瑰花。
公司食堂里，也会有其他部门的男生莫名其妙地买饮料给她。
我甚至见过有人开着豪车，在公司门口等她下班。
但是她全部都拒绝了。
这些人的段位太低，仅凭那些常规手段，怎么可能走进她的心？
我仔细观察过林珑，发现她与一般大学生不同。
她的衣着一直很朴素，几乎没有娱乐活动，而且我经常会不经意间看到她忧伤的表情。
我猜她的家境可能不怎么好。
一个家境不好的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如果会简单被物质折服，早就湮于尘俗了。
怎么可能还留机会给这些人？
怎么可能身上还有淡淡的处女香？
林珑必定是一个吃过苦，受过伤，却心志坚定，自立自强的人。
当然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我一直与她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
适度关心，却不越界。
时刻陪伴，却不显眼。
等一个适当的时机，一击必杀，冲破她的心房。
幸好，这个机会很快就等到了。
2
一天晚上加班，等我整完手头工作才发现已经快 11 点，外面的办公区早已空无一人。
但当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隐隐听到一阵轻微的抽泣声。
我循着声音找去，在茶水间看到林珑蹲在角落。
她见到我，惊慌失措地抹掉眼泪。
我问她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助？
她摇摇头，强挤出一丝微笑，起身说不好意思打扰到我。
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事，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但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的机会。
一晃神的工夫，办公区已经没有林珑的身影。
我快步追出去，终于在公司大楼外再次看到了她。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我正准备叫她，却发现她身前还有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衣着邋遢，眼神猥琐的老男人。
我很奇怪林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以为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结果被我猜对一半，那老男人一开口，我直接大吃一惊。
老男人说：「女儿，我找你好不容易，你在这上班，赚很多钱吧？可不能忘了爸爸。」
我看到老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有林珑微微颤抖的背影，心中迅速有了大致猜想。
之前我就估计林珑的家境可能不怎么好，但也许这个不好的程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这正是我打开她心扉最好的机会，我决定赌一把。
快步上前，我从身后一把揽住林珑。
「这么晚，还不回家？」
林珑回头看到我，身子一震，却没有挣脱。
老男人也把目光转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了好一会。
「哟，这是找到男人了？那更好！」
他凑近我，嘴里的烟臭几乎喷在我脸上。
「小子，我把女儿生得这么漂亮，还是个雏，怎么说，你也要多孝敬孝敬我吧？」
天哪，居然真的被我挖到一个宝！
我心中狂喜，却不能表现出来。
林珑对他怒目相向，正要骂出声，被我拉到身后。
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钞票，我递给老男人。
「林珑上班不久，收入不高，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老男人乐呵呵地忙着数钱，没有理我。
林珑想要阻止，被我拉着快步走开。
直到老男人离开视线，我们才停下来。
林珑对我表示歉意。
「对不起，那些钱，等我下个月发工资了会还给你。」
我轻捂她的嘴，然后牵起她的手。
「只要钱能解决的，就不算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以后都能守护你，成为你的依靠。」
我明显感觉她的手在我手心里一颤，眼眶也很快红了。
我轻轻抱住她，她把头伏在我的肩膀上，终于卸下所有防备。
然后我从她口中，听到了她的故事。
她说刚才那个老男人，就是她的父亲，林伟华。
他是个烂赌鬼，不仅把家里卖得一干二净，甚至差点把她都卖了。
当时才 5 岁的林珑已经被交到人贩子手里，是她妈拎着菜刀追了两条街才从那人身边抢回女儿。
但她母亲在林珑十二岁的时候早逝，后面都只靠她自己半工半读，才一点一点完成学业。
可父亲连她打工赚来的钱都不放过，如果不给钱，他甚至威胁要去学校大闹。
她好不容易熬到大学毕业，本以为换个城市可以摆脱梦魇。
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沉默下来，后面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把她揽进怀里：「放心，以后有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
