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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穿搭]做过最刺激难忘的事情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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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车前,教练叫我看看油还有多少。 我拧开油箱盖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光线太暗。 我顺手摸出打火机凑近油箱口, 就在我准备按下打火机的时候教练一脚把我踹飞了, 尼玛这教练脾气太坏了。 我强忍着没发火,练车时,刚好是下坡,一紧张猛踩油门, 教练大喊:“刹车!!用脚刹!” 我连忙打开车门,一只脚放在地上,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拖行了20多米,终于停下来了! 教练吓傻了, 拿十块钱让我去给他买包中华压压惊! 当时我就很郁闷,怎么还有拿牙膏压惊的! 当我把中华牙膏递给他时, 他默默的退还了全部学费, 说:“隔壁还有一家.” 我说我就是隔壁那家介绍过来的! |
第一次和之前的男朋友接吻是在商场的楼梯间里,我这个lsp逛街的时候就看准了楼梯间人少,因为在冬天外面很冷就没有去外面逛街。逛街的时候我就先亲了一下他的脸 ,就把他拉进了楼梯间,他就开始靠近我,搂着我亲了起来,我以为像偶像剧里,要先吻了一会儿再伸舌头 ,结果他直接就伸舌头进来了,我竟然很自然的就把嘴巴张开了,我一点都不反感他伸舌头,我倒是觉得好好玩,断断续续亲了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亲完我们就抱着,我第一次感觉到亲亲好好玩,心里麻麻的,他真的很会亲,我真的好喜欢他啊。但是我是一个嘴笨的人,我平时看起来可高冷了,完全不把情爱放在心上的那种,但是我就是很喜欢和他亲亲嘛 |
和陌生人聊天吧...那些lsp总是能聊到瑟瑟的地方上去,最刺激取决于他们有多能聊...最难忘取决于我有多兴奋 |
朋友的新婚妻子,肤白貌美大长腿。 三更半夜,我收到朋友妻的信息: 【睡了吗?】 【没有,怎么了,嫂子?】 【你家在哪儿,发个地址,我找你去。】 1 半夜 12 点,我收到一条好友申请。 我点开看了一眼,对方是个美女,头像是张自拍照,五官精致立体,跟个女明星一样。 这女人似曾相识,但我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我又看了一下申请备注,显示是:李芳菲。 我拍了拍脑袋,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朋友刘坤的新婚妻子吗? 刘坤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上学那会儿就是好兄弟,毕业后也经常走动。 前阵子,我还参加了刘坤的婚礼,怪不得这女人看着很是眼熟呢。 但现在三更半夜的,对方加我做什么? 我虽然心里犯嘀咕,但还是给通过了。 过了一会儿,李芳菲发来了一条消息:【hi,张远山,你睡了吗?】 我回复说:【准备睡了,什么事呀,嫂子?】 李芳菲说:【打扰你了,现在方便接电话不?】 我脑子有些蒙,不知道对方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于是回了一句方便。 李芳菲随即拨打过来,我忙接通了,电话里传来女人哽咽的啜泣声。 我的心一沉,难不成这两口子闹矛盾了还是咋的? 我赶忙问道:「嫂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刘坤被警察抓走了。」 「啊……被警察抓了?」我一惊,赶忙坐起来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芳菲哭着说:「今天,刘坤消失了一整天,晚上也没有回来,刚我接到了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说他被刑事拘留了。」 「警察有没有说,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警察说刘坤涉嫌职务侵占,是他单位报的警。」 刘坤在一家民营上市公司工作,担任产品运营总监,手底下管着百十来号人。 上周,我跟刘坤在一起喝酒,他还提到公司里关系复杂,相互斗争很激烈,没想到这才过去几天,他就被抓进去了。 「我接到警察电话后,感觉天都塌了,怎么办呀?」李芳菲的声音里带着无助,「这个时候,我真不知找谁了……你是刘坤的朋友,又是学法律的,请你一定帮帮他。」 我安慰说:「嫂子,你放心,刘坤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个忙我一定帮。」 「谢谢你,远山,咱们见面说一下吧。」李芳菲的语气很焦急,「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我于心不安,但我真的要急死了。」 我劝道:「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先别着急,明天一早我去找你了解一下详细情况。」 「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你,你给我个地址。」 我无奈,这个时候,外面饭馆、咖啡店什么的都关了,只好给她发了一个我的住址。 半个小时后,外面传来敲门声。 