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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财经]美国到底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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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美国可怕,美国到底有多可怕,可怕在哪里,军事力量吗?
近日《纽约时报》的报道,使美军在2017年发动的一起骇人听闻的罪行浮出水面。


https://www.nytimes.com/2022/01/20/us/airstrike-us-isis-dam.html#:~:text=A%20Dam%20in%20Syria%20Was%20on%20a%20‘No-Strike’,Azmat%20Khan%20and%20Eric%20Schmitt%20Jan.%2020%2C%202022
2017年时,美军打着反恐的旗号不请自来入侵叙利亚,与恐怖组织ISIS交战。
当时ISIS的恐怖分子占领了幼发拉底河上的塔卜卡(Tabqa)大坝,然而美军不顾这座大坝被列入禁止轰炸名单,派遣了一架B-52战略轰炸机并向这处目标投掷了三枚2000磅的巨型BLU-109钻地弹,旨在摧毁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大坝。
幸亏命中大坝主体结构的炸弹是哑弹,在穿透大坝五层后并没有爆炸,这才使得该大坝下游幼发拉底河两岸数百万名叙利亚人民幸免于难。
塔卜卡大坝是阿萨德湖的出水口,下游的幼发拉底河两岸聚居着叙利亚东南部几百万人口中的大多数。如果当时这座由苏联设计和援建的大坝被炸塌,后果不堪设想。


2018年6月时的塔卜卡大坝
尽管大坝的混凝土坝体托哑弹的福没有被彻底摧毁,但水坝控制室和关键设备却被美军的轰炸摧毁、从而导致大坝彻底停止运行。
瘫痪后的水库水位迅速上涨了50英尺(1英尺约合0.3米),即将漫过大坝。如果这座大坝不能得到修复,那么随着水坝溃堤,成千上万叙利亚百姓将遭到灭顶之灾。
此外当时叙军完成阿勒颇战役的胜利后,进攻阿萨德湖附近粮食生产区,相继攻占戴尔哈弗,马斯卡纳和鲁萨费,大片粮食产区被叙军收复。如果美军彻底摧毁了塔卜卡大坝,阿萨德湖水淹没幼发拉底河下游、粮产区也失去水源——而叙利亚在无数百姓葬身鱼腹的同时又将堕入饥荒的深渊。


花园口决堤和黄泛区大饥荒是铭刻在几代中国人心中无法抹去的血泪回忆——而叙利亚国土面积也就和河南省差不多
为了拯救叙利亚人民,一场史无前例的休战开始了——恐怖组织ISIS、美国支持的叙利亚反对派武装和叙利亚政府军三方休战,并在俄罗斯的帮助下合力抢修大坝。
在此期间,3名抢险救灾人员(一名工程师、一名技术员和一名红新月医疗救护员)在奔赴大坝抢修现场的路上被美军空袭炸死。
所以说美国到底有多可怕?
有史以来最疯狂残暴的恐怖分子都被美国的骇人罪行卷成了非盈利性人道主义慈善组织。


黑色幽默一则:美军在叙利亚炸坝后,伊拉克政府军和恐怖组织ISIS(伊斯兰国)伊拉克分部也联手把摩苏尔大坝保护了起来——摩苏尔大坝要是被美军炸了,伊拉克三分之一的国土就变成黄泛区了。
《纽约时报》根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美国军方官员以及对叙利亚目击者的采访,写出了这篇报道。
美军在2017年3月26日对塔卜卡大坝的这次空袭,被俄罗斯和叙利亚政府视为美军惨无人道的暴行。但下达攻击命令的美军斯蒂芬?J?汤森特中将则辩解称,这是对美军的疯狂无端指责。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辩称:“塔卜卡大坝不是联军的目标,当对大坝附近的军事目标进行打击时我们使用小威力炸弹,以避免对设施造成不必要的损害。况且塔卜卡大坝出了什么问题,它将掌握在ISIS手中,而不是联军手中。”
据《纽约时报》消息人士称,美军“Talon Anvil”部队经常使用一种技巧来规避上级司令部对他们的审查程序,给出的理由是保护美国的盟军免受迫在眉睫的袭击。他们认为攻击大坝是合理的,但据目击者称,在炸弹袭击之前,该地区没有发生重大战斗。
美军中央司令部承认在这次行动中投下了三枚2000磅重的炸弹,但表示炸弹攻击的目标是大坝附近的塔楼,而不是大坝本身。美军方发言人辩解称,大坝没有被炸毁的事实证明这次行动完全是安全的。他否认在授权轰炸时有规避审查程序的行为。
《纽约时报》称,在轰炸行动开始前,美国国防情报局国防资源和基础设施办公室的专业工程师曾出具一份报告,建议不要在塔卜卡大坝附近使用任何炸弹。这份长达四页的报告称,即使是像地狱火反坦克导弹这样相对装药量较小的武器也可能损坏大坝控制水流的钢筋混凝土结构。
Talon Anvil部队没有报告对大坝的空袭。据《纽约时报》的一位线人表示,由于没有相关行动的报告,美国军方不得不通过B-52轰炸机的飞行日志来推测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支美国秘密作战单位的成员没有因此受到任何纪律处分。
可怕就可怕在无论它做什么事,都有一堆人能找出无数辩护的理由。
比如,入境检查社交账号这事,如果是中国、俄罗斯等国干这事,早就有无数的“舆论监控”、“专制独裁”之类的脏水泼上来了。但是,同样的事,换成美国来干,就是“为了保护美国民众的生命安全”、“这是一个负责任的政府应该做的事情”……
至于美国那么多恐怖袭击到底是谁作出来的……别问,问就是个别现象。
美帝国主义残害普通人已经到了让ISIS都害怕的程度
洗地的别急,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纽约时报》报道的。
1月20日,据《纽约时报》报道,美军于2017年轰炸了叙利亚塔卜卡大坝,美军不顾这座大坝被列入禁止轰炸名单,时任美军指挥官汤森仍发动了空袭,派遣了B-52战略轰炸机并向这处目标投掷了2000磅的巨型BLU-109钻地弹(有个洗地说这个DAN念TAN,所以这玩意不存在,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不识字的美分
@空腹虫
)。
万幸的是,炸弹在穿透大坝五层后并没有爆炸,坝体没有被彻底摧毁,但水坝关键设备却被美军的轰炸摧毁、从而导致大坝彻底停止运,水位迅速上升近二十米。
叙利亚塔卜卡大坝下,是游幼发拉底河两岸,居住这数百万名叙利亚人民,若当时大坝被毁,几百万叙利亚人民将被洪水淹没,叙利亚重要水源阿萨德湖将不复存在,叙利亚粮产区将失去水源,叙利亚人民将全部失去生存可能。
几百万人命悬一线。
因此,恐怖组织ISIS、美国支持的叙利亚反对派武装和叙利亚政府军立刻三方休战,并尽一切可能抢修大坝。
甚至还有三名技术人员为防止发生灾难而紧急赶往大坝,但在半路上死于美军的又一次空袭。
美帝国主义必须灭亡。
回答做成了视频大家去看看吧【美军曾轰炸塔布卡大坝,数百万叙利亚人民命悬一线】 https://b23.tv/35HyUlb
苏联外交官访问美国高校。
美国记者:请问苏联的洗脑控制是不是非常先进?
苏联外交官:不,距离先进我们还有很大的差距,我此次访美就是来学习美国先进的洗脑经验的。
美国记者:呸,我们才没有洗脑。
苏联外交官:对,我就是来学习这种的。
2019年目前为止部分国家电影票房冠军


假若有一个犯罪团伙,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滔天反人类罪恶,然而却连主犯都找不到。你说这样的一个犯罪团伙,可怕到了什么程度?
可怕到,都2022年了,一个号称世界第一强国的国家,居然把另一个贫困到快要发生人道主义危机的主权国家的财富,以“人道主义”的名义,堂而皇之据为己有。
70亿美元阿富汗资产,美国自己解冻分了-观察者网?m.guancha.cn/internation/2022_02_12_625916.shtml?s=fwrphbios


就像一个贫困户辛辛苦苦做苦力,吃不饱穿不暖攒了几十块钱存到支付宝,结果马云直接把钱划到自己账户里,你特么何止几千亿资产,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要不是手里拿着手机,我还以为这是1922年呢。
以前有人喊昂撒匪邦,人类毒瘤我还觉得说的是不是有点过。
现在看来,真特么贴切。
不过冷静下来想一想,欧美人能过上现在这种人上人的日子,不就是因为过去几百年肆无忌惮从全球掠夺财富么?
侵占阿富汗人民的财富,无非是又习惯性做了一次而已。
对不起,是我小题大做大惊小怪了。
你会杀掉一个人全家,然后用死者母亲的名字命名自己杀人的刀吗?
美国就会。
而美国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们在对印第安部落实施了种族灭绝的恶行之后,还能觉得理所应当(恬不知耻)地“继承”印第安人部落的名字。
在对原住民印第安部落近乎屠戮殆尽之后,美国人用这些部落的名字去命名自己的武器装备,甚至是商品汽车。
2021年,一位印第安酋长向Jeep品牌提出要求,希望不要再用他们部落的名称作为Jeep车型的名字了。
按说,美国对印第安人进行种族灭绝早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美国人自己甚至都不避讳这一点。
但是,这位印第安酋长却很在乎,因为一百多年前,他的部落被美国人像屠宰动物一样肆意屠杀,一百多年后,他的部落被当logo印在象征美国精神的汽车上,这真是杀了人还要诛心啊。


在历史上,这个印第安小部落叫切诺基族,而Jeep用他们名字命名的车型叫大切诺基。
当然,正如屋子里有一只蟑螂就说明有1000只蟑螂躲在你家开趴体一样,一个大切诺基的背后,是成千上万个被盎撒人种族灭绝后,还用他们名字给汽车取名的印第安部落。


在美式价值观中,有一个昭和味儿十足的词:昭昭天命。
这个词的大概意思是,美利坚这个国家,自打从大英帝国娘胎出来的那一刻起,就被赋予了一路向西扩张,直至横跨北美大陆的伟大历史使命。
根据我国垃圾分类规定,这类言论和大东亚共荣圈、雅利安人优越论一样,都属于不可回收的有害垃圾。


不过,美国人可不这么想。在十九世纪的美国,昭昭天命那简直就是比黑命贵还要正确上一万倍的超级政治正确。
因为彼时的美国,正处于全国一致向西侵略的时刻,上至美国总统下到放牧的牛仔,大家都忙着从印第安人手里抢夺土地。
你抢的越多,占的越好,就越是具有美国精神,越是敢于探索、勇于开拓的美国人。
而就是在这阵抢夺土地的狂潮下,美国对世代居住在美国东南部的切诺基人下了毒手。