这次以后，林珑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女友。
3
把她追到手后，我本想一鼓作气拿下她，可事情却没朝我预想的发展。
我用各种方法暗示她想要更进一步，也建议过她搬来跟我一起住，这样能省不少开支。
可她却出乎意料的传统，全都拒绝了我。
我能猜到她的心理，因为父亲的阴影，所以她对男人极度缺乏安全感。
但这理由治不好我的病。
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上的处女香，简直对我勾魂摄魄。
看得见又吃不着，舍不得又得不到。
我每天如百爪挠心，所以日渐心浮气躁。
前两天，我下班送她回家，因为次日休息，便邀请她看午夜电影。
她直接拒绝了我，说太晚了会不方便。
我一下子心头火起，大声质问她还算不算我女朋友。
她眼圈顿时红了。
「建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有我的原则，如果你真的爱我，等到婚后，我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你，好吗？」
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扯开话题哄了她几句送她回到家。
但是我们刚进小区，又在她家楼下见到了林伟华。
林珑估计心情也不太好，她爸还没开口就已经怼上去。
「上个星期不是才给过你钱？我没有那么多钱，要不你直接把我卖了！一了百了！」
没想到林伟华脸皮比想象的还厚。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我只不过来看看我女婿。」
他转向我：
「女婿，最近我手气不太好，可能是女人的钱阴气重，要男人的钱来转转运。
「女婿，你借我点，以后我当嫁妆还你们。」
林伟华一口一个女婿，却不知道我心里越听越有气。
谁知道林珑最后便宜了谁！
想到这个，我一把推开林伟华，大吼了声：「滚！」
林伟华踉跄两下，眼里满是怒意，最后看我们气氛不太对劲，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的反常，令林珑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她没说话，直接转身上了楼。
「女儿，这个男人靠不住！」
林伟华见捞不到好处，仿佛报复似的，冲着林珑远远喊了一句，然后瞪我一眼走了。
我正愁气没处撒，被他一嚷，脑袋就像被砸了一下。
妈的，今晚，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尝尝。
4
于是我跟着林伟华偷偷回了住处，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也算替林珑出口气。
跟了半个多小时，林伟华回到一处已经几乎搬空的老棚户区。
林珑跟我说过，她爸现在就住在这。
这里就像被城市遗忘的角落，灯光昏暗，人也不多，最重要的是没有监控。
我捏了捏拳头，打算就在这里动手。
而正当我准备冲过去的时候，忽然看到林伟华面前的拐角里，闪出两个年轻人。
这两个年轻人一个染着黄毛，一个纹了两条大花臂，一看就不怎么好惹。
果然，林伟华见到他们就像看到鬼一样转身便往回跑。
但两个年轻人早有防备，林伟华快五十的人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们。
黄毛一个冲刺，直接踹翻了林伟华。
接着花臂像拎小鸡一样揪起林伟华，左右开弓。
啪啪两声脆响，林伟华顿时老实下来。
接着他们一通对话我才知道，这两人是赌场放高利贷的，林伟华欠他们两万块钱，上周才刚还点利息。
两人连骂带吓，逼着林伟华下星期一定要还钱，最后黄毛指着林伟华的鼻子威胁。
「我知道你还有个女儿，你要是再不还钱，信不信我把你女儿卖到窑子里？」
我躲在远处，看得暗爽，忽然听到他们提起女儿，顿时心提到嗓子眼。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林伟华听完居然连连点头。
「对对对，我还有个女儿。
「两位大哥，我跟你们说，我女儿可漂亮了，而且你们知道吗？她还是个雏。」
他似乎想了想。
「这样吧，两位大哥，我想办法把女儿弄过来迷晕了，第一次就给你们，抵我这两万块钱怎么样？」
两个年轻人都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对视一眼，推搡着直接骂出声。
「艹，你以为你女儿金子做的？两万一次？」
「谁他妈知道你女儿是不是雏？」
林伟华连声保证：「千真万确，不是雏让你们白玩。」
两个年轻人却没有再听他的，又威胁几句就走了。
我在后面听得全身血气上涌。
自己苦苦求而不得东西，居然在林伟华口中只抵两万块赌债？
一想到林珑在别人身下的画面，我整个人都要炸了。
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能马上冲出去，可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的画面却令我血脉偾张。
但是，等等，我忽然灵光一闪而过。
那个在林珑身上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5