我过去打开门,见李芳菲站在门口,眼睛和双颊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李芳菲一米七几的身材,婀娜高挑,留着齐肩短发,显得知性、干练、职业范儿,即便是素颜,也很有女神气场。 我这朋友,得此美妻,真是艳福不浅。 我叫了一声「嫂子」,忙请对方进屋。 李芳菲问:「房子里还有别人吗?」 我说:「就我一个人住。」 李芳菲犹豫了一下,脱了鞋子,走进房间。 我请李芳菲到沙发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李芳菲接过水,打量着四周:「远山,你女朋友没跟你住一起啊?」 我摊了摊手:「我哪有女朋友啊,一直都是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李芳菲捋了捋脸上的头发,望着我说:「哦……刘坤说你换女朋友挺勤的。」 我一愣:「额……他说的是我吗?」 「也可能是我搞错了。」李芳菲尴尬地笑了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帮你介绍一个。」 我随口说了一句:「就嫂子你这样的就行。」 李芳菲闻言,脸刷地一下红了。 我和李芳菲不熟,见面寒暄一下缓解尴尬,但没聊几句气氛更尴尬了。 李芳菲打破了沉默:「你可以当刘坤的律师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主要做非诉业务的,当然偶尔接个诉讼案件,也没问题。」 「那太好了,我果然找对了人。」李芳菲顿了顿,有些激动地说,「我老公的案子有问题,他怎么会侵占单位的钱?一定是被冤枉了。」 我知道真话不好听,但还是直言说:「嫂子,以我对刑事案件的了解,如果没有确凿的定罪证据,警方不会立案抓人。」 「那怎么办?」女人的神色一黯,「他的事情,我啥也不清楚,现在只能干着急。」 我想了想说:「这个事情,刚刚进入侦查阶段,律师也无法阅卷,只能申请一下会见,问题的症结在于刘坤公司,建议找他公司的人聊聊。」 「嗯,都听你的,拜托了。」 「好的,嫂子,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李芳菲点了点头,站起身告辞,说明天再来。 我回到房间,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困死了。 2 我刚睡着,就被一阵砰砰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爬起来,发现外面有人正在敲门。 我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是李芳菲。 这女人怎么又回来了? 我打开门,问道:「嫂子,怎么了?」 「实在抱歉,又把你给吵醒了。」李芳菲有些不好意思,「我到家之后才发现,来找你时走得太急,挎包没带,钥匙和身份证都在里面,我进不去家了,只能回来找你。」 我愣了一下:「那怎么办?」 李芳菲叹了口气:「我只能明天再叫师傅开锁了,今晚能不能在你这暂住一下?」 「这个……」我挠了挠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给我条被子,我睡客厅沙发就行。」 我有些犯难,对方是朋友的妻子,住在我这里,孤男寡女的,实在不太好。 李芳菲见我犹豫不决,突然失声哭了起来。 我赶忙把对方请进来,关上门说:「嫂子,你怎么不去闺蜜那借住一下?要是被刘坤知道了咱俩住一块,那还怎么得了?」 「都这么晚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别人?」李芳菲抹了抹眼泪,「关键是,我也不想让朋友们知道我现在的窘况。」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去衣柜找了条被子,给她放到客厅沙发上。 「谢谢。」李芳菲咬着嘴唇说,「我能用卫生间洗漱一下吗?」 我又翻箱倒柜,找全了睡衣和洗漱用品递给她。 「这是新的睡衣,有点大,你凑合着穿。」 「谢谢你,远山,真的添麻烦了。」 女人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转身进了卫生间,啪嗒一声把门锁上了。 卫生间的门是毛玻璃的,里面灯光将女人的身影投射到门板上。 我站在外面,可以看到女人脱衣服的动作,以及身体的弧度曲线,模糊、朦胧而美好。 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我甚至能看到水滴滑过女人的发梢,顺着身体往下流淌。 我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血流加速,简直受不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猥琐,赶忙收回目光,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视节目。 但主持人说了些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喝了半瓶矿泉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再去瞅一眼卫生间门。 我知道这样不行,于是打开了窗户。 夜风涌入,寒意扑面而来。 我打了个激灵,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卫生间的哗啦水声停歇了,李芳菲应该洗完了澡,但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于是拉开房门,想看一下对方是否还需要帮助。 谁知,李芳菲正站在我房间门外,举着手要敲门,结果我把门拉开了。 女人的身体失去平衡,惯性地向前跌倒,不偏不倚跟我撞了一个满怀。 