和好莱坞大片中茹毛饮血的形象不同,切诺基人是最早接受西方文化的部族之一,他们不仅有自己的首都、语言和文字,甚至还起草过以美国为蓝本的切诺基宪法,就连美国的三权分立机制都被他们一字不落地照搬了下来。
此外,切诺基人还当过一阵美国太君的皇协军。在美国讨伐阿拉巴马州的印第安部落时,切诺基人就曾在美武宗安德鲁·杰克逊的指挥下与美军并肩作战。设想一下,假如他们能活到今天,以切诺基人的表现完全可以混个民主国家的身份,跟在美国屁股后面东征西讨,吃香喝辣。
但是,假如毕竟是假如,相比于民主和人权,十九世纪的美国人还是对土地更感兴趣,在他们看来,情况应该是这样的:“难道我们现在指望的是,切诺基人能自己滚出自己的土地,然后一点压力都没有,然后我们等着接盘就行了?不会吧不会吧”。


对于自己看得上的东西,美国人一般不太喜欢用钱买。
1830年,美武宗安德鲁·杰克逊通过了《印第安人迁徙法案》,允许联邦政府将密西西比河以东的印第安人强行迁移到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印第安领地”,用安德鲁·杰克逊的话说,这场迁徙是为了拯救印第安人于水火之中,防止切诺基人因为天灾人祸而遭遇种族灭绝。
对此,切诺基人心想,一般的天灾人祸我们都能应付,而应付不了的天灾人祸也就数你们美国人。
但是想归想,他们也明白自己手里那几杆枪肯定是打不过美国的正规军。于是,切诺基人用批判的武器代替了武器的批判,一纸诉状把美国政府告上了法庭。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起堂下何人状告本官的案子竟然还给告赢了。1832年,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裁定,切诺基人生活的佐治亚州没有将管辖权扩大到切诺基人土地上的权力。
但是,难道最高法院不允许,美国人就不吞并切诺基了?不能够啊。1835年,20个切诺基公知接受了美国的狗粮,答应以500万美元的价格把切诺基人的土地卖给美国人。这一次,切诺基人再次选择了抗议,但美国人已经没有耐心陪他们玩文字游戏了。
1838年冬天,在温菲尔德·斯科特将军率领的7000名美军的枪口下,多达13000名切诺基人被迫留下了大部分财产,离开了位于佐治亚州的家园,踏上了前往俄克拉荷马州的“印第安保留地”的道路。
这趟旅程长达1600公里,横跨六个州。一路上,大雪纷飞,天寒地冻,负责押运的美国人穿着保暖的羊毛衣服,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而许多切诺基人却只能穿着薄薄的一身单衣,靠着双脚走完全程。


此外,切诺基人还饱受着粮食短缺和强盗袭击的困扰,他们被迫在晚上睡在裸露的地面上,被迫在风雨中像成群的猪一样聚集在一起。
由于长时间暴露在寒冷中,许多切诺基人感染了肺炎等疾病,而生怕疾病传播的美国人不仅不给切诺基人提供治疗,还勒令他们不得进入沿途任何城镇和村庄寻求帮助。
在这趟旅途中,切诺基人几乎什么都缺,他们缺食物、缺水、缺衣服、缺药品,甚至连棺材都没有现成的,因此,许多切诺基人在途中被活活饿死。而死后的他们也只能被草草掩埋在临时坟墓里,后人连上坟都没地方上。
用一位参与迁徙切诺基人的美军士兵的话说:“我在内战中战斗过,见过成千上万的人被枪杀,被屠杀,但迁徙切诺基人是我见过最残酷的工作”。


在这趟被称为“眼泪之路”的血泪旅程中,有至少4000名切诺基人死于饥饿、严寒、疾病和虐待,占被迁徙切诺基人的1/3,其凄惨程度和种族灭绝没什么两样。
而那位监督切诺基人迁徙的斯科特将军,则于3年后因功成为美国陆军总司令,他一口气干了20年,最终以80岁的高龄寿终正寝。
1974年,在给旗下一款越野车取名时,作为美系车代表的JEEP公司选择了他们认为最恰当,最适合的名字——大切诺基。到了2021年,当面对切诺基酋长的抗议时,JEEP大言不惭地表示,取切诺基这个名字是在慎重选择后作出的决定,是为了纪念印第安人的高贵、英勇和尊严。


有理由相信,JEEP的高管一定熟读过三体,不然他不会懂得什么叫对一个文明最大的敬意是赶尽杀绝。


作为这个世界的民主灯塔,美国常年把传播文明这四个字挂在嘴边上。但对于什么是文明这个问题,中美两国的答案是完全不同的。
在中国的价值观里,文明往往意味着善良、仁慈和守序。但事实上,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在美国价值观里,文明的含义就是征服、奴役和杀戮。一块殖民地被他们杀得越狠、奴役得越久,就越是文明开化。
因此,对那些被征服得最彻底的印第安部落,美国不仅不会咬牙切齿地痛骂,反而会把它们的名字拿来给最能体现美国精神的产品取名,当作一个无害的神像供着。
像这样的印第安部落有很多,而莫哈韦部落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


和人口众多、文明发达的切诺基人相比,莫哈韦人简直就是国家级重点扶贫对象:在十九世纪,整个莫哈韦部落加起来不超过4000人,且全部居住在老少边穷的莫哈韦沙漠地区。
对于只管抢劫不管发展的美国人来说,这块不毛之地本来没什么价值可言。但不幸的是,莫哈韦人手里怀揣着一块沙漠中最宝贵的资源:水。


莫哈韦人的聚居区全部在科罗拉多河沿岸,而这条河直到今天都是加州淡水的主要来源。也许你想问,莫哈韦人拢共才4000人,能用的了多少水?
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的格局小了。站在美国人的角度上,这句话应该这么说:“莫哈韦人对淡水贪得无厌的胃口,正在耗尽科罗拉多河的淡水资源,我们得开始倡导做一个有责任的消费,让莫哈韦人不要再喝淡水了”。


1859年,由由威廉·霍夫曼中校率领的美国军队在远征科罗拉多抵达了莫哈韦地区,目的是在此建立一个保护白人不受印第安人袭击的美军哨所,这件事论性质的话,大概跟鬼子进村后修个炮楼差不多。
炮楼修好后,霍夫曼让莫哈韦人在炮楼附近集合,亲切和蔼地对他们表示,你们必须把这块地给皇军让出来,搬到皇军给你们建好的保留地去,否则皇军会把你们种族灭绝,全体死啦死啦地。
面对美国人的洋枪洋炮,莫哈韦人怂了,他们纷纷搬去了美国人画好的保留地。


只不过,他们还是把美国人想的太好了:美国人不仅比日本人更擅长杀人,还比日本人更擅长搞奴化教育。
从1890年8月开始,莫哈韦儿童被成批成批地强制送进寄宿学校。在寄宿学校中,莫哈韦儿童被要求说英语,取英文名,剪欧美发型,学习美国文化。
寄宿学校的校方致力于让这些莫哈韦族的未来把自己的传统和习俗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有莫哈韦儿童胆敢在寄宿学校中说莫哈韦族的语言,庆祝莫哈韦人的节日,那是要挨鞭子抽的。


事实证明,美国的奴化教育政策取得了巨大的成功:2017年,整个莫哈韦族的人口下降到了1707人,还不足十九世纪时的一半,而莫哈韦人的语言更是成为了一门只存在于大学研和博物馆中的死语言,只有22名莫哈韦族长者会说一些少得可怜的莫哈韦语单词,还没有海淀区小朋友会的英语单词多。
2020年2月的芝加哥车展上,JEEP公司推出了首台专为沙漠驾驶设计高性能越野皮卡——莫哈韦。和对切诺基一样,JEEP为莫哈韦这个名字也准备了一套漂亮的说辞,但莫哈韦人压根就没出一声,从头到尾沉默如鸡。
毕竟,历经上百年的奴化教育后,他们对自己出身的部落可能已经不是多么的在乎了。




当然,如果你仍然以为美国人只会印第安部落的名字命名汽车的话,那你的格局还是需要打开一些。
在美国上下二百五十年的历史长河中,被美国种族灭绝的印第安部落数不胜数,随便拿出一两个都是如今美国的爆款产品:
比如,阿帕奇直升机,其名字来源于生活在美国西南部的阿帕奇部落,这个部落曾英勇反抗过美国的入侵,如今却成了美国杀人机器的名字;


再比如,杰罗尼莫,这位阿帕奇族的酋长曾率领族人与美国人打了十几年的游击战,美国人惊叹于他的英勇,于是在刺杀本拉登时用了杰罗尼莫的名字做行动代号。


再再比如,华盛顿红皮队,这支美国大联盟劲旅的名字来源于赏金猎人在猎杀印第安人后,将血淋淋的头皮从印第安人头上割下来拿去领赏的优良传统。
2013年,美国国会议员对红皮队提出过改名的要求,但红皮队老板非常硬气的表示:爷永远不改。


在美国人的精心包装下,他们种族灭绝印第安人的残酷事实不仅没有显得可怕,反而还成了美式硬汉风的畅销车型、成了赛场上挥洒热血的橄榄球队、成了耀武扬威的武装直升机、成了刺杀恐怖分子头目,促进人类世界和平的光荣符号。
得益于美国宣传机器的开动,哪怕这些品牌背后的现实是如此的毛骨悚然,哪怕这里存在的每个名字都代表着成千上万具印第安人的累累尸骨,绝大多数人还是只会记得它好的一面,提到它时还是只会记得那个强大、发达、富裕的美利坚。