我如开悟般瞬间确定了这个主意。
而且只是粗粗一想，那种刺激感，就让我全身都兴奋起来。
见林伟华进到家中，我立即动身，朝已经走远的年轻人追去。
昏暗的灯光下，黄毛和花臂还在调侃刚才林伟华的话。
「今个真他妈的开眼，居然还有卖女儿的。」
「没见识，这种烂赌鬼，不要太多。」
「两万一次，你想不想试试？」
「艹，我傻啊，真当镶钻的？」
声音由远及近，我深吸口气，然后戴上口罩，把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加速冲了上去。
「兄弟，等一下。」
两人停住脚步，回头警惕地望了我一眼。
「你是谁？干吗的？」
「我想跟你们谈笔生意。」
「生意？」
「刚才我听到，有人想卖女儿的第一次。」
「你到底是谁？」
两人顿时紧张起来，黄毛目露凶光，跟花臂暗示了下，花臂悄悄走到另一侧，对我展开包围之势。
我抑制住狂跳的心，掏出口袋里的烟，送了两根。
「我想，买他女儿的第一次。」
两人一下子愣住了，互望一眼，眼神里都有些发蒙。
「你要买他女儿，找他就行，找我们干吗？我们只管收钱。」
黄毛想了想回答我。
「兄弟，这你不用管，反正我不会亏待你们，事成之后，我把他债还了，再给你们一万茶水费，怎么样？」
两人明显开始动摇，我趁热打铁。
「你们不会相信，他一个星期后，真能拿得出两万块钱吧？」
黄毛眼神闪烁，对花臂点了下头，然后两人接过我的烟。
「你打算怎么弄？」
「你们去跟林伟华讲，就说找到买家了，让他三天后把女儿带到家里迷晕。」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掏出钱包，直接点了两千块钱。
「这是订金，当晚我看到他把人带进去，再转你一万，剩下的完事给。」
黄毛接过钱，动作却似乎还有些犹豫。
我直接点破。
「都是道上混的，你们图钱，我图爽快，为这点小钱，谁也没必要诓谁，不值当，是吧。」
他思索几秒，终于踩灭烟头下定了决心。
我们又沟通些细节，他们便转身离开了。
我见他们走后，一口气跑了老远，才解开身上的伪装。
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已经快把衣服浸湿，冷风吹得我一个激灵，但我心里，居然前所未有地兴奋。
6
一夜未眠，第二天我联系了林珑并向她道歉。
我说我昨天只是心情不太好，并不怪她，我理解她，所以会尊重她的任何决定，我也相信我们一定能走到最后。
林珑接受了我的道歉，我为表诚意，跟她约了晚饭。
其实我这么快缓和气氛还有我的目的。
我要时刻关注黄毛和林伟华的进度。
吃饭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向林珑提起了她爸的事。
她的表情很奇怪，说她爸今天又来找她了。
我心里一动，却装着愤慨的样子：「他又来为难你了吗？」
林珑摇摇头，说今天不是，她爸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我问她林伟华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他躲债躲累了，打算以后出去打工，不再赌博了。」
林珑说完问我：「你觉得他可信吗？」
我心如擂鼓，知道林伟华果然开始行动了，但口中却说：「人嘛，总要给他一次机会。」
接下去的两天，林伟华让林珑给他订了一张回老家的火车票，这点林珑当然不会拒绝。
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毕竟血浓于水。
林伟华在林珑面前痛改前非，我又在边上吹风，林珑半信半疑地，渐渐也就接受了。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第三天下午，林伟华以即将回老家为名邀请林珑去家里吃最后一顿饭，林珑同意了。
夜里九点，黄毛联系我，一切就绪，让我可以准备行动。
其实我早在林伟华家附近等了两个多小时，眼看着林珑走进去。
而林伟华，刚刚从屋里出来。
他按计划，把钥匙留在约定好的一个角落，坐上了公交车。
我向黄毛付了第二笔钱，换上一身从未穿过的衣服，走进林伟华的家。
一切都跟想象中的进展别无二致，林伟华的床上，特意换了一条新床单，上面躺着的，是昏迷不醒的林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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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时，为了保护妻子和儿子，我被石板重压。
当我全身插满管子，妻子抱着儿子对我说：「你还不知道吧，沈曜一年前出狱了，孩子是他的。」
沈曜是校外的混混，是妻子的初恋。
当年她为了恋爱，从芭蕾仙女堕落为叛逆少女。
我好心劝阻，却被她的混混男友打进医院。
我妈心疼我，将一切告诉了她的父母。
她被迫转去半军事化管理的学校。
混混因此记恨，酒驾撞死了我妈，被判刑坐牢。
死前我才明白，她嫁给我就是为了报复我害得她和初恋分开多年。
再睁眼，我回到了高三那年。
这一次，我会让她如愿。
1
「陆蔓柠，沈曜又给你送吃的喽！」
在一片起哄声中，我缓缓睁眼，恍惚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是熟悉的教室，课桌。
我没有躺在病床上，也没有浑身插满管子。
我瞬间就反应过来，我这是重生了。