我重心不稳,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李芳菲在我身上,我下意识一推,好像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女人啊了一声,像被电到了一样,挣扎爬起来,生气地瞅着我,眼神里满是怒意。 「你这人怎么搞的呀?悄无声息的。」 「抱歉,我的错。」我有些郁闷,但也不好解释,「嫂子,你没伤到吧?」 「没有。」女人平静了一下情绪,「我是想问,你家里有吹风机吗?」 我点了点头,在抽屉里找到吹风机,递给了她。 李芳菲接过吹风机,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过去把电视的插座拔了,然后插上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我一阵无语,这女人,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我于是靠在枕头上,捧着手机刷视频。 李芳菲吹了一会儿头发,把吹风机放回抽屉,坐到我旁边说:「反正你现在也不困了,我还想请教你一些法律问题。」 额……什么叫不困? 我现在困得要死,勉强支棱着而已。 但我还是客气地说:「什么法律问题?」 「要是构成职务侵占罪的话,要判多久?」 我想了想说:「一般是三年以下,数额巨大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当然,数额特别巨大的,可能要判十年以上,甚至无期徒刑。」 李芳菲听到这里,眼睛里泛起了水汽,声音里带了哭腔:「多少钱是数额巨大、特别巨大呢?」 我瞅了女人一眼,打了个哈欠:「具体多少我忘了,你可以在网上查一查。」 「我希望刘坤没事儿。」李芳菲叹了口气说,「但不管怎么样,三年也好,五年也罢,我都会等他的,也拜托你多费心了。」 我望着啜泣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 所谓患难见真情,她在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话,一种敬意由衷地打心底升起。 刘坤这人有些吊儿郎当,男女关系吧以前也搞得挺乱,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李芳菲又 balabala 讲了很多,有些是询问我的意见,有些是她和刘坤的一些琐事。 我都听困了,昏昏欲睡。 房间里的灯关了,但李芳菲什么时候走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铃声吵醒,伸手打了个哈欠。 结果,我的手碰到了一个东西,不对,是人。 我惊恐地发现,李芳菲正躺在我的旁边,侧身背对着我,秀发遮住了半边脸庞。 女人的身上,还盖着我被子的一角。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怦怦直跳。 什么情况,我居然跟朋友的老婆同床共枕、大被同眠睡了一宿? 女人听到了动静,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我们四目相对,一瞬间,感觉空气都要凝固了。 「啊……」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用头发盖住了自己的脸,「怎么会这样,我昨天跟你聊着聊着也犯困了,真是丢死个人了。」 我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清者自清,我们又没做什么。」李芳菲忙下了床,咬着嘴唇说,「但你可别跟刘坤说啊。」 我缓过神来:「嫂子,我又不傻。」 李芳菲望着我,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一辈子烂在心里,你要是敢透漏出半个字,我撕烂了你的嘴。」 我又重复了那句:「嫂子,我又不傻。」 女人白了我一眼:「别总嫂子嫂子了,叫我芳菲就行,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呆了一下说:「行。」 3 我和刘坤单位 Z 公司的人联系上了。 对方叫杜宇杰,是 Z 公司员工监察部门的负责人。 我自我介绍是刘坤家属委托的律师,刘坤案子上的事情,想找他们沟通一下。 杜宇杰倒是没有推脱,表示可以见面聊。 我问:「杜总,我可以带家属一起去吗?」 「家属指的是?」 「他爱人。」 杜宇杰犹豫了一下说:「张律师,你最好自己过来,因为有些话,不适合他爱人听到。」 我一愣,不明白对方这话啥意思,但还是答应了。 李芳菲很想了解案件情况,都提前请好了假,但得知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去后,失望地「哦」了一声。 「远山,那就拜托你去沟通了。」李芳菲叮嘱说,「多听听对方的诉求,比如退赔什么的,只要能减轻刘坤的处罚,我什么都会配合。」 我点了点头:「嫂子,放心,你的话我会带到。」 当天下午,我到了 Z 公司楼下,杜宇杰让人把我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会议室。 我首先表达了感谢,毕竟案件到了侦查机关,公司层面完全可以拒绝与我们沟通。 「杜总,刘坤被采取刑事措施之后,他的家属很着急。」我顿了顿说,「我就开门见山了,刘坤到底摊上了什么事情?」 杜宇杰介绍说:「刘坤在我们这儿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层级很高的员工,但他手底下管着一个几十号人的外包团队,对这些人的绩效、奖金有很大的话语权。也就是说,他职位不高,但权力很大。」 我愣了一下,刘坤一直跟我说他是总监,看样子话里是掺了水分。 杜宇杰继续道:「事情的起因是,有一个外包团队的女孩举报,刘坤利用职权便利,乱搞男女关系,同时与五个外包女员工处对象,并未经考核程序,擅自给她们涨工资。」 啥,同时与五个女孩交往?! 