这就是美国人宣传的critical thinking,这就是美国人想让我们进行的独立思考,和中国人吃海鲜毁灭海洋、中国人吃肉毁灭世界一样,如果我们真的按美国人想的去“独立思考”,那么我们永远也不会记得印第安人的血泪史,永远也不会知道黑人种植园和原住民寄宿学校,永远也不会了解,西方人到底是如何根据他们自己做过的事,来抹黑今天的我们的。
我们甚至可能在他们的蒙蔽下开始怀疑自己,开始否定自我,开始自责自己到底是不是破坏了海洋生态,是不是在新疆存在所谓的集中营,甚至,是不是台湾就应该是一个国家。在他们的潜移默化下,我们完全有可能会离着目标越来越远,会心甘情愿地戴着他们按给我们的帽子,按照他们想的方式去思考,去生活,去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印度一般的“最大的民主国家”。
盎格鲁撒克逊人既然能让世界忘记他们对印第安人的暴行,也完全能让我们忘记,我们所要对抗的,究竟是一个多么邪恶、多么反人类的国家。
不怕一个国家作恶多,就怕这个国家把作恶当做荣耀,对恶行丝毫没有负罪感,这种国家还不可怕吗?
美国最大的可怕之处是:美国人都不吃狗,所以美国狗多。
我谈另一个方面,文化入侵吧
世界范围内,只有中日韩和印度等为数不多的几个国家,本土票房榜首是本国电影,其他的,基本全被美国电影霸占了!
经评论区提醒,包括一向雄赳赳气昂昂,在国际上与美国对立的俄罗斯,本土票房前十中八个都是美国大片。
前段时间上映的速度与激情,6还是7?反正我没看,记不得是几,豆瓣评分6.4,众所周知,豆瓣外国片减一分才是正常水平。
这样看,这部片子烂片无疑……
但就是这样一部片子,全球票房,超过了哪吒。
这就是文化入侵的恐怖。
文化产业大行其道,收割全世界的韭菜,不仅是电影,还有种种方面。
更重要的是,会影响意识形态,像越南,现在就亲美的不行。
殊不知,当年是谁把他们欺负的野狗一样逃窜。
我是一写网文的,勉强算是身在文化行业吧,对文化入侵真是太感同身受了。
还是希望我们自己强大起来吧,文化和国家的国际地位其实是息息相关的。
当今世界,各国精英阶层中还有多少民族主义者?
应该很少了,只要看看欧洲现在的怂样,就会明白,老牌发达国家的精英都不为自己国家考虑了,更不要说其他国家了。
精英与本国本民族脱钩,成了所谓自由主义者,成了世界公民,甚至成了火星人,已经是一种普遍现象了。
精英无祖国,资本无祖国,却必须要有基地,这个基地就是美国。
因此,美国最强大的地方,美国最可怕的地方,不是美国本身,而是各个国家和地区的精英阶层及其家人,很多都有美国国籍和绿卡,很多都是精神美国人,他们相信美元而不是本国货币,他们将资产和子女,主要押在了美国一边。
可能有人不同意这种观点,认为民族主义正在全世界兴起,这只是表象而已,主要是用来欺骗中下层民众的,就如乌克兰,战争一爆发,精英阶层基本都跑了,真正打仗的是中下层民众。
于是,当今世界就出现了十分诡异的现象,越来越多的精英阶层成了世界公民,大多实际都是精神美国人,却煽动民族主义搞政治,让中下层民众沉溺于政治狂热之中。
民族主义政治,主要是政治操弄而已,并不是真正的民族主义,主要是骗选票,和控制老百姓的方法,真正的民族主义,必须以民族工业为根本。
看看这个所谓民族主义兴起的世界,有几个国家在真正搞民族工业,特别是独立自主的民族军事工业?
全球化产生了大量跨国企业,这些跨国企业参与全球市场,参与全球分工,必然造成去国家化去民族化。当一个企业的海外收入,海外生产,都超过本国,那么,这个企业还会是民族企业么?海外收入主要是本国货币,还是美元呢?能保护企业利益的是本国力量,还是世界警察的美国呢?
因此,跨国企业可以与本国本民族脱钩,却很难脱离美元,脱离美国市场,脱离美国主导的产业链,更不可能脱离美国这个国际警察,这些跨国企业也就必然会倒向美国。
全球化,实质就是美国化,已经被大多数人所认识。
全球化,产生了大量跨国企业,导致了去民族工业化,发达国家的资本,很多成了跨国资本,发展中国家的资本,很多则成了买办资本,并进一步导致了精英阶层与本国本民族脱钩,成了所谓世界公民,成了实际上的精神美国人。
必须要对全球化,进行重新审视了,美国尽管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却让跨国资本去民族化了,很多都变成了间接的美国资本,还将各个国家和地区的精英阶层变成了海外美国人,或精神美国人。美国仿佛成了全球资本的圣地,成了各国精英阶层的彼岸,成了国上之国,世界各国各地区仿佛变成了美国的海外领地。
美国绝不仅仅是一个国家,大量的海外美国人和精神美国人,远远比美国的军事力量,科技力量,更加可怕。
哇,他,美国人,一个人干翻一个师,就可以,我,中国人,我一个人干十几个雇佣兵,就不行,我就得死? 美国还没说话,国内就轩然大波了
美帝最可怕的是,
他真的会用魔法战胜魔法。
美国某些学科竞赛代表队30年来第一次战胜中国队,下面照片都是美国队,是真的美国队哦。








为了拿到巴拿马运河的掌控权,美国暗杀了巴拿马开国总统,又囚禁了继任总统。
美国之恶,由此可见一斑
两洋之心
巴拿马,世界著名小国。
巴拿马位于中美洲南部,面积约 7.5 万平方公里,相当于 1.25 个通辽,当前人口约 436 万。
按理说,这么小的国家来到世界上就是来当气氛组的,但巴拿马却意外的很有存在感,几乎每个学过中学地理的人都知道它。
巴拿马之所以知名度高,是因为他的位置比阿富汗还关键。
巴拿马就像是巨石强森的肚脐眼,是一个巨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巴拿马地图,图源:谷歌地图
南北美洲大陆面积有数千万平方公里,但位于两块大陆中间的巴拿马,最窄的地方甚至不到一百公里。
只要把巴拿马打通,往来于太平洋和大西洋之间的轮船就可以缩短上万公里的航程,地理位置极为重要。
由于显而易见的重要位置,从 19 世纪开始,美国法国和西班牙就开始打巴拿马的主意,打算在此地开挖运河。
当时的巴拿马还属于哥伦比亚(新格林纳达,简称哥伦比亚)的一部分。
1878 年,哥伦比亚政府把开挖运河的项目包给了法国人。
哥伦比亚政府认为,因为法国人这方面比较有经验,这不是把埃及给弄上去了吗?
但美国人对哥伦比亚政府表示了强烈不满,他们对哥伦比亚人说,法国人利用了埃及,现在要利用你,这里都是局,你可不能让他们把你给害了啊!
果不其然,法国人没挖成运河。
他们把苏伊士运河的方案直接复制到了巴拿马,但两地的自然条件完全不同,再加上美国人努力地向法国证明:拉美大舞台,没妈你就来。持之以恒地给法国捣乱,导致挖了三分之一工程就烂尾了。
挖了,但没完全挖。
法国人走了,美国人对哥伦比亚政府表示:这个烂尾工程给我吧,我愿意接盘。
但哥伦比亚人心里很明白,正经人谁接烂尾盘啊?
法国人挖运河只是商业行为,美国人忙里忙外,这么积极地想挖巴拿马运河,这肯定是看着毛片喝凉水,没憋什么正经屁!
哥伦比亚政府拒绝了美国的接盘请求,宁可运河不来水,也不相信美国人的嘴。
但是,难道哥伦比亚人不同意,美国人就不挖了吗?
不能够啊。
美国人想了一个办法,从根本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1903 年,在美国的保护和资助下,巴拿马地区的地主们联合了起来,正式宣布独立,脱离了哥伦比亚,成立了巴拿马共和国。
哥伦比亚政府想派兵镇压,在美国海军的巨炮面前,?了。
对于只想挖运河的美国人来说,终于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了。
作为带孝子,巴拿马开国总统在宣读建国宣言时高喊:美国万岁!罗斯福万岁!
1903 年,美国和巴拿马达成协议,美国获得运河开发权。
同时,美国获得的不仅是运河,还获得了运河两岸宽十六公里,总面积约 1400 平方公里的狭长地带,该地带属于美国领土,实行美国法律,升美国国旗,区域内驻扎美军和美国南方司令部。
刚建国的巴拿马政府「孝」成这样,并不代表巴拿马人民有多么欢迎美国人。
实际上,巴拿马运河虽然是世界级的黄金水道,但巴拿马百姓并不能从中分得一杯羹。
毕竟美国人对拉美的态度是一贯的,就是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
1914 年,巴拿马运河正式开通,新运河很快引来了两大洋的无数轮船,美国政府每年都要从中收取每年数亿美元的通行税。


开通伊始的巴拿马运河,图源:巴拿马中讯网
那么美国政府每年给巴拿马多少租金呢?
25 万美元。
当然,25 万美元只是一开始的价格。
1936 年,在巴拿马百姓的一致反对声中,美国把租金涨到 43 万美元,1955 年甚至涨到了 193 万美元,出手可谓阔绰。
巴拿马本身没有什么货运需求,巴拿马运河对巴拿马交通没什么意义。
而运河周围的土地完全被美国掌控,服务于运河的企业也全都是美国企业,巴拿马人只能从事最低等的劳动岗位,薪水只有同岗位美国人的三分之一。
更重要的是,按照巴拿马法律规定,美军可以自由出入巴拿马境内,美军贼配军般的军纪大家都清楚,可以想象一下巴拿马百姓的不满。
对于美国人来说,这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难道你们指望的是给巴拿马人民分钱,然后带动当地经济发展,然后尊重巴拿马主权?不会吧?
1956 年,埃及宣布收回苏伊士运河。
这一行动极大地鼓舞了巴拿马人民,巴拿马各阶层都呼吁收回巴拿马运河,但美国坚称自己对运河拥有无可争辩的一切主权。
1964 年 1 月 9 日,一名巴拿马学生携带着国旗进入运河区,要求升起巴拿马国旗,遭到美军暴打,国旗也被撕毁。
这一暴行引起了巴拿马人民的举国震怒,三万多巴拿马百姓冲进运河区,要求升起巴拿马国旗。
美军用机枪扫射示威群众,当场打死 22 人,打伤 325 人。
愤怒的巴拿马百姓袭击了美国新闻处和美国大使馆,受汹汹民意的影响,巴拿马政府宣布与美国断交,同时将 1 月 9 日设立为全国哀悼日。