坐在门边的体委拎着一盒精致的小蛋糕，放在了陆蔓柠的桌子上。
陆蔓柠就坐在我前桌，她转身将蛋糕放在了我的桌上。
「苏浩，你知道的，我妈不让我吃甜食，所以拜托你啦~」她眨眨眼睛，嗓音柔柔的，「你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她说着，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
「啧，你跟班长关系可真好啊！」体委酸溜溜地说道。
我和陆蔓柠一直都一起上下学，最开始没少被同学调侃。
陆蔓柠一直对外说我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但其实，我只是他们家保姆的儿子。
我妈在陆家当了很多年保姆，我七岁那年父母离婚，陆家父母心善，看她一个人带着我不容易，便让我妈和我一起住进他们家。
所以我也算是和陆蔓柠一起长大，只不过是寄人篱下。
陆蔓柠继承了她妈妈优良的舞蹈基因，是公认的天才舞者。
她身材纤细，面容姣好，气质出众，是学校里有名的高岭之花。
曾经的我，也是她众多仰慕者之一。
只是我自知我们之间的差距，从来不敢肖想什么。
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我的成绩。
陆家父母一直在资助我读书，我也没让他们失望，稳居年级第一。
原本陆蔓柠比我高一级，上一年高考发挥失常，她复读一年，转来了我们班。
她父母为了提高她的文化课成绩，便拜托我帮她补习。
我自然是乐意之至，因为只有在这时，我才能和她坐在一起，跟她多说几句话。
我甚至还幻想过，我和她一起考到北京，或许就可以慢慢地缩小我们之间的差距，再向她表达我的心意。
然而就在一切按我所想的发展时，沈曜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
2
沈曜的出现，不仅搅乱了整个学校，也让陆蔓柠的心微微起了波澜。
沈曜一来学校，变成了校园风云人物。
他据说是某位校董的外甥，外表出众，桀骜不驯。
他向来不服管教，经常跟校外的一群混混玩在一起。
之前因为暴力事件被好几所学校劝退，还留级了一年，好不容易才靠校董舅舅的关系进了我们学校。
就在上周，他还在教导主任训话时一拳砸碎了玻璃窗。
最后几十位老师联合倡议，才将沈曜又一次劝退。
尽管如此，他依然是全校不少女生的梦中情人。
沈曜刚转来时，就在他兄弟的怂恿下追陆蔓柠。
她最开始的反应很冷淡，觉得他不过是玩玩。
他送来的礼物不是被她丢进垃圾桶，就是扔给我处理。
直到他这样大张旗鼓地追了她一个多月，我看得出来，她犹豫了。
她甚至会跟我说：「运动会我跑一千五的时候他全程陪跑，还给我递了水。苏浩，他好像也没有传闻说的那么坏，对吧？」
我还记得，运动会上沈曜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在主席台上举着话筒跟她表白，台下校长脸都气绿了。
他们被罚在主席台上站了一下午，让所有人都看着。
我坐在台上播读稿件，一边听着他在后面小声地给陆蔓柠讲笑话。
转头时，我看见她被逗笑，面若桃花。而我，如坐针毡。
3
陆蔓柠见我一直不说话，又把蛋糕往我面前推了推：
「你不回我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她说完正要转回头去，我叫住她：「你不想吃吗？」
她愣了愣，盯着蛋糕犹豫半晌，迟疑道：「你……不会告诉我妈吧？」
陆母自己是舞蹈家出身，对陆蔓柠要求很高，一直严格要求她的体重，不允许她吃零食，尤其是甜食。
陆母还特意请求我在学校里监督她。
上一世，陆蔓柠每次收到蛋糕，都会让我解决。后来她也会吃两口解馋，再把剩下的给我，让我替她保守秘密。
而现在……
我点了点头，继续做物理题。
她这才放心地拿起蛋糕，在自己桌上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吃。
我当然不会做告密者，插手他人命运，就是我上辈子最不该做的事。
而陆蔓柠不知道，纵容自己吃甜食，就是她堕落的开始。
4
放学后，我和陆蔓柠并肩走出校门，只见沈曜倚靠在拉风的机车上，身形挺拔，鹤立鸡群。
他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里的钥匙，叫住了陆蔓柠：「蔓柠，一起去玩吗？」
果然是在等陆蔓柠。
不少女生在路过时都向她投去艳羡的目光。
我侧过身看去，晚风拂过她海藻般的长发，露出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陆蔓柠踌躇几秒，转头对我说：「苏浩，你帮我跟老师说一下我今天要补习，你是好学生，他们都会相信你说的话。」
是的，原本今晚是她练舞的时间。
每次她练舞时，我都蹲在舞蹈教室外面做题，偶尔也会忍不住透过窗看她跳舞时曼妙的身姿。
没等我回答，她就小跑到沈曜面前，坐上了他的车后座。
沈曜抓住她的手搂住他的腰，她羞赧地把头贴在他的后背，而他笑得恣意张扬。
我听他问：「这小跟班跟你什么关系？」
「他就是我家保姆的儿子而已。」
听到她的话，我攥紧拳头，低下头。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在沈曜面前毫不留情地跟我划清界限，却又在需要我的时候拿捏我对她的感情，让我帮她。
我明知她只是利用我，却始终甘之如饴。
现在想想当初的我真是傻。