我下巴差点掉下来,震惊程度无以复加。 这超出了我的想象和认知能力,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刘坤吗?三观简直碎了一地。 「对,举报他的女孩,就是他其中一个女友。」杜宇杰看了我一眼说道,「刘坤对外宣称是单身,以正常处对象的方式跟那些女孩交往,有的还去见了家长,如果他爱人知道这些,该是什么反应?」 额……什么反应? 这特么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我要是李芳菲,估计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杜宇杰说:「公司不是他泡妞的场所,这件事性质恶劣,所以我们第一时间报警了,另外财务查出来,刘坤通过各种名目,侵吞公司资产 80 多万元,这还不算他给那些女孩的非法涨薪。」 我说:「杜总,他的家属让我表达,愿意积极退赔,请求公司的谅解,能够宽大处理。」 杜宇杰摊了摊手:「我们是商业公司,如果刘坤能积极退赔,让公司避免损失,我们也愿意向司法机关出具谅解的函件。你是律师,应该了解,这是一个重要的量刑情节。」 杜宇杰表达得很直白,他们要追赃挽损。 我问:「您给我们多长时间把款项凑齐?」 「这要看你们自己了。」杜宇杰顿了顿说道,「这个案子事实清楚,证据充分,据我了解,这个月底就会送到检察院了。」 我了解,这个事情越往后拖,越对我们不利。 我从 Z 公司出来,见到了李芳菲,把杜宇杰的赔偿要求说了一下。 当然,刘坤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我一个字没提。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毕竟刘坤是我的朋友,站在我的角度,不能害他。 但对于李芳菲,我心里其实很自责。 这真是遇人不淑啊,嫁了一个花心大萝卜。 我本以为刘坤结婚后会收敛的,没想玩出了新高度。 李芳菲喃喃说:「什么,刘坤侵吞了公司 80 万,这些钱去哪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事情,恐怕只有刘坤自己知道。」 我其实有种预感,刘坤应该把这些钱,都花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李芳菲问:「远山,你从法律角度帮我分析一下,如果退赔了这笔钱,对刘坤后续的定罪量刑,能有多大影响呢?」 「这本身是一个私企的经济犯罪。」我思索了一下说,「如果单位出了谅解书,表示不追究刑事责任,可以向检察院申请不起诉,我见过这样的案例,被不起诉的几率很大。」 李芳菲下定决心说:「那我砸锅卖铁,也要把这笔钱凑上,不行就把家里的房子给卖了。」 我注视着眼前的女人,陷入了沉默。 4 半个月后,李芳菲东拼西凑了 80 万元。 按照 Z 公司给的账号,给对方转了过去。 杜宇杰信守承诺,根据我要求的格式,出具了一个收据和谅解书。 我把材料提交给检察院,并写了一份不起诉申请。 果然,检察院同意对刘坤做出相对不起诉,刘坤被从看守所里放了出来。 我和李芳菲到看守所去接刘坤。 刘坤出来后给了我一个拥抱:「好兄弟,这次我能出来,又没有被判刑,多亏你了。」 我沉着脸说:「不要谢我,谢你老婆。」 刘坤转向了李芳菲,声音哽咽道:「媳妇,我错了,多亏你张罗,我以后再也不犯浑了。」 李芳菲并没有责备刘坤,靠在了对方肩膀上,失声哭了起来。 刘坤哭得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冷眼旁观,不知道是这家伙真心悔过了,还是有表演的成分。 唉……别人的家事,我跟着操哪门子心呢! 李芳菲对刘坤说:「老公,你这个兄弟真给力,专业、靠谱、人又好,但现在还单着,我打算给他介绍一个对象。」 刘坤说:「那必须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是个周六,刘坤约我和姜晨、赵一涛吃饭,饭后到 KTV 唱歌。 我们四个人,都是大学同寝室的兄弟,关系不错。 刘坤和姜晨都结婚了,我和赵一涛还单着。 但赵一涛和我不一样,我是压根没找过对象,他是前任女朋友分了,目前在空档期而已。 在唱歌的时候,刘坤突然说:「一会儿还有个女孩要来,叫苏雯,是我老婆的朋友,大美女哦,还是单身,远山、一涛,你们两个谁看上了领走。」 这时,我也收到了一条信息,是李芳菲发来的:【远山,我今天本来要带我朋友见你的,结果我单位有点急事,就让她自己先过去了,女孩叫苏雯,你们两个多相处啊。】 我回复说:【谢谢嫂子。】 不一会儿,苏雯来了,身材、颜值确实很哇塞。 赵一涛的眼睛直放光,在 KTV 里就挨着女孩问长问短,结束的时候,两个人也走在一起。 我比较尴尬,在一旁也没插上话。 事情过了两周,刘坤约我到他家吃饭。 在饭桌上,李芳菲就问:「远山,你跟苏雯处得怎么样了呀,我问苏雯,她说得也含糊不清。」 我说:「谢谢嫂子,我和她没怎么联系,估计是没看上我吧。」 刘坤喝了口酒说:「苏雯和赵一涛在一起了。」 「什么?!」 李芳菲闻言,唰地一下站起来,冲着刘坤质问:「我不是说让你给远山介绍对象的吗?赵一涛怎么会插一脚,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介绍的?」 「哎……媳妇,这个都靠缘分呢。」 「你放屁。」李芳菲顿时火了,「你没跟赵一涛强调,苏雯是我给远山介绍的吗?」 刘坤放下酒杯,坐在那默不作声了。 我赶忙打圆场说:「嫂子,刘坤说得对,这都得靠缘分,强求不得呀。」 李芳菲气鼓鼓地说:「我是气不过啊,这个苏雯也真是,有点不靠谱……算了,我再帮你物色着。」 我赶忙道谢,敬了李芳菲一杯酒。 5 李芳菲确实一直在帮我物色女朋友。 有一个周末,李芳菲提议要去郊区参加烧烤 party,让刘坤把我叫上,说那边有条件不错的单身女孩,让我过去认识一下。 那天下午,我们三个开车前往烧烤的地方。 