「全国哀悼日」巴拿马民众走上街头,图源:巴拿马中讯网
讽刺的是,对于这种骇人听闻的暴行,在全球居然没有引起多少波澜。
巴拿马事件发生后,西方媒体集体失明不说,正在追求对美缓和的苏联塔斯社也进行了低调处理。
主要国家里,只有当时尚未跟巴拿马建交的中国,在人民日报头版上刊登了《支持巴拿马人民反美爱国正义斗争的讲话》。
但由于 1964 年美军的暴行在拉美引起了极大愤怒,美国不得不同意通过国际组织进行调解,与巴拿马政府就签订新条约进行谈判。
但这个新条约从谈判开始就一直拖,拖来拖去整整拖了四年,还没有达成协议。
1968 年 10 月,巴拿马爆发了军事政变,以托里霍斯将军为首的政变军官,推翻了新当选的巴拿马总统,成立了军政府。
美国人开心了,觉得这下可妥了。
将军年代
在冷战中,美国和苏联都是霸权主义国家,但这两国的霸权主义的逻辑是完全不一样的。
苏联的逻辑,是当爹有瘾。
对于他国的主权毫无尊重,内政外交什么都要管,而且一言不合就动手。
把这一点发挥到极致的就是 1968 年勋宗提出的「有限主权论」,意思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利益是至高无上的主权,而各国的主权是有限的,苏联在必要的时候需要维护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利益。
勋宗这话一说完各国倒吸一口冷气,美国人提出的所谓「人权高于主权」,都是勋宗玩剩下的。
但是在苏式霸权的另一面是,只要你愿意跟老大哥混,老大哥也是真不拿你当外人。像古巴朝鲜一样把你包养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中苏友好时期,苏联援华数额一度占到苏联国民收入的 7%,但苏联搞援助的时候从来不计得失,不算经济账,主要是好面儿。
而美国的霸权则是基于另一个逻辑。
美国对各国的统治者如何统治并不关心,只要你能保证美国的利益,你就是美国人民的老朋友。
基于这一原则,美国扶持了世界上最多的独裁者,什么皮诺切特(智利)蒙博托(刚果),杜瓦利埃(海地)马科斯(菲律宾),巴蒂斯塔(古巴)索摩查(尼加拉瓜),个顶个都是人间之屑,但他们的统治都稳如泰山,因为美国对他们的评价只有一句话:
谢谢,有被孝到。
所以,托里霍斯政变成功后,美国人一开始是很开心的,因为托里霍斯是美国军校培养出来的人才。
美国人坚信,靠着金钱攻势,之前被民意逼迫着不肯妥协的巴拿马政府,这回该黑转粉了。
但美国人没想到的是,托里霍斯上台后不仅没有黑转粉,而是黑转黑了,提纯了属于是。
托里霍斯出身贫苦,在军校接受教育,一生都是职业军人。


托里霍斯将军,图源:wikipedia
但他从年轻时就痛恨拉美军阀地主教棍们联合的考迪罗式政治,年轻的时候曾被派去镇压游击队,在跟游击队进行交流后差点战场起义。
托里霍斯留在军队里的最重要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打破这种考迪罗式政治结构。
1968 年,他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成功推翻了寡头组成的政府,以国民警卫队总司令的地位,成了巴拿马事实上的领导者。


托里霍斯宣布政变成功,图源:巴拿马新闻
在拉美,军政府比乐事薯片包装袋里的空气都多。
这些军头的共同点是都心狠手辣,压制舆论,所谓有面刺寡人之过者,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那么托里霍斯这个军政府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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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可怕,目前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一个在咳嗽的美国人。
很显然,有个不可能三角,即:
1.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2.美国天天做坏事;
3.美国盟友还那么多;
这三件事情中同时最多只有两件为真。
你可以自己选择哪两件为真。




















































这是艾跃进教授英年早逝的前一年,即2015年8月15日在哈尔滨的所作的一场专题讲座。
所述过于抽象,
艾公千古!
美国的可怕之处在于不择手段,比如它曾经偷过苏联潜艇。
冷战时期,东西方两个阵营本着「你疯,我比你更疯」的原则,经常会搞出一些特别「硬核」的大新闻,就比如著名的 5000 万吨当量的「大伊万」。
而在冷战中的大部分时间里,真正处于对坑最最最前沿的,并不是两边的军人,而是双方的情报机构。
在那时,各国的间谍们都早已不满足于窃取情报、策反对方人员之类的基本操作。
为了获得敌对阵营武器装备的一手资料,他们经常会把对方手中的实物直接打包带走。
当时,偷导弹、偷战斗机都只能算是「小场面」,真正的「巅峰之作」,1 是美国中情局搞出来的——他们偷走了一条重达 2700 多吨的苏联潜艇。
而那次行动花掉的资金,则超过了一艘航母的造价,则也让它成为迄今为止成本最高的一次偷盗行动。
1、古怪的演习
1968 年 3 月 10 日,一艘美国核潜艇(SSN-596),正在苏联的海参崴港外蹲守,执行例行的侦查任务。
突然,艇长发现有好几艘苏联军舰,开着主动声呐,杀气腾腾地朝着自己这边就开了过来。
美国人被这一幕瞬间就吓得炸毛——这可是在对方的地头上,于是手忙脚乱地开始紧急下潜。
再然后,他们发现苏联军舰就这么「杀气腾腾」地从自己头顶上方开了过去,接着就走远了……
到此,他们才意识到,这几艘军舰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 SSN-596 重新上浮到潜望镜深度,开始进行无线电侦听。
他们在无线电里听到俄国人突然开始频繁通话,似乎是因为事态紧急,干脆直接用明语通话,虽然一时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粗大事了」!
几天以后,苏联政府突然毫无征兆地宣布:一支由 20 多艘舰船和数架巡逻机组成的苏联舰队,将要在临近中途岛的海域,进行一场海上军事演习。
古怪的是,苏联海军之前从没有在这片海域搞过什么军事演习,而且看他们的配置和举动,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演习。
这支舰队里半数以上的船只都是用于搜救、打捞的,其中甚至还有两座用于深海打捞的浮动平台。
在整个「演习」期间,苏联的舰队和巡逻机,一直在沿着一条固定的路线,以非常缓慢的航速,来来回回地搜索着什么。
这种怪异的举动一直持续了两个月之久,最终苏联政府才对外宣称,海上演习「圆满结束」。
无论怎么看,这都像是一场水下搜救行动。
而且从苏联人动用的阵仗看,他们要打捞的,应该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东西。
2、就是它
苏军的「演习」开始后没多久,美国情报部门就搞清楚了苏联人究竟在找什么——隶属于苏军太平洋舰队的 K-129 号常规动力导弹潜艇。
之所以这么快就能确定,其实某种程度上说,应该感谢苏联人自己。
拜苏军僵化刻板的规定所赐,每艘潜艇出海巡逻,都必须在到达特定地点后,向总部发电报确认。
就比如失踪的 K-129 潜艇,从堪察加出发时要发一个,越过国际日期变更线时要发一个,抵达夏威夷西北的巡逻点事,还要发一个。
每次出航,都会在这三个点准时准点发报,雷打不动。
时间一长,美国人自然就能摸出规律——虽然他们没办法破译苏联人的电报内容,但却可以分辨出每艘苏联潜艇的无线电信号特征。
在察觉苏联人的异常举动以后,美国海军的情报部门随即开始查阅近期的无线电侦听记录。
很快,他们就发现 K-129 在 2 月 24 日发出了第一份电报,之后却没有继续发电报平安。
由此推测,K-129 号很可能是遭遇了某种事故,沉入海底,此时苏联人正在找的,十有八九就是它。
不仅如此,美国人还根据 K-129 的航速,大致推测出了它可能沉没的位置。
这之后,美国情报部门安插在苏联的「暗桩」也传回了消息,进一步证实了这个推断。
3、无价之宝
在确认了 K-129 的身份之后,美国海军又祭出了自己手里的另一件「神器」——SOSUS 水下监听网,这是一套由大量被动声纳所构成的监听网络,遍布在世界各大洋的主要水域。
通过查阅之前的监听数据,在之前情报部门推测的海域,果然发现了表明异常响动的「小光点」。
根据几个基站的数据,通过三角定位法计算,K-129 号出事的地方应该是位于夏威夷西北约 1700 英里的一片海域,估算误差不超过 5 海里。
苏联人显然找错了地方,他们反复「过筛子」的那片海域,距离真正的事发地差出去几百海里,能找着才见鬼了。
在苏联人悻悻而归的同时,美国海军的情报部门则已经盯上了这艘失事的潜艇,对情报工作而言,这条潜艇无异于是一座「宝藏」。
K-129 属于苏联 629A 型常规动力弹道导弹潜艇,北约称之为「高尔夫」级,简称 G 级。
潜艇本身是 20 世纪 50 年代的设计,而且还不是核动力,所以并没有多「吸引人」。
但是潜艇上面配备的 3 枚 R-21 潜射弹道导弹,却是极有价值的——这是苏军第一种可以在水下发射的核导弹。
比那些导弹更有价值的,是潜艇上面的密码本以及加密的无线电设备。
因为 K-129 在战时将被用于战略核打击,所以上面的通讯密码,必然是最高等级的,其中的价值自然不言而喻。


高尔夫级常规动力导弹潜艇
4、「大比目鱼」号
因为之前监听到水下异响动静不大,所以美国海军推测,K-129 号应该并没有发生过剧烈的爆炸,而是因为某些故障导致进水,最终沉没。
这也就意味着,这艘躺在水下的苏联潜艇应该非常还完整,那些有价值的「宝藏」被完整保留下来的概率自然就非常大。
为了验证这个推测,美国海军甚至专门找来一艘退役的常规动力潜艇,如法炮制地弄沉了它——就为了听个响。
通过声音对比,基本证明了此前的猜测,于是美国海军由祭出了自己的第三件神器——「大比目鱼」号核潜艇(SSGN-587)。
在 K-129 出事之前,美国海军其实就已经在进行一项代号「沙子美元」的秘密计划。
简单来说,这项计划就是要秘密打捞数十年来,苏联及其盟国掉进海里的敏感装备,比如完成实验后溅落到海里的洲际导弹、运载火箭,或是不慎坠毁的飞机……
为了完成这一计划,美国海军在 1965 年到 1967 年耗资 7000 万美元(当时的币值)对「大比目鱼」号进行了深度改装,这个花销已经超过了当初的建造费用。
改装后的「大比目鱼」,配备了机械臂和水下摄像机,并且可以驮载一艘小型深潜器。
原本,「大比目鱼」号正在水下搜索一枚苏联的「撒旦」洲际导弹的残骸,突然接到了岸上的新命令,要求他们立刻中止手头的任务,迅速回港——因为需要他们去寻找一个更有价值的「宝藏」。