沈曜戴好头盔，对我警告道：「小子，我劝你摆清自己的位置，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小心老子扒掉你一层皮！」
说完，他戴上护目镜，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这一天，我没有选择去她的舞蹈教室跟她的老师请假，我径直回了陆家。
这段时间，陆家父母都在外出差，陆蔓柠才敢不去练舞。
我妈见我一个人回了家，十分诧异。
看到妈妈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我没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先是惊讶，再是温柔地像哄小孩一样拍着我的背：
「多大的孩子了，还这么黏着妈妈！」
我永远都忘不了上一世我妈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5
前世，陆蔓柠也是像今天一样跟着沈曜鬼混，而我乖乖地替她跟老师请假。
再后来，每次她和沈曜约会，都让我替她打掩护。
她跟着沈曜学会抽烟、喝酒、逃课、飙车，再也无心学习。
她屡次吃甜食导致体重不受控制，也被陆母发现，转头将一切推到我的头上，说我时常给她买甜食，还得陆母迁怒我妈，给我妈降了薪。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她如此堕落，出言劝阻，却被她转头告诉沈曜。
沈曜带着一帮混混把我打进医院。
我妈心疼我，得知事情原委，将一切都告诉了陆家父母。
陆母当即把陆蔓柠转去了半军事化管理的学校严加看管，她被迫跟沈曜分手。
沈曜因此记恨我妈，在一次酒后驾车撞死我妈，因为已经成年，他被判入狱，但他家强大的律师团队还是将他的刑罚降到了最低。
事后，陆蔓柠也对我表示很愧疚。
沈家人赔偿了我一大笔钱，陆家人则继续支持我读大学以及出国深造。
等我学成归国，再遇到陆蔓柠时，她已经是国内有名的舞蹈家。
她依然是最初我眼中的那个陆蔓柠。
我们的朋友努力撮合我俩，我知道我妈的死是她间接造成的，但因为我对她的滤镜太深，让我觉得这也不是她有意的。
因此我放下心结，和她结了婚，完成了我少年时的愿望。
可就当我沉浸在我自以为的幸福中时，地震来临了。
为了保护陆蔓柠和刚满月的儿子，我被石板重压，送到医院时情况危急。
当我浑身插满管子，靠着呼吸机吊着一口气时，她抱着儿子附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苏浩，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爱你吧？用我家的钱出趟国镀个金，真以为自己是海归了？
「你一个穷保姆的儿子，我怎么看得上你？我告诉你，我嫁给你就是为了报复你，谁让你害得我最爱的男人坐牢，害我们错过这么多年！
「你妈就是活该！谁让她多嘴去我爸妈面前告密，死有余辜！
「还有，你不知道吧，阿曜一年前就出狱了，你出差的时候，我都是和他度过的，你最疼爱的宝贝儿子，也是他的种呢！」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逐渐呼吸不过来。
先前的经历一幕幕地在我脑海中闪过，所有画面都在印证着她说的每一句话。
难怪结婚时唯独新娘全程平静，好像一个旁观者。
难怪每次出差时跟她通话，她总会匆匆挂断。
难怪生孩子难产时，她拼死拼活都要我保住儿子。
原来她一直都在恨我。
我们的婚姻，从始至终就是她对我的报复。
所以重活一世，我再也不会插手她的人生。
她爱堕落，那就让她烂在淤泥里。
6
「苏浩，你昨天怎么没帮我去请假！」
一到教室，陆蔓柠就来势汹汹地问我。
我到得早，正在做物理真题的最后一道大题。
陆蔓柠见我不搭理她，用力地扯走试卷，笔尖在试卷上画了很长一条线。
我这才抬起眼皮，对上她恼火的眼神，我把试卷轻轻地扯回来，说：「哦，昨天着急做题，忘记了。」
「都怪你，老师直接告诉我爸妈，他俩立刻给我打了个跨国电话，我正在游戏厅打游戏呢，吓死我了！」她说，「还好我知道你不靠谱，做了两手准备，多亏了学委替我作证，我爸妈才放过我。」
我看了眼坐在第一排的学委，她性格文静内敛，想必是被他们威胁了。
陆蔓柠瞪了埋头做题的我几眼，没好气道：「书呆子，只会做题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一点都不靠谱！」
她说完就气呼呼地转回去。
我拼命地刷着题，是为了准备一个月后的物理竞赛。
上辈子我为了准备物理竞赛废寝忘食地刷题，就在竞赛前一天，陆蔓柠恳求我陪她一起去酒吧玩。
那时我心软答应，一边帮她打掩护隐瞒陆家父母，一边旁观她跟沈曜饮酒作乐。
如今想来，她不过是为了拖我下水，让我成为共犯。
陆蔓柠让我喝酒，我不愿意她就生气，最后只能乖乖喝下那杯酒。
结果我酒精过敏，导致第二天竞赛发挥失常，错失了保送清华的机会。
我还记得那时陆蔓柠说：「不就是一个竞赛吗？以你的成绩，考清北不是随随便便？」
可后来，我妈的去世让我悲痛不已，高考也失利了，只能考一个末流一本。
我不禁在想，我当初到底是中了什么蛊，能对这样的人痴情不已。
7
果然到了竞赛前夕，陆蔓柠在放学后拉住我：「苏浩，晚上能不能陪我去酒吧呀，有你在我爸妈就不会怀疑我的。理由我都想好了，就说我们在……」
我正好做完一页试卷，翻页时打断她：「我去不了，叶老师让我留下开小灶。」
这次我特意提前跟带竞赛的叶老师说好赛前补习。他是学校出了名的大魔王。
陆蔓柠皱着眉，不满道：「就想着你那竞赛，难道我还没一个破竞赛重要吗？」