途中,刘坤两口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在车上大吵了起来,李芳菲更是哭了。 刘坤撂下一句话:「不去了。」 于是,他在下一个路口调转车头,直接返回了。 李芳菲说:「混蛋,你敢回去,我跟你没完。」 刘坤说:「那你们两个去吧,我回家。」 我夹在中间可就尴尬了,左右为难。 我劝说:「嫂子,你们两个别吵了,我正好今天晚上有点事,也不能玩太晚,要不算了吧。」 李芳菲趴在车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后来,我了解他们为什么吵架了,是因为刘坤工作上的事情。 刘坤没了工作后,一直在投简历,但多石沉大海。 南方有一家企业,向刘坤投来了橄榄枝。 刘坤就跟李芳菲商量,想去南方发展,但被李芳菲一口拒绝。 李芳菲认为,刘坤一旦去南方工作,夫妻就异地了,抛家舍业的,犯不上折腾,要求他就在本地找。 我也劝刘坤,尽量别异地,没有性价比。 但刘坤犯了倔劲儿,一门心思想去南方发展,说这是个不错的跳板,肯定不会在那里待太长时间,顶多两年,镀完金就回来。 最后,刘坤还是到南方企业就职了。 临走的时候,刘坤找我喝酒,吐露心声说:「兄弟,你以为我就想折腾啊,我老婆为了把我捞出来,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了很多债。我作为一个男人,得把家里的担子挑起来。这家公司给的薪水很高,而且还有股权,错过了就没有了。」 我叹了一口气,他说得也在理。 生活有时候就这样,看似有选择,实际上没选择。 刘坤又说:「我家里,还得拜托你多帮忙照应着,唉……我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听话听音,忙问:「刘坤,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躲什么人?」 刘坤闻言默然,喝了一杯酒,说道:「是有个女的一直纠缠我,我真的很烦哈,兄弟,这个事情,你千万别让芳菲知道。」 我叹了口气:「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 这个时候,我心里就很憋闷,替李芳菲感到难过。 这女人一直被蒙在鼓里,太可怜了。 6 一转眼,刘坤已经离开了半个月。 有一天傍晚,我刚下班到家,就接到了刘坤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很焦急: 「兄弟,你在忙吗,江湖救急啊。」 我忙问:「怎么了刘坤,先别急,慢慢说。」 「再慢一点,我的鱼要挂了。」刘坤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刚才听我媳妇说,家里鱼缸的水泵坏了,水特别浑浊,都看不到鱼了。」 「我去……你那条过背金龙鱼,得万把块钱吧,要是挂了可就损失大了。」 刘坤说:「呸呸呸,乌鸦嘴,可不能挂啊,我都养了四五年了,跟我都有感情了。」 我忙穿上鞋子,叫了一辆车赶往刘坤家。 我敲了敲门,李芳菲打开门让我进屋了。 李芳菲应该也刚下班,换上了比较宽松的居家服,显得很慵懒妩媚。 我马上看了一眼鱼缸,不禁吸了口凉气。 水确实浑了,鱼也确实看不见了。 我忙问道:「嫂子,鱼呢?」 李芳菲说:「我不知道啊,我到家之后,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完了,鱼跳缸了。」 我赶忙蹲下身子,四下寻找,果然在沙发底下,看到了几片鱼鳞。 我用力把沙发移开,见一条金龙鱼粘在地上,还喘着气,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我赶忙把它拿起来,放到了鱼缸里。 但是,这鱼身子马上侧歪了,眼看不行了。 我赶忙一阵翻箱倒柜,把打氧的设备找出来,放到鱼缸里通上电。 刘坤家外面有一个大桶,装着备用的水。 我先把鱼缸的水放掉三分之一,然后又把水桶里的水换进去了。 大概折腾了半小时,鱼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我累得不行,但鱼算是救回来了。 我给刘坤发了一条信息,说都搞定了。 我正准备把管子什么的东西塞回鱼缸柜子,由于地板上的水比较多,结果我脚下一滑,头直接磕碰到了鱼缸柜子的棱角上。 额头一阵痛,我摸了一下,还出血了。 李芳菲见状,赶紧把我扶起来坐到沙发上,让我靠在那里别动。 她到箱子里找出了酒精和创可贴,给我处理伤口。 我是坐在沙发上的,李芳菲站在我对面,弯着腰给我用酒精棉擦拭伤口。 女人穿的是宽松的居家服,领子本来就是一个深 V,她现在弯腰的姿势,在我的视角,可以说衣服里面一览无遗。 我发现,李芳菲除了穿着这件居家服,里面再没有任何束缚了,那个半圆弧度,简直让我目瞪口呆。 我的目光黏在了那里,呆若木鸡。 李芳菲意识到我在看她,也没有不好意思,扑哧笑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胸口敞开的衣领。 我的脸红了,说了一句:「抱歉。」 李芳菲俏皮地说:「哎呀……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污染了你的眼睛。」 「没……没,那个……」 我一时结巴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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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男友把我扔在酒店,说要陪他失恋的兄弟。 我望着手机发呆,一只手环过我的腰,温热的唇贴近我耳边,「还敢亲吗?姐姐?」 说话的,就是他要陪的兄弟。 1 我望着镜子里停在我肩带上的手,有些恍惚。 「要不,算了?」我呼吸急促,摁住他作乱的手。 我承认刚才喝多了有点发疯,但现在接了男朋友的电话,酒醒了,我?了。 「算了?」