改装前的「大比目鱼」号巡航导弹核潜艇
1968 年 7 月 15 日,「大比目鱼」号再次出发,在之前情报部门估算出来的海域,开始一寸一寸地对海床进行拍照,每隔 6 天,回收一次艇外的水下照相机,取出胶卷进行冲洗。
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一连持续了几周时间,终于有一天,摄影师从两万两千多张照片里找到了他们一直在找的东西——照片上一个清晰的潜艇指挥塔……
5、横插一杠
海军情报部终于确定了 K-129 沉没的准确位置:北纬 40 度 06 分,西经 179 度 57 分,位于水下 5010 米。
通过照片可以看到,K-129 的状况还算不错:位于指挥塔位置的三个导弹发射筒,至少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
在潜艇附近的海床上,人们甚至还发现了一具苏联水兵的骨骸。
在确认了潜艇的状况后,海军情报部于是决定把 K-129 纳入到自己的「沙子美元」计划当中。
海军呈报给尼克松总统的方案可以说非常「中规中矩」:对 K-129 进行水下爆破和水下切割,然后通过「大比目鱼」号潜艇和深潜器,把导弹和其他核心部分打捞出来。
高尔夫级潜艇已经问世十多年了,它的结构对美国人来说早已不是秘密,所以要找出最核心的部分,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考虑到 K-129 巨大的情报价值,海军情报部原本认为总统百分百会拍板同意这个计划。
然而他们只猜对了一半——让人没想到的是,中情局(CIA)也盯上了这艘潜艇。
中情局给总统提供了一个看起来更大气的方案:建造一艘巨大的打捞船,以及一个同样巨大的抓斗,组成一个超级大的「抓娃娃机」,把整艘潜艇打包带走。
对于这个方案,海军认为完全就是在胡闹,K-129 已经经历了一次事故,又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等到打捞的时候,艇体的结构根本承受不了这么折腾,大概率会在打捞过程中断裂。
然而对于见证了阿波罗登月的总统来说,显然还是这个更酷更有 X 格的方案,更具吸引力。
于是在总统的支持下,一个针对 K-129 潜艇的秘密打捞计划,于 1969 年 8 月正式展开,行动代号「亚速尔」。
计划的执行者,则由原来的海军情报部,变成了中央情报局。
6、皮包公司
在「亚速尔」计划开始后,国家安全局和原子能委员会也参与了进来,他们对 K-129 上的苏联核武器非常感兴趣。
这两家的参与,让「亚速尔」计划即便是面对国会——这个美国军方和情报机构最大的「敌人」,也依然能顺利过关,不至于因为「缺钱」而夭折。
在资金得到保障之后,下一个题目就是如何解决保密的问题。
为此,中情局专门找到了全球海洋钻井公司(GlobalMarine)。
这家公司长期都只涉足民用领域,之前和军方没有过任何瓜葛,这么「干净」的背景,对「亚速尔」计划来说自然是最好的掩护。
此外,这家公司的业务强项就是在深海进行精准定位,对深海打捞来说,正好是「专业对口」。
在中情局的幕后操作下,一家名为「环球海事发展公司」的企业很快就挂牌成立了。
在成立之初,这家公司就和全球海洋钻井公司达成了协议,双方将合作开展「海底矿产开发」的业务。
有了这家「皮包公司」作为媒介,全球海洋钻井公司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与中情局进行合作。
7、「钢铁侠」
事实上,当时中情局所面临的最关键的问题是:找谁来造那个巨大的「抓潜艇机」?
这个难度究竟有多大呢?这里不妨做一个直观的对比:
今年 1 月 24 日,美军一架 F-35 战斗机在南中国海坠毁后,沉到 4000 米深的海底。
而有这个能力打捞的,要属俄罗斯了,所以美国人一直防着俄罗斯去打捞自己的战斗机。
当然,如果不计代价进行技术攻关,那在短期内在这方面有所突破也是可以达成的,但不要忘了,这是在 50 多年后的今天。
而在 50 多年前,中情局需要做的,是从水下 5000 米,整体打捞一条重达 2700 吨的潜艇。
为了解决这个关键问题,中情局找到了休斯公司的老板——霍华德·休斯。
霍华德·休斯:企业家、亿万富翁、花花公子、天才工程师、爱国者……在美国的知名度超过大多数总统——简单来说,这位的人设和「钢铁侠」几乎一模一样。
在 20 世纪 40 年代,刚刚 30 多岁的霍华德就设计出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飞机「大力神」水上飞机,对于「亚速尔」计划来说,他可以说是最佳人选。
虽然还造不出方舟反应堆,但他肯定有办法从水下 3 英里打捞一艘苏联潜艇。
在霍华德·休斯的主持下,「亚速尔」计划的核心部分开动了:为 K-129 潜艇,量身定制一艘打捞船,这艘船被命名为「休斯.格洛玛.探索者」号(以下简称为「探索者」号)。
1971 年 5 月,「探索者」号正式开工建造,整个建造过程历时不到 3 年。
1974 年 2 月,打捞船完成所有测试,交付给了全球海洋钻井公司。
为了达成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所花费的代价也是极其高昂的:
这艘排水量 63000 吨的打捞船,最终造价超过了 4 亿美元——同时期排水量 80000 吨级的「小鹰」号航母,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