我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上辈子的惨痛经历告诉我，我把她看得如此重要，像个舔狗一样舔了那么多年，最后却得到一个绿帽的下场。
我没有耐心再听她说什么，拿起一沓试卷和练习册起身就走。
临走前，我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脸说道：「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甜食吃多了，脸都胖了。」
陆蔓柠惊慌失措地摸着自己的脸问同桌：「我真的胖了吗？完了，要是让我妈发现怎么办……」
她最终还是去酒吧赴了约，听别人议论他们那天晚上玩得很嗨，只是这都和我无关了。
第二天我上了物理竞赛考场，没有上辈子受到的影响，再加上我这一个月的努力，做题时如鱼得水，思路清晰。
成绩公布那天，学校特意张贴了榜单。
我站在公告栏前等待叶老师揭榜。
当看到第一名后面写着我的名字，我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
我靠我的努力，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至少不会是上一世那样的结局了。
一起看榜的同学纷纷向我祝贺，学委也对我竖起大拇指：「班长，恭喜你呀，保送清华啦~」
而人群的角落里，沈曜肆无忌惮地搂着陆蔓柠，朝我投来不屑的目光。
陆蔓柠撇了撇嘴，「不就是保送清华吗？有什么了不起，不还是个没人喜欢的书呆子！」
她低头打量着指尖的蔻丹，黑色的眼线微微上挑。
这些日子我忙着学习，陆蔓柠也因为我冷淡的态度换了座位，坐在了教室另一端的角落。
她不知何时学会了化妆，还打了耳洞，涂了指甲油。
如今的叛逆少女，跟先前人人称赞的芭蕾仙女判若两人。
这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上辈子即使有我的干预，她也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叛逆。
我看了看日期，今天是陆母给她定的称体重的时间，她显然忘记了。
8
在学校里有多嚣张的陆蔓柠，到家就有多狼狈。
陆母让她上秤，她这才慌了。
体重明显超重，陆母看她的眼神冷冷的：
「小柠，怎么回事？」
陆蔓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她的眼睛如小鹿一般，湿漉漉的。
只是我选择了无视，默默跟着我妈一起打扫卫生。
陆母见陆蔓柠解释不清，一个电话打给班主任。
班主任将她这段时间的荒唐事全盘托出，陆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挂断电话，她拽着陆蔓柠进了书房，我和我妈也很识趣地回到佣人的房间。
陆蔓柠会面临什么，我很清楚。
七岁那年我刚来陆家，刚开始陆蔓柠对我很冷淡。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她蜷缩在楼梯口，她的手臂上是一道道红痕。
我没敢说话，默默递给她一颗奶糖。
她没有收下，对我说道：「我妈妈不让我吃糖。一吃糖，就会挨打。」
我不懂为什么吃糖就会挨打。
七岁的陆蔓柠抹干净眼泪，说：「吃糖就会变胖。我不能变胖，我要成为世界上最厉害的芭蕾舞者！」
那么如今的她，还会记得儿时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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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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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我把女友按在床上一顿亲。
她想把我推开，却被我压着说不出话。
老夫老妻，她还脸红了。
擦，脸红了？
我赶紧弹射起身，满脸尴尬。
她红着脸捡起衣服穿上，小小声：「姐夫，是我......」
1
我的女朋友有个双胞胎妹妹，两个人长得非常像，身高、体重、面相都一模一样。
甚至说话的声音都一样，女友说，她俩的出生时间只差了 1 分钟。
唯一不同的就是性格，女友内向安静一些，妹妹外向洒脱一点。
今天女友没告诉我妹妹要来，我直接认错了，做出了这样香艳又尴尬的事儿，我也是郁闷得直挠头。
十分钟后，女友回来了，提着不少菜。
「唉？我妹呢？」
「额，走了。」
「走了？为什么要走？」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就......突然有急事，就走了。」
「怎么可能？」女友狐疑地看着我，「我给她打个电话。」
我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这要是妹妹实话实说，或者是妹妹尴尬让她发现点什么。
我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着女友拿出手机，输入妹妹的名字，按了通话键，每一步都在挑拨我的神经，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关机了？」