他在我耳边呼吸滚烫,「刚才是谁亲的我,把我骗回酒店,衣服脱了,澡也洗了,现在跟我说算了?」 「对不起。」 他放开我,裹了裹身上的浴袍,跷起二郎腿,「玩我?」 他叫陈家祠,是我男朋友陆洲的室友。 今天是情人节,我想着给陆洲一个惊喜,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高铁,到了他的城市,他却失踪了。 我在他的学校找了他一天,然后碰上了他室友陈家祠。 「你知道陆洲在哪儿吧?」我把他堵在球场。 「我为什么知道?」他好笑地看着我。 「他说你失恋了想不开,要跳江,他说跟你在一起。」我把手机信息给他看。 他作为陆洲的室友,这会儿还替陆洲隐瞒,我有些生气。 旁边的同学好奇地围过来—— 「老大,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老大,不都是女生为了你寻死觅活吗,你竟然也会想不开?」 「还要去跳江?」 …… 一群人笑得前俯后仰。 陈家祠瞟了一眼,骂了一个字。 僵持的几秒,我的心凉了个透彻。 我大概懂了,陈家祠好像并不知情,是陆洲单方面撒谎了。 我只是不敢接受事实,才非要来问个彻底。 「老大,今天是不是周嘉回来了?」 一个同学冒出一句,又像是发现自己说错了,赶紧捂住嘴。 一听到周嘉两个字,我浑身一颤。 原来他们都知道周嘉的存在啊。 周嘉是陆洲的前女友,也是他的禁忌。 我和陆洲在一起三年,他对我一向温柔,但是一提到周嘉,他就会变得暴躁。 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反而激动地把我说了一顿。 「你总不能要求我在认识你之前没接触过任何女生吧?」 说完后又颓然地抱着我,「放心,她不会回来了,威胁不到你。」 因为喜欢他,我当时只把这当作他伤心的过去,还自我催眠,谁没有个过去,他曾经那么专情,是加分项,我不能这样无理取闹。 现在看来,我就是个傻子。 2 「走吧。」陈家祠把篮球扔了,点了一根烟,走在前面。 走了几步发现我没动,他又转过身来看我,「不是要去找他? 」 我回过神来,硬着头皮跟上去。 我没办法,来的时候在高铁站,我的钱包证件全被偷了。 我待在高铁站,一遍又一遍打着陆洲的电话,都是关机,最后手机打得都快没电了,我不敢再打,只好来学校碰运气。 现在天都快黑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真不知道除了去找陆洲还能怎么办。 吵架也好,分手也好,总要先找到他。 坐在出租车上,我的肚子开始发出很不合时宜的声音。 我窘迫地摁住肚子,尴尬地把脸转向窗外。 「没吃饭?」 「嗯。」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吃晚饭还是没吃午饭?」 「午饭。」觉得窘迫,我又解释,「我不饿,真不饿。」 事实上,我找了陆洲一天,从担忧到焦虑,从焦虑到绝望,我根本没感觉到饿。 「能吃辣吗?」他像是没听我说什么。 我只好回答:「能。」 「先去前面川菜馆。」他指挥出租车司机。 他点了几个菜我都不知道,只顾闷着头,一边吃一边悄悄看手机。 手机只剩下 5% 的电,我还寄希望于这点电量创造奇迹,陆洲会联系我,会跟我解释清楚一切。 结果奇迹没有,倒是被陈家祠看了半个小时笑话。 陆洲的室友我并不熟,认识陈家祠,也只是因为陆洲跟我提到过。 「他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没个定性,所以啊,男朋友还是得找我这样的,除了你别的女生都不看,二十四孝好男友。」 是的,每一次陈家祠的出现,都是陆洲的反面教材。 他告诉我:「你在学校看到陈家祠这种人要离远点,知道吗?」 「我们男生不同,他交一百个女朋友,只要不是我的女朋友,都没关系,我还是和他做兄弟,在做兄弟上,他还算仗义。」 我一向很听陆洲的话,从那以后,就算找他的时候见到陈家祠,都没说过一句话。 没想到,现在因为陆洲不接电话,我竟然麻烦了陈家祠。 3 吃了饭,陈家祠带我去了酒吧。 「他昨天问我要了这里的打折卡,说要给人惊喜。」 一句简单的话让我透心凉。 所以在我策划着给陆洲一个惊喜的时候,他也在策划给另一个人一个惊喜? 可笑吗?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酒吧。 里面人好多,灯光摇晃,晃得我看不清。 一个喝醉的男人,看到我,迎了上来。 「哪来的学生妹?」 「妹妹,玩玩?」 我愣在那里,一只手从我眼前伸过去,挡住他们,「滚开。」 是陈家祠。 他一脸冷漠挡住其他人,我往哪里走,他就懒散地跟在后面,有人过来,他就吼别人一句。 我加快步伐,在里面穿梭,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陆洲。 最后他问我要不要在这里等。 我点点头。 于是,他点了酒和果汁,和我待在一起等。 刚开始我是喝果汁的,后来,等了一两个小时,我的情绪渐渐崩溃,开始喝酒。 「能喝吗?」他盯着我,「喝醉了,我可——」 「我给你钱。」我打断他的话,端起酒,一饮而尽。 因为喝得太急,眼泪都呛出来了。 他有些震惊,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喝吧。」 最后我不知道怎么走的,大概是他半扶着我,在我耳边问了我一些话。 「你晚上住哪儿?我送你。」 「不知道,睡大街。」我喝蒙了。 「没地方住?」 「对啊,要收留我吗?」我笑嘻嘻地望着他。 「那你身份证呢?」 「被偷了。」 他一阵无语。 「去我姑妈的酒店,我跟她说说。」 「这就见家长了?」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没化妆!」 他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陆洲知道你发酒疯是这个样子吗?」 他一提到陆洲,我又开始哭,「他不让我喝酒,所以我从来没喝过。」 他拿我没办法,把我拽去了国际之星酒店。 