「休斯·格洛玛·探索者」号
8、瞒天过海
和人们想象中的秘密行动完全不一样,「探索者」号从建造到交付,一直都在高调宣传。
一个 6 万多吨的庞然大物,无论如何也是藏不住的,那索性就反其道而行之:
在全球海洋钻井公司的运作下,各家媒体都在高度关注这艘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海底矿产考察船」。
全球海洋钻井公司的专家们,在电视上向观众们介绍:海底有着无限的「宝藏」,而他们公司的「探索者」号,便是为此而生的。
船上安装了当时最先进水下探测设备,在船的首尾两端,还都安装了侧向推进装置,让「探索者」号可在不借助外部设施的情况下,自己在海上实现精准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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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监控你说可怕不可怕?
美国国家安全局区域中心和犹他数据中心
国家安全局是神秘的,其区域分支机构的存在更是如此,正是后者巩固了密码行动,并确保了米德堡情报业务的有效分布。区域分支机构的基本任务是在总部信息服务缺失时,接手情报工作。事实上,“密码之城”(Crypto City)在2000年1月24日就有过一段糟糕的经历:一个计算机故障使国家安全局工作停摆数小时,信息系统整体瘫痪。建立区域安全行动中心 的想法可以追溯到20世纪80年代后期,当时的国家安全局意识到信号存储和处理的需求巨大,计划将部分活动转移至华盛顿地区。目前,各区域行动中心均安置于军事部门内,明确存在的有4个。
代号为“甜茶”(Sweet Tea)的佐治亚州戈登堡行动中心(NSAG)共有4000名雇员,包括操作员、特工和专家,负责监视欧洲、中东/近东、北非、南亚,包括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位于瓦胡岛库尼亚(Kunia)的夏威夷区域行动中心共有雇员2000人。1980年,国家安全局在太平洋司令部(CINCPAC)总部附近设立了远程操作站(ROF),后发展为夏威夷区域行动中心(NSAH)
另外两个中心设置于空军基地:得克萨斯区域行动中心(NSAT)于2007年在圣安东尼奥拉克兰空军基地成立,共有2000人,负责处理南美洲的通信,“9·11”事件后,扩展至中东和欧洲其他地区。科罗拉多区域行动中心(NSAC)位于科罗拉多州丹佛市的巴克利空军基地,共有850名雇员,负责过滤卫星和海外监听站收集到的情报。
近年来,国家安全局投资40多亿美元,用于改造和升级巴克利空军基地的信号情报中心和曼威斯山中心(即Mountainview项目)。而国家安全局还着重在夏威夷、得克萨斯州和佐治亚州建设了3个新的信号拦截和处理中心(Whitelaw Wedge项目)。除此之外,国家安全局还在犹他州成立了一个数据中心。在摩门教信徒定居的160多年后,布拉夫代尔迎来了新的开拓者。
犹他数据中心位于威廉姆斯营,距离盐湖城40公里,占地10万平方米,配备了功能无比强大的最新一代计算机,是一个巨大的数据收集、存储和处理中心。[5] 该中心是耗电耗水大户,配备了大型发电机以保证自给自足,2013年曾遭遇不知原因的过电压故障。其在向地方政府介绍时,说自己是关乎国家网络安全的关键部门,但事实上这一说法保守了。国家安全局比“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更雄心勃勃,多年来它存储通信数据绝不仅仅是为世界人民登记造册,它在存储惊人的深网(deepweb或deepnet)中搜索和破译信息,目的是发现潜在对手的秘密
监听站与移动监听设备
国家安全局独自或与合作伙伴和盟国的情报机构合作,经营着分布于全球各地的数十个监听站。不要忘记,国家安全局始终主导着它与英国政府通信总部、加拿大通信安全局、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局、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联手部署的全球信号情报间谍与反间谍网络。在地面,雷达天线罩 、被称为“象栏”的AN/FLR-9天线、抛物面天线或碟形天线拦截着商业通信卫星中转的通信。此外,还辅以处于低轨道或地球静止轨道的侦察卫星(所谓的间谍卫星)。各个监听站均有一个独特标识号,表明其原籍国与操作技术。
糖林站(Sugar Grove)于20世纪70年代末在西弗吉尼亚州建成,距离一个国际卫星地面站约100公里,任务是监听通过第二代国际通信卫星传输的信息。
雅基马站(Yakima)位于美国西北部华盛顿州一个占地10万公顷的军事基地内,距西雅图西南部200公里,2013年因预算限制已关闭。该站负责拦截通过国际海事卫星和国际通信卫星传输的通信,其卫星天线指向太平洋和南北美洲。据称,该基地在1995年“绿色和平组织”抗议穆鲁罗瓦环礁核试验期间,对该组织进行了监视。后来,由于工作调整,雅基马站的业务移交给了科罗拉多州的巴克利空军基地。 但是,这些监听站并未覆盖全球所有地区,国家安全局还会与当地的合作伙伴甚至盟友合作,而对于后者,国家安全局也经常毫不客气地隐瞒糊弄。
曼威斯山站
位于英格兰北部的约克郡,场地是由英国国防部租借给美国国家安全局的,占地共220公顷。此站历来占据重要地位,是由美国陆军安全局在1956年创建的,1966年前是由陆军负责的,后移交国家安全局文职雇员执掌。该站设有商店、体育中心、住宅区、教堂,通用美元。20世纪90年代末,该站共有2000名员工,其中1500名来自美国。曼威斯山站负责接收电子侦察卫星传输的信息,是网络内最重要的监听基地。
今天,该站与英国政府通信总部合作,凭借30余台雷达天线罩和若干抛物面天线(其中一个直径超过60米),在反恐战争中为美国无人机发动的致命打击 活动提供了重要的情报和识别服务。曼威斯山站同时也是一个区域性信号情报行动中心,用于拦截经由英国传输、出入欧洲的远程通信。此外,该站作为美国导弹防御计划的一部分,其主要目标还包括非洲和西亚。曼威斯山站成立早期,主要监听无线电信号和邮电部门。
早在1975年,英国邮电局(英国电信公司British Telecom的前身)就搭建了电缆。
1984年,英国电信和英国政府投资2500万美元,资助该站建设新的设施和建筑,提高其截听能力。1992年,英国电信将一条转接电话容量超10万次的新光纤电缆分接到曼威斯山站。除“梯队系统”的任务 外,该基地还负责了多个代号神秘的项目,如1979年启动的斯尔克沃斯计划,涉及一种拦截超短波的地面信息系统;穆佩妮计划,主要拦截外国通信卫星(如以色列,俄罗斯)或多国组织的通信卫星(如阿拉伯卫星)在传输时发射的信号,同时还监视国际通信卫星系统。曼威斯山站控制着50多颗卫星和一系列雷达天线罩,用于收集通信情报卫星中转的信息。
自1968年8月起,该类型的首批卫星(峡谷系列Canyon)在德国巴特艾布灵基地(Bad Aibling)发射升空。此后的“小屋”(Chalet)、“漩涡”(Vortex)、“水星”(Mercury)系列卫星则发射于曼威斯山。曼威斯山站后来得到扩建,将地面链路与1994—1995年发射的鲁特利(Rutley)系列卫星及后续发射的卫星进行了整合。1970—1980年,该站还接收“大鸟”间谍卫星 的信息。另外,曼威斯山站曾被指控腐败,并监听美国国内通信。
英国政府通信总部布德站位于英国康沃尔郡,又称综合信号组织站(Composite Signals Organisation Station),属英美共建,其基础设施和设备由美国提供资金,运行费用(包括工资)由政府通信总部负责。布德站负责监视大西洋地区、非洲、印度洋、中东和欧洲的其他部分地区,其天线指向国际通信卫星系统、全球通信卫星系统和国际海事卫星系统的卫星。布德站于1972年至1973年投入使用,距离贡希利远程通信站110公里。该站在国际通信卫星-IV推出不久后,成为“梯队系统”的第一个监听站。
松峡站(Pine Gap)于1970年投入使用,位于澳大利亚北领地爱丽斯泉的西南部,建在原住民的红土地上,它的成立依据是堪培拉与华盛顿1966年达成的协议。该站成立后受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信号情报行动办公室管理,同时对美国国家侦察局(NRO)的管理层负责。国家侦察局成立于1961年,总部设在弗吉尼亚州的尚蒂伊,隶属于国防部。松峡站的美国员工大部分来自国家安全局或中央情报局。这个被当地称为“联合防御基地”的大型区域信号情报行动中心在冷战后期迅速发展。该中心控制着运行于地球同步轨道的第一代信号情报卫星。
美国中情局在1967年至1985年研制的间谍卫星(流纹岩Rhyolite,水技表演Aquacade,大酒瓶Magnum,猎户座Orion)可用于收集各类信号,如:遥测、防空反导雷达信号、通信情报信号、甚高频无线电波、微波辐射、移动电话。该中心在1975年险遭裁撤:时任澳大利亚总理的高夫·惠特拉姆(Gough Whitlam)承诺关闭该中心,但最终因未能连任而作罢。当时有人怀疑这是一场由中情局策划的活动,为了破坏澳大利亚的稳定。根据该中心提供的情报,堪培拉得以在1975年发现印度尼西亚入侵东帝汶,并在4年后,发现中国军队在杨得志将军率领下对越作战。杨得志曾是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松峡站控制着间谍卫星,其使命随着时代变迁而调整。如今,该站在无人机反恐战争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杰拉尔顿站 (Geraldton)位于澳大利亚西部的考杰里拿(Kojarena),负责拦截俄罗斯、中国、日本、印度和巴基斯坦区域卫星的通信,以及印度洋和亚洲的国际通信卫星(Intelsat)和通信卫星(Comsat)的通信。此外,该站据称还接手了香港赤柱炮台站(FortStanley)此前负责的遥测和截听行动,因为中国半个多世纪以来都是“五眼联盟”最高级别的监视对象
事实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情报机构始终密切监视着中国和亚洲其他地区,特别是英国政府通信总部在1997年香港回归前撤除了设于香港的监听站,两国情报机构随之承担了更多责任。据记者罗热·法利戈(RogerFaligot)称,英国情报系统早在1947年就在香港部署了监听站:小西湾站(Little Sai Wan)雇用了澳大利亚技术人员;大帽山站(Tai MoShan)位于香港新界 ;赤柱炮台卫星站位于舂坎角半岛,受皇家空军和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局管理。撤除监听站后,英国仍确信其监视行动不会落空。它将精细的电子监听设备秘密安装在威尔士亲王营房——未来中国驻港部队的司令部。此外,英国驻香港总领事馆内也布置了监听设备。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局则在澳大利亚驻香港领事馆组建了一个监听小组,直接与墨尔本附近的瓦特森尼亚(Watsonia)对接。
怀霍派站(Waihopai) 位于新西兰,负责监视太平洋地区。该站于1991年投入使用,任务是拦截国际通信卫星组织商业通信卫星的地面信号。新西兰另一监听站——唐伊莫阿纳站(代号NZC-332)于1982年正式启用。加拿大武装力量的利特里姆站(Leitrim)位于安大略省渥太华附近。日本的三泽空军基地 可为国家安全局监视俄罗斯卫星和相关区域卫星。美国波多黎各的萨巴纳塞卡(Sabana Seca)属于“梯队系统”,是拦截卫星通信的站点。位于太平洋的关岛站则是美国空军情报局(AIA)负责的监听站点
上述监听站当然不是孤立的。另外,虽然它们已被外界发现,但其监听规模常常难以衡量。20世纪90年代,由于冷战结束和预算削减,国家安全局将其全球42个信号情报站进行裁减,关闭了20个站点,其中包括意大利的圣维托、德国的柏林和奥格斯堡、英国的奇克桑德兹、土耳其的锡诺普。部分业务也重新围绕区域信号情报行动中心展开。
数十年来,国家安全局这一绝密的庞大机器常常在国外合作情报机构的协助下部署行动。根据“无界线人”计划(Boundless Informant)在2013年3月的一份内部文件,国家安全局的全球入侵行动科(GlobalAccess Operations)在一个月内收集了970亿份互联网通信元数据以及近1250亿份电话通信,后者是504信号情报活动代号(SIGAD)的成果。信号情报活动代号是一种字母数字指示符,供“五眼联盟”用于识别不同的信号情报收集设施或设备(卫星、固定或移动监听站、间谍船、监视互联网电缆的站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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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家安全局低调、神秘,有人戏称它的简称“NSA”是“查无此局”。其资金实力雄厚,每年的经费是联邦调查局的5倍。它比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权限更大,地位更高。它网罗各类人才,是全美国乃至全世界很多的数学家雇主。
自1952年成立至今,60多年来,美国国家安全局为美国军政部门的决策提供了重要支撑。在此期间,该局参与了朝鲜、越南、阿富汗、伊拉克等地战争及打击“基地”组织、“伊斯兰国”组织等重大行动。当终于有机会了解它的内部结构与工作内容时,我们首先会惊讶,而后是担忧,因为这个机构以反恐、防治犯罪为名,大肆搜集信息。作为美国霸权统治的工具,国家安全局在2013年遭遇了史上极大的危机:30岁的年轻探员爱德华·斯诺登向公众揭露了这间情报机构的可怕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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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家安全局(NSA)成立于1952年,隶属于国防部,是美国情报界的中枢,其职能为拦截、收集(包括使用一切秘密手段)并破译外国电磁信号,任务之一即为获取信号情报(通常称为SigInt)。同时,该机构还负责信息保障,即保护对美国国家安全至关重要的通信系统。1972年,中央安全局(CSS)归入国家安全局,增强了其军事加密与破译部门的实力。美国国家安全局由此正式成为国家安全局-中央安全局(NSA-CSS)。发展至今,该机构还负责为网络作战行动提供技术支持。
长期以来,国家安全局始终是一个强大而神秘的政府机构,帮助美国度过了许多重大危机。今天,无论在境内外抑或在网络空间中,这个情报帝国都面临着多重的威胁,而其机密信息因遭媒体出其不意的曝光更是重创了该机构,局面或将因此更为复杂,任务变得愈加艰巨
六十年的历史:查无此局
“今天的朋友,明天将成敌人。趁在他们身边时,请尽可能地获取信息,当他们成为敌人时,就办不成了。”
——卡特·克拉克(Carter Clarke)
前信号情报处(SIS)主任
“摧毁苏联的密码系统是极为有利的。”
——德怀特·戴维·艾森豪威尔
美国第34任总统
“我们用来交流和处理信息的整个网络——米德堡的所有信息工作都瘫痪了……国家安全局已经脑死亡……我们眼前一片漆黑。”
——迈克尔·海登
美国国家安全局前局长(1999—2005年)
美国陆军信号情报处
1930年4月24日,密码专家与相关设备再次集结,信号情报处成立。该处主要为美国陆军传输情报,隶属于通信兵团(Signal Corps)。1939年至1940年,这支秘密部队的“魔术行动”(Operation Magic)小组成功突破了紫色密码机(PURPLE)——日本用于加密外交电报的密码系统。信号情报处成立后,威廉·弗里德曼(William Friedman) 任处长。弗里德曼原籍为现摩尔多瓦,彼时38岁,20世纪20年代曾担任美国战争部密码部门负责人。
其上任之初,仅有秘书协助工作,不久后,他获批招募4名语言密码分析师。于是,他挑选了德语专家弗兰克·罗列特(Frank Rowlett) 、精通法语的苏联裔美国人阿夫拉姆·辛克弗(Abraham Sinkov),西班牙语专家所罗门·库尔巴克(SolomonKullbach)以及精通日语的约翰·B.赫特(John B.Hurt)。最后,聘用哈里·劳伦斯·克拉克(Harry Lawrence Clark)为助理,团队最终由7名成员构成。 同时,弗里德曼认识到建立密码学专家库的必要性,于是在1931年创办了信号情报学校(Signal IntelligenceSchool)。
在此之前,美国海军已先于陆军一步,在1922年成立了一个电子战部队——海军作战部第20处(通信处)G科(通信保密科),即OP-20-G科 ,其后与后来成立的陆军信号情报处合作十分紧密。 另外,虽然国会希望统一全军密码分析活动,武装部队安全局(AFSA)也于1949年成立了,但空军持反对态度,继续保持独立行动