女友又打了一遍，还是关机。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发誓以后做亲密动作之前，一定要先问好谁是谁。
「可能......可能就是有什么急事吧......」
女友盯着我的眼睛：「你不对劲。」
「我有什么不对劲的。」
「你一说谎就磕巴，你自己不知道。」
「我......我没有磕巴啊。」
「那你脸红什么？」
「这，不是太热了吗。」
「热？热得满头大汗？」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帮你把菜放冰箱里吧，妹妹走了，咱俩肯定吃不完。」
「你俩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我一边收拾菜一边回应，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怎么可能，我俩能做什么事，你脑袋里都想着什么？」
「下次我见到她我要好好问问她。」
「问吧问吧。」我很心虚地应付着。
2
晚上，我一直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妹妹被我压住挣扎的画面，我的唇封住了她的唇，她想解释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呜呜叫。
我翻了个身，暗骂自己流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些事。
还是想想下次见面怎么才能避免尴尬吧。
而且，这个事一定不能让女友知道，她最疼这个妹妹，要是让她知道我亲了她妹，不管是不是误会，分手都是没跑的。
好在妹妹这几天一直没露面，看女友的样子，两姐妹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流。
这件事后面只要没人提，应该就这么过去了。
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中间我见了几次妹妹，她和我说话聊天都极为正常，好像那次的事儿没有发生一样。
这样最好，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且责任在我，她能原谅我已经是万幸。
今天，女友下班很早，我一开门就闻到一身酒气。
「你去哪了？喝这么多？」
「公司，聚会，烦。」
蹦了几个字，她瘫倒在我身上，迷迷糊糊的。
我把她抱进卧室，去厨房冲了蜂蜜水给她喝。
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猛地环上我的脖子，把嘴里的蜂蜜水渡给我。
「别闹，别闹。」
我只以为她喝多了，让她好好休息。
她却不想放手：「今天公司吃饭，他们都一对一对的，吃饭时候摸摸搜搜的，就我一个人。」
「在哪吃的饭......还摸摸搜搜的？」
她说着话，手却没停，从我的腰间伸到我的后背。
她的手很热，好像有一团火在我身上游走。
女友确实是喝多了，整个人没有什么支撑点，半个身子都挂在我的身上。
酒味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很让人上头。
看着她红透的脸颊，加上她双手的游走挑拨，我再也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吻了下去。
折腾了很长时间，一身的汗，我又去卫生间洗了澡。
回到屋里，看着女友性感的背，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念头好像一股凉气，从我的脚跟直直冲向我的天灵盖。
完蛋！
我他妈真是不长记性，刚才和我缠绵的，确定是我女朋友吗？
「你......你是温婉还是温柔？」
3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王河山，你他妈脑子想的是什么！」
「不是，温柔，你听我解释......」
「你真恶心，和我做着那事，脑子里居然想的是我妹妹，你还是个人吗？」
「不是，我，你听我解释啊。」我嘴里说着解释，但根本想不到这事怎么解释。
我能和她说我上次把温婉当成她了，然后按在床上一顿亲？
那岂不是死得更快吗，但是不说那事又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我的担心呢。
「我......你俩长得太像了......我这不是害怕弄错了吗。」
「你想什么呢？我妹妹能和你发生这种事？你龌龊不龌龊，我真是瞎了眼能和你在一起。」
「温柔，我错了，你真的是误会了。」
「你俩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她盯着我的眼睛。
「没有，真的没有。」
「我不信。」
「真就是你俩太像了，我合计问清楚，不然......不然怎么处理......」
「你俩没发生过什么，你怎么可能有这种担心啊。」她又狠狠抽了我一个耳光。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穿好衣服，摔门离开。
没有任何办法，这事只会越描越黑。
只能等她消气了，再好好和她道歉。
我坐回床上，被褥上还有她的余温，床单上还有我们爱的证据。
明明是很美好很亲密的一件事，怎么就让我自己弄成了这样。
我悔恨地抓了抓头发，也没心思收拾屋子，开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