前台的人明显认识他,看见他就打招呼。 「陈家祠,你这……女朋友?」 「不是。」他把我扶着站好。 「那你们一间房还是两间?」前台上下打量着我。 「一间。」 一间?我和女生都望着他。 「你住这儿,我回家,你想什么?」 哦…… 「没身份证开不了。」前台有些为难。 「那用我的。」他摸出自己的身份证甩给她。 前台接过去,一边在电脑上操作,一边拿出手机想发消息,却被陈家祠直接摁住。 「别给你们老板发信息。」 「可是老板要知道了会骂我们。」前台有些为难。 「我和她没关系。」陈家祠看了我一眼,「别没事找事。」 开好房间,他看我路都走不直了,还是跟上来陪我上去。 其实我没住过这么高档的酒店,过道都是高档的地毯,旋转楼梯上去,明晃晃的水晶灯晃得我头晕。 我试了几次,都没拿房卡打开门,陈家祠看不下去帮我开了门,还顺道帮我把里面的灯都打开,转了一圈,确定房间没问题才让我进去。 我就是这个时候看到陆洲的。 确切地说,是陆洲和周嘉。 陆洲背着她一步一步朝我这边走来。 我第一反应是惊喜,想冲过去,可是下一秒,我又愣在了原地—— 「陆洲哥哥,你今天不陪女朋友吗?」女孩歪着脑袋趴在他背上跟他说话。 他的耳朵绯红,柔声道:「我没……没女朋友。」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根弦突然断了。 4 他没有女朋友。 我觉得好笑又好哭。 所有的勇气在一瞬间坍塌。 我吓得才像是那个犯了错的人,逃一般闪进房间,快速关上了门。 「怎么了?」陈家祠正准备走,看见我把门关了,还上了锁,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说话。」 我挡住他,不让他出去。 他却好笑地看着我,伸手来推门,「别发疯。」 「就等一会儿,求你。」 我低声求着他。 我都觉得自己很无语。 可是我不敢,不敢正面陆洲的出轨,我就是一个胆小鬼。 「故意说身份证说掉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陈家祠盯着我的脸。 「我陈家祠不做三的。」 我贴在门上,听到陆洲和周嘉的声音越来越近,很急。 然后,我破罐子破摔,当着他的面,给陆洲发了一句:「我们分手吧。」 「这样就不是了。」发完,脑子发疯就直接亲了一下陈家祠。 他一下子愣在那里,没了反应。一双眸子像是墨染一般深不见底。 「知道我叫什么吗?」他黑着脸问我。 「陈家祠。」我小声道。 他突然被气笑了,「还算知道。」 「发疯够了吗?够了就把门打开。」 他渐渐失去耐心。 「等一下。」 我其实有些泄气了,我没有任何理由不让人家开门。 但是陆洲在外面。 他跟我僵持几秒,最后骂了一句。 然后,他就低下头来,把我撞到门上,扣住我脑袋吻了下来。 大概是被陆洲刺激到崩溃,再加上酒的后劲太大,我完全处于发疯状态,在他的引导下,一点点回应他。 他笑着吻我的后颈。 「陆洲他知道你这么野吗?」 我忍不住咬了他一口,「闭嘴,别提他。」 他吃痛地拧了拧眉,笑得肩膀都在抖,「行,依你。」 我还没说话,一道电话打断了两个人的暧昧气氛。 是陆洲。 4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陆洲两个字,我忽然浑身僵硬。 陈家祠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在旁边看戏,「要让我等几分钟?」 「什么几分钟?」 「我先去洗澡,出来告诉我结果。」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有必要提醒你,我洗澡很快。」 我捏着手机,心在阵阵发颤。 「江甜,你什么意思?」陆洲语气很冲。 期待了一天的声音传入耳朵,现在我却只觉得累。 「字面意思。」我压抑住内心的情绪。 「为什么?凭什么要跟我分手?」 他语气里仍然带着那份与生俱来的优越。 我火了—— 「那不如你先回答我,你今天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兄弟失恋了,我不一整天看着他,他出事了谁负责?你怎么就不能懂点事?」 好一个陪兄弟。 我顿了一秒,「那你现在在哪儿?」 「我跟陈家祠在一起啊。」他依旧淡定。 我望着浴室若隐若现的人影,笑了,「那你能让他接电话吗?」 「陆洲哥哥……」电话那头远远地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我的心抖了一下。 「你在发什么疯?他跟你又不熟!他都这样了,你还在耍什么小性子?」他提高嗓子,像是很急的样子,「你爱分就分吧,后悔了别来求我。」 直到陈家祠裹着浴袍出来,我还保持着挂断电话的姿势,木在那里。 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盯着浴室的方向发呆,忽然笑了。 「早说你想看,我就不关门了。」 「什么?」我回过神来,就看到在我面前放大的脸。 他低下头来吻我,嗓音低哑,「分了?」 「嗯。」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顺势滑到我的肩上,「所以现在……继续?」 我望着镜子里停在我肩带上的手,有些恍惚。 「要不,算了?」我呼吸急促,摁住他作乱的手。 我承认刚才喝多了有点发疯,但现在接了陆洲的电话,酒醒了,我?了。 「算了?」他在我耳边呼吸滚烫,「刚才是谁亲的我,把我骗回酒店,衣服脱了,澡也洗了,跟我说算了?」 「对不起。」 他放开我,裹了裹身上的浴袍,跷起二郎腿,「玩我?」 「我……我加你微信吧。」我拿出手机。 他盯着我,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扔给我。 「我把晚上喝酒的钱和房间的钱,转给你。」 「呵。」他冷哼一声。 「你……还不走?」我看着他完全没有走的意思,有点难搞。 「十二点了,寝室关门了,我往哪儿走?」 「你不是家也住这边吗?」 「横穿整个广东,你给我出车费?」 我有些头疼,给他转了一笔钱,「500 够不够?」 