弗兰克·罗列特后来参与创建D科,该科于1978年成为特殊情报搜集处(SCS)。20世纪50年代初,武装部队安全局-国家安全局(AFSA-NSA)局长拉尔夫·卡奈因(RalphCanine)要求原本负责信号情报的罗列特放弃现职,改为负责加密工作(通信安全COMSEC)。热衷于密码分析的罗列特对此感到不悦,因而毫不犹豫答应了艾伦·杜勒斯(Allen Dulles,1953年2月至1961年11月担任中央情报局局长)的要求,加入了中央情报局。杜勒斯不堪忍受国家安全局这个竞争部门的傲慢态度,希望在本单位内创建一个“小型国安局”。
5年后,罗列特重返国家安全局。D科转由威廉·哈维接管。这位兢兢业业的老兵长期以来一直维护着中央情报局与其对手之间的联系,并于1954年领导了“柏林隧道”秘密行动(中央情报局称为“黄金行动”,英国政府称为“跑表行动”),成功在苏联占领区挖掘了一条隧道,用于截取驻柏林苏军总部的信息。美国国家安全局很快被邀加入,因为信息量过大,中央情报局和军情六处难以全部承担。
事实上,双面间谍乔治·布莱克(GeorgeBlake)在该行动启动前已警告苏联,但是苏联方面忽视了该警告,没有采取应对措施。柏林隧道最终于1956年保养时发现。哈维启动ZR/Riffle行动,旨在找出能窃取外国密码之人,夺取加密材料和破坏加密机。他招募了多名“黑袋”(black bag)专家,他们能够渗入外交部门,安装设备和拍摄密码文件(J.Bamford,Body of Secrets,op.cit.,p.477-480)
OP-20-G科为美国海军通信情报组织,亦称N站,首任科长为海军上校萨福德(Safford)。该组织集结了多名杰出的译码专家,如约瑟夫·罗克福(JosephRoquefort)。罗克福原任设于瓦胡岛的夏威夷情报站STATION HYPO站长,后接任萨福德,成为OP-20-G科负责人。受其指示,艾格尼丝·迈耶-德里斯科尔(AgnesMeyer-Driscoll)自1920年起协助突破了日本所有密码,其中就包括了著名的日本海军JN25密码
信号情报处因扩编迁至弗吉尼亚州阿灵顿,1943年7月成为信号安全局(SSA),受普勒斯顿·考德曼(Preston Corderman)准将指挥。二战结束时,该部门最终被命名为陆军安全局(Army Security Agency)。
1942年6月,美国在中途岛海战中获胜。这场决定性胜利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美军密码破译部门。此部门对3个轴心国(德国、意大利与日本)和40多个相关国家进行窃听,同时加强了与英国布莱奇利庄园(Bletchley Park)的合作。布莱奇利庄园是英国密码破译中心,其密码专家成功破解了纳粹德国恩尼格玛密码机(Enigma)的加密系统。此时期美国信号情报处官员卡特·克拉克对电子情报系统发达的苏联有所猜忌。因此,在1943年1月美国与苏联结盟之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几个杰出的下属分配到一项高度机密的任务中:破解苏联密码。
1943年10月,美军情报机构阿灵顿会堂(Arlington Hall)打开了苏联密码系统的第一道豁口,功臣是通信兵团预备役军官理查德·哈洛克(Richard Hallock)。哈洛克是考古学家兼语言学家,当时正在英国致力于攻克强大的恩尼格玛密码机。此次成功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他的密码学天赋,同时也是利用了苏联方面的慌乱。
[5] 当时的苏联针对不同事件均构建了一套密钥与密码系统,系统中每个密码都在使用一次后被立即消除,安全性可谓牢不可破。但是,苏联的情报站和外交、商务机构遍布全球,密码编制和加密设备的需求巨大,密码专家们疲于应付,面对紧急情况时自然无力招架。1941年冬,德国入侵苏联,莫斯科的情报与安全部门——内务人民委员部(NKVD)随之陷入混乱。战争的爆发,使得加密信息的工作量猛增,密码专家不得已违规复制数千页的一次性密钥(One-time Pad)并发送给“客户”,此举折损了加密消息的安全性。这对善于利用漏洞的理查德·哈洛克无疑是天赐良机。
1945年,在希特勒去世前不久,美英将绝密的密码破译机构——目标情报委员会(TICOM)派往德国,抢在苏联之前截获了瓦解的德国密码专家团队与密码设备。该任务的相关文件直到2011年才解密。此次任务具有战略意义,它有四个目标:掌握德国的联合通信保密系统,识别系统中最薄弱的环节,了解德国在攻击苏联密码系统上的技术发展,挖掘对日作战的有用信号情报。目标情报委员会成员、美国海军上尉霍华德·坎佩恩(Howard Campaigne,未来的国家安全局研究部主任)博士成功完成了该使命。 审讯德国密码学家的工作进展顺利。此外,多台“鱼”(FISH)密码机和相关文件被送到布莱奇利庄园。“鱼”密码机比恩尼格玛密码机更为强大,除加密外还具备破译功能,德国凭此得以抗衡劲敌苏联的密码设备。此次行动截获了德国密码技术,在战术与战略层面具有难以估量的价值,为英美情报部门开辟了新天地。
1945年9月2日,日本投降,美国最终取得了二战的胜利。战后,美国海陆军的信号情报部门获得了一定声望,旗下共有3.7万名军人与文职人员,在原有37个监听站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数十个无线电战术情报单位。
然而,杜鲁门总统决定裁撤大批军事情报人员。在120天内,陆海军的信号情报部门缩减了近80%的人员编制。1945年12月,陆海军情报部门减至7500人。一支曾经实力雄厚的队伍在此后的几年中人才离散,其状况显而易见。由于缺少情报拦截,密码分析人员的战果乏善可陈。他们主要关注几个新目标:苏联、中国、法国、希腊;对其他目标关注不多,如南美、巴尔干、中国台湾;始终监视着近东和中东,但主要依托英国的协助。1945年底,美国无线电信号拦截几乎全部停止,甚至包括代号为“波旁”(Bourbon)的行动。该行动属英美合作项目,旨在截获和破译苏联的通信美军情报部门因此而弊病丛生。军政部门在分析存在的问题后,决定集中军队资源,建设美军密码系统,同时减少在这一领域上对英国的依赖。重建情报部门的理由已然充分,这些新生部门在此后的日子里将因其机密性而变得神圣。
1947年7月,美国颁布了框架性法律——《国家安全法案》(National Security Act)。同年,军队体系依据该法案进行了重组。陆军和海军合并而成的国防部(常被称为五角大楼)积极推进跨军种合作,其目标甚为明确:协调美国国内政策与对外政策;根据战时经验,鼓励企业、研究机构与军事机构开展合作。此后,军工联合体方兴未艾,如: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于1958年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NSC),永久成员包括总统、副总统、国务卿、国防部长等;美国中央情报局(CIA) ,在战略服务办公室(OSS)基础上组建而成,设有中央情报总监 。但是,这些军工联合体仍未能解决所有问题。
冷战前夕,美国情报部门已几近停摆多年。1948年10月29日,是一个刻在美国国家安全局历史上的黑色星期五。这一天,苏联突然更换了所有的军警密码系统。
此外,苏联在几个月内修改了呼号和无线电频率,强化了安全程序和信息传输技术。更糟糕的是,密码机也更换了。这些措施对美国情报系统而言无疑是一场灾难,在战争年代费尽心思破译苏联密码的努力沦为徒劳。苏联的新密码系统成为难啃的骨头,直到20世纪70年代末才被美国破译,在此之前,苏联始终是个谜。一方面,美国对此十分担忧,同时也疑惑着:在铁幕背后以及在中国究竟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各类危机此起彼伏:1948年6月,柏林危机;1949年,苏联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受到这些危机的冲击,美国对中苏威胁与核战争的担忧与日俱增
从武装部队安全局到国家安全局
1949年5月20日,尽管陆军和海军持保留意见,但国防部长路易斯·A.约翰逊(Louis A.Johnson)坚持签署了一道绝密指令,宣布成立武装部队安全局 ,并将其置于参谋长联席会的管辖之下。根据该指令,通信情报和通信保密的行动划归武装部队安全局统一指挥,但陆海空三军仍有权保留独立的情报部门。深受上司赏识与下属敬重的海军通信主任厄尔·斯通(Earl Stone)少将出任武装部队安全局局长一职。该局的成立属高度机密,这位高级军官却不能在组织结构图中凭空消失。于是在官方通报中,斯通少将被调至参谋长联席会议任职。直至1949年7月,他才到武装部队安全局正式履职。
然而,尽管斯通少将持有美国海军学院的文凭,在一战期间积累了海军作战经验,同时曾是军舰通信工程师,但他职权受限,对内未能摆平军人与文职人员之间的矛盾,对外无法抵挡压力。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进行机构重组。因此,斯通局长在整合通信情报上的努力相对来说是失败的
1951年,具备丰富信号情报经验的卡特·克拉克准将认为武装部队安全局问题重重,拒绝接任局长一职,陆军和空军的其他军官也不接受这一职位。此时,56岁的拉尔夫·卡奈因(Ralph Canine)虽心存疑虑,且无丝毫情报工作经验,但最终在劝说下接受了任命。 他被晋升为中将,并出任了这个新生部门的第二任局长。
卡奈因为人执着、不畏冲突,很快就展露出过人的工作效率与组织才能。他成功将武装部队安全局打造成一支被情报界认可的力量。但是,该局在情报数量与质量上仍未能满足军方及其他客户的要求。首先,内部矛盾消耗了部门实力,导致该局无法在一触即发的国际局势中充分发挥作用,特别是在应对朝鲜战争与咄咄逼人的苏联时更是如此。
其次,美国陆海空三军之间长期存在分歧,决策系统举步维艰。此外,与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和国务院间的互不谅解也降低了信号情报部门的效率。卡奈因需要与挑剔的“客户”和持反对政见的军方力量做斗争。
1952年,在杜鲁门总统的要求与中央情报局局长沃尔特·史密斯(Walter Smith)的推动下,一份调研报告形成。该报告介绍了美国信号情报系统的现状,陈述了武装部队安全局的弊病,着重建议设立一个特殊部门,并授权该部门建立全球信号情报监视系统。此时,武装部队安全局的改组势在必行。
1952年10月24日,杜鲁门签署了一份题为“通信情报活动”(Communications IntelligenceActivities)的绝密文件,指定国防部长负责信号情报活动。1952年11月4日,杜鲁门裁撤了武装部队安全局,组建国家安全局。新成立的国家安全局属机密单位,大权在握,享有超乎其他情报机构的地位,其使命与职责详述于1952年10月24日颁布的“第9号国家安全委员会情报指令”。 原武装部队安全局局长拉尔夫·卡奈因出任第一任局长,被许多人视为“国家安全局之父”。
由于获得总统与国防部长罗伯特·A.洛维特(Robert A.Lowett)的支持,卡奈因顺利争取到额外预算,解决了计算机设备采购和研发的经费问题。在处理内外矛盾上,卡奈因也变得游刃有余。对外,他虽然为人“专横”,导致与中央情报局的竞争加剧,但懂得如何与情报界人士周旋,成功消除了外部障碍。对内,他积极引进人才,强调团队合作,为文职人员提供更好的晋升与培训机会,受到下属的推崇。此外,他四处奔走,使国家安全局得以落户米德堡,而非原定的诺克斯堡。最终,卡奈因成为“伟大的统一者”,成功将美国情报界各部门紧密团结了起来。卡奈因的高瞻远瞩与高效工作为冷战期间的美国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情报支持。
美国国家安全局属高度机密部门,不受国会监督。在其大展拳脚、自由部署情报网络的同时,美国白宫迎来了第34任总统德怀特·戴维·艾森豪威尔。二战期间,他曾任盟军在欧洲最高统帅;1951年4月至1952年5月,他曾任北约欧洲盟军最高司令