要是因为这事分了手，也太不值得了。
我和温柔认识半年，我俩是属于一见钟情那种，她和她的名字一样，很温柔。
人也漂亮，贤惠懂事。
她的妹妹是她的逆鳞，谁都不能让她的妹妹受委屈，包括我。
也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整个人都晕晕的，房门开了。
温柔回来了，一脸的疲惫。
我赶紧过去拉住她的手：「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她冷冷地看着我：「你有病吧？」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错了。」
「不是，你一个人把自己喝多了呀？我刚下班要累死了，你别烦我。」
这一瞬间，酒气化成汗水，从我的每个毛孔里窜了出来。
一秒，我衣衫全部湿透。
「刚才......刚才不是你？」
「什么是我不是我的，你喝蒙了吧你。」她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脑袋。
这一推让我彻底清醒了，但又陷入了更大的混乱之中，整个脑袋好像被卡死了一样，一动不能动。
「不和你说了，我先进屋躺会儿。」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床单，和床头的套套包装。
4
我知道这事瞒不过去了。
我只能和她说实话，从刚开始的误会，把温婉当成温柔给强吻了。
再到今天，温婉喝多了，我又把她当成了温柔，做了那事。
中间我一句话也没有隐瞒。
温柔听完，眼圈红红的，豆大的泪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不是，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是温婉主动的，我也没想到她能主动和我......」
「啪。」我又挨了个耳光。
「还有，完事之后她还冒充是你，为的就是她能脱身，这不明摆着都是她设计......」
「啪。」又是一个耳光。
我已经记不住这是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
这记耳光也彻底把我打崩溃了。
「他妈的，你们姐俩一个德行是吧，都喜欢扇耳光是吧？
「都说了，是她勾引的我，是她勾引的我，她冒充你，我才会和她上床，而不是我真的从开始就想和她上床，我问问你，我他妈到底错在哪里？」
温柔没吱声，默默收拾东西。
是啊，我早就应该发现的，温柔生气很冷静，不会大吵大闹。
根本不是温婉装出来的那个样子。
而且温柔很少会主动和我做那事，这事儿不管怎么说，我都有责任。
我从背后抱住温柔：「你听我说，这事我确实有错，我给你道歉，但......」
「松开，脏。」
她停下了收拾的动作，也没回头看我，语气冰得像冷藏库里的死猪肉，没有生息。
如果我不松开，她也不会反抗，甚至我可以这样抱她一辈子，但我知道，我抱得时间越长，她的心越死。
我毕竟不可能抱她一辈子，到时候，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看着她收拾，出门。
好像把温婉的那一套流程又走了一遍。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温婉要勾引我呢，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呢，甚至还赔上了她自己的清白。
难道就为了把我从她姐身边抢走？
我拨通了温婉的电话，还是关机，她好像不太喜欢开机。
现在想想，温婉这女人挺奇怪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为人行事也没有什么规律。
难道她真的是爱上我了？
不能啊，我俩一共才见了几次面而已，最亲密的事也就是上次认错人强吻了她。
受虐倾向？被强迫了之后爱上我啦？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收到了一条微信，是温婉发来的。
【怎么样姐夫？偷情刺不刺激？】
【你是不是有病！】
【上了姐姐又上妹妹，不是你们男人朝思暮想的吗？】
【你赶快把这事和你姐姐解释清楚。】
【行啊，明天早上 8 点，人民公园，见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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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双胞胎姐妹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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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一直把自己当教师培养然而最终高考填志愿时没报师范然后考一堆教师资格证弥补遗憾每天晚上下班后各种刷题过干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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