他看着手机上的转账,气笑了,「买我?」 「不够?我真……下个月生活费没了。」 他没再说话,黑着脸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看着他的腹肌,脸颊绯红,「你就不能去里面穿吗?」 他语气带刺,「你都给钱了,不给你看点,对得起你给的 500?」 哦,他还挺客气。 我足足盯着看了两分钟,目睹了整个过程,最后脸都烧得滚烫。 我甚至觉得我再看一会儿今晚就要失眠了。 他出门的时候,他骂了一句:「我再被你耍,我就不信陈。」 吼,我倒吸一口冷气。 脾气这么暴? 5 我在酒店浑浑噩噩地待了三天,等着寄来的户口簿来办临时身份证。 走的前一天,陆洲死活要跟我见一面。 「我们俩谈了三年了,不管怎样,我们见一面,好聚好散。」 他这是安顿好了周嘉想起我了? 还真够忙的。 「好啊,来国际之星接我。」 「怎么住在那里?」他在那一瞬间声音都很虚浮。 「朋友推荐的。」 「哪个朋友?」 我始终没说是谁。 「你从哪天开始住的?」他又问。 「你失踪那天。」 我看着他心虚,就好笑。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他来的时候,全身都打湿了。 本来以为我们俩摊开来说,我骂他几句,把咖啡泼在他头顶,然后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结果他却说要带我去烤肉店,一边吃一边聊。 他一直以为我最喜欢吃烤肉了,每次吵了架,他就会带我去吃烤肉,一边帮我夹肉,一边给我洗脑,每次我都会选择原谅他。 但他不知道,其实我并不喜欢吃烤肉,以前的我只是因为太喜欢他,给他一个台阶下罢了。 但因为想看他能装到何时,这一次,我还是答应了。 「我室友他们都在,你还没正式见过他们吧?」下车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他室友都在。 那陈家祠也在? 在酒店待的三天,我被失恋的痛苦围绕,的确没太想起陈家祠。 可是现在,一想到他,脑海里就自动浮现他落在我后颈炙热的吻,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 「那我不去了。」 我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拉住。 「江甜,我都跟他们说了,今天正式向他们介绍你,给我一个面子。」 我一愣。怎么介绍,这是我前女友? 我跟陆洲在一起三年,他从未向身边朋友正式介绍给我,朋友圈也从来没发过我。 等到我们分手了,他倒是想起做这件事了,可笑。 「非要我去?」 「来都来了。」 「行。」 既然他要坚持,那我也头铁。 走近包厢的时候,我一直安慰自己,我和陈家祠又没做什么。 他一个浪荡公子,都不知道被多少女生亲过,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淡定。 可当我一进包厢,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还是不过两秒就躲开了目光。 我坐到了陈家祠对面,他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上的木质佛珠。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酒店房间里也有一串,我还说是谁的来着。 「她就是江甜。」 「他们三个都是我室友。」 陆洲介绍完,我们没一个出声,气氛很诡异。 好巧不巧,我前几天堵陈家祠的时候,他身边跟的两个人就是这另外两个室友。 「这是陈家祠,你不信我,总该信他吧。」陆洲捅了一下陈家祠胳膊,示意他说话,「那天都怪你小子寻死觅活的,我手机都被你弄得没电了,才没接到我女朋友电话。」 此话一出,旁边两个室友眼睛都瞪大了。 陈家祠看了我一眼,散漫地说了一句:「嗯,怪我。」 他说完,两个室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简直头皮发麻。 他们几个是怎么做到配合陆洲表演的? 「你那天一直跟他在一起吗?」我问陈家祠。 既然陈家祠要演,那我也配合。 「要不然你觉得那晚我跟谁在一起?」他笑着反问我。 我:? 他的语气很危险,好像下一秒就要说出我和他发生的那点破事。 他也的确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人。 后来我没再深究这个问题,实在是我觉得陈家祠这人很危险。 本来我是来打渣男脸的,到现在局势扭转。 我竟然提心吊胆,生怕把陈家祠惹毛了,他把什么都给捅出去。 一顿烤肉,五个人吃得各怀心思。 趁着陈家祠去卫生间,我起身去堵他。 「为什么帮着他撒谎?」在厕所门口,我压低声音质问他。 他垂下眼,看着我冷笑道:「你半夜把我赶走,不就是想跟他复合?」 我:…… 「这是两码事!」 我承认,赶走他是因为我?。 我这辈子都是听话的乖乖女,在家被我爸管着,读大学了被陆洲管着,和陌生人接吻已经是极限,要真的跨出那一步,我还没那胆量。 「那你想干什么?」他忽然低下头来,朝我逼近一步,把我圈在角落,滚烫的呼吸落在我脸颊,「想跟他复合,但是还想继续吊着我?」 「我没想跟他复合。」 「哦,是吗?」他嘴唇勾起一抹弧度,「那是想泡我?」 「也没有。」感觉到他有些不爽,我又解释,「你是他室友,我怎么可能……」 他再次逼近我,低头,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我耳边,「姐姐,我也不是那么好睡的。」 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耳朵,「爷不陪你玩了。」 正在这时——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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