联邦调查局怀疑武装部队安全局中研究苏联问题的语言学家威廉·威斯班德(William Weisband)是共产主义间谍。据称,他曾经将美国的破译行动泄露给苏联。威廉·威斯班德,埃及籍,曾在通信兵团任职,后以语言学家身份加入武装部队安全局。在阿灵顿工作时,他被怀疑从事间谍活动,将“维诺那计划”行动的破译信息泄露给苏联。作为共产党人,他积极打听收集各种小道消息,且交游广阔。威斯班德被逮捕后拒绝认罪,最终被处以1年有期徒刑。出狱后留在美国,成为公车司机,直到最后去世
早在1940年6月,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就与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进行了磋商,讨论建立优先互惠的情报合作关系。1943年5月,双方秘密签署《布鲁沙协定》(BRUSA Agreement) 。1941年12月,“珍珠港事件”爆发,不久,美国宣布参战。与其英国盟友一样,美国对日本在太平洋地区的扩张感到不安。因此,英美决定扩大现有的双边协议。1946年,英国与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进行了多次秘密会谈,旨在协调彼此军事情报,各地区共担责任,支援经济中断的英国,以达到保卫英联邦的目的。1946年6月,继加拿大、澳大利亚之后,新西兰在伦敦的一次会议上也加入英国政府通信总部主导的“英联邦信号情报组织” 。
因此,1946年的《英美协议》虽只有英美两大国签署,但事实上是一份涉及五国的协议。在接下来的十年里,该协议又衍生出多份附件 分布在全球不同区域的盎格鲁-撒克逊国家(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则从一开始已结盟,被视为“第二成员国”(Second PartyNations)。在此框架下,美国国家安全局负责监听中南美洲、苏联东部(即乌拉尔山以东的亚洲部分)、中国及亚洲其他地区;英国政府通信总部负责非洲、苏联西部(即乌拉尔以西的欧洲部分)及欧洲其他地区;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GCSB)负责西太平洋地区;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局(DSD)负责东南亚及中国南部地区;加拿大通信安全局(CSE)负责苏联北部、高纬度地区和极地地区
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与英美在情报领域上有何渊源?
加拿大与英国建立情报合作后,也开始和美国接触。1948年至1949年,加拿大与美国达成了多项双边协议(如《美加协定》),建立了美加通信情报合作。双方联手收集、处理和传输除美国、英国和英联邦外其他国家的通信情报。1950年,美加两国海军签署了一项情报合作协议。至此,加拿大正式成为“英美情报共同体”(UKUSA Community)成员。
1947年,澳大利亚在墨尔本成立信号情报中心——国防信号办(Defense Signals Bureau),后更名为国防信号局(DefenceSignals Directorate),现名为澳大利亚信号局(AustralianSignalsDirectorate)。
该局以珀斯(Perth)和卡巴拉(Cabarlah)两个监听站为据点,统筹在澳大利亚、新西兰、马来西亚、锡兰(现斯里兰卡)和中国香港的情报行动。1949年至1950年,英国政府通信总部与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办展开联合行动,以新加坡为起点,监视东南亚国家。1974年,距离达尔文几公里远的肖尔湾接收站(ShoalBay) 接手该行动,主要目标锁定在印度尼西亚。 美国国家安全局和英国政府通信总部一步步扩大它们的影响力
1948年,新西兰海军部以“海军接收站1”(NR 1)为名,重新启用怀乌鲁监听站。
在十多年里,怀乌鲁监听站一直接收来自墨尔本的指示,并在英国政府通信总部的操控下,成为覆盖太平洋与东南亚地区的监视中心。事实上,它所收集的信息大部分与新西兰无关,主要是为满足英美两国的需求。设备的定期更新也由英美负责,以跟上苏联信息传输技术的发展。该监听站的工作人员最初大多数为军人,20世纪50年代中期改为文职人员,由英国负责培训。
在长达30余年的时间里,新西兰实际上都是在澳大利亚的领导下行动的。
1949年,新西兰在惠灵顿成立联合情报局(JointIntelligence Bureau)。该局参照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办的结构框架,设置了情报分析员、行政和通信官员等职位,由军人担任。
1955年2月15日,新西兰联合信号组织(New Zealand Combined SignalsOrganisation)成立,受国防参谋长管辖,统管新西兰所有电子情报工作,并由一名任期三年的官员监督。该组织还负责怀乌鲁监听站的运行(在越南战争期间,怀乌鲁监听站的情报、技术和行政团队都得到进一步发展);同时,为驻外(包括墨尔本)的陆海空三军和驻舰部队输送情报人才。至此,新西兰的情报活动正式被纳入“英美情报共同体”。1977年,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成立。不同于军人占主导的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局,该局主要参照英国政府通信总部的模式,很多职位由文职人员担任,且与美国的关系更为紧密。
1982年,怀乌鲁监听站的工作移交给新建的唐伊莫阿纳站。两年后,《英美协议》成员在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召开会议,讨论信息通信系统的升级。会议还有另一议题:将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的行动纳入美国国家安全局主导的全球情报网络。当时的美国国家安全局希望在南太平洋地区设立新的卫星通信监听站。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与澳大利亚国防信号局的负责人各自努力游说本国政府满足美国这一需要。几年后也就是1989年,新西兰怀霍派基地NZC-333(Waihopai NZC-333)建立。该基地拦截的信息经筛选后传送给由总理直接管辖的新西兰政府通信安全局。
除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外,其他结盟国家的情报机构也小范围地参与了英美情报网络,这些国家包括德国、丹麦、希腊、意大利、日本、挪威、韩国、泰国、土耳其等,某些国家甚至成为《英美协议》的“第三成员国”(Third Party Nations)
朝鲜战争(1950—1953年)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对此,美国决定实行“遏制”战略,用武力对抗共产主义的扩张。它一方面不希望失去在朝鲜半岛的影响力,另一方面受霸权野心的怂恿,认为自己有责任平定这场战争,巩固和维护“民主”,并认为能将美国价值观强加于全球。
朝鲜战争之前,美国武装部队安全局的注意力并不在朝鲜半岛,而是密切监视着中国军队动态。因此,当发现中国部队从中国中部向沿海和东北地区转移时,美国情报分析人员得以分析出中朝边界驻军的相关情报。在釜山战役 期间,美军通过拦截无线电通信情报,获悉了对方的作战计划和能力。第八集团军司令官沃尔顿·沃克(Walton Walker)中将据此得以应对战役中危急甚至令人绝望的局面。思加巴(Sigaba)转轮密码机 和诸如M-204战术机器等工具的使用,保障了战场通信的安全性, 一定程度上促成了美国在釜山战役中占据优势。事实上,直至20世纪50年代后期,思加巴密码机都在拦截他国通信上发挥着重要作用。朝鲜战争于1953年结束,造成了100多万人丧生,但朝鲜半岛问题依旧,仍然处于分裂状态
朝鲜战争对美国武装部队安全局产生了决定性影响。在战争中,该局与其他情报机构和军事部门一样,面临着人才不足的问题。1950年7月,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批准美国武装部队安全局大幅扩大招聘规模。两年后的美国国家安全局利用这一政策招兵买马,却难以找到职业且专业的雇员,特别是文职人员性质的密码专家。
1959年,在艾森豪威尔的坚持和支持下,国会通过了第86-36号公法,即《国家安全局法案》。根据该法案,国家安全局最终获得了人事权,可自由聘用或解雇人员。由于据点分散,在管理上存在问题,于是美国国家安全局对各部门进行了整编:安全局总部与密码部门设于哥伦比亚特区的海军安全基地,通信情报部门设于阿灵顿会堂,军事密码部门设于弗吉尼亚州北部。但是,随着各部门的发展,美国国家安全局的总部需要寻找另一落脚点。1957年,马里兰州的米德堡成为新总部所在地。此后,美国国家安全局的发展进入快车道。
艾森豪威尔时期(1953—1961年)
1953年1月20日,二战期间的欧洲盟军最高统帅艾森豪威尔当选为总统。他非常清楚情报工作的重要性,因此非常倚重破译的信息。
然而,当1953年3月5日斯大林去世时,艾森豪威尔却不是透过情报部门获知这一消息的,而是从新闻快讯中读到的。没有任何一个特工机构通报过斯大林生病的消息。相反地,在此前的一个月,国家安全局还在向白宫传递破译信息,但内容是阿根廷和印度驻莫斯科大使与这位苏联独裁者的私下会面。情报分析员没有提及任何特别的事情,在接下来几天里提供的信息也没多少价值。
同年6月的一天,东柏林工人暴动。 该事件爆发后迅速扩大,次日蔓延至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即东德)的其他城市。美国情报部门在该事件中同样展现出堪忧的判断力。1958年11月,克里姆林宫的新强权人物尼基塔·赫鲁晓夫向西方提出关于柏林地位的最后通牒。但是,西方与苏联的谈判最终破裂,苏联在1961年筑起柏林墙。为了应对这场国际危机,美国国家安全局动用了许多密码专家和设备,然而却无法破译苏联情报,再一次证明自身的无能。与此同时,其他事件也正将国家安全局拉进严峻的考验中。
1956年7月,在以色列与美国关系日趋紧张的国际形势下,埃及总统加麦尔·阿卜杜勒·纳赛尔宣布将受英法资本掌控的苏伊士运河国有化。此外,埃及政府禁止以色列船只进入苏伊士运河,却接受苏联提供的军事装备,逐渐向苏联靠拢。英法为了维护既得利益, 与以色列签署了一项协议,企图推翻纳赛尔政府,收回苏伊士运河。
1956年10月27日,美国中央情报局收到情报,确认以色列即将袭击埃及,而英国则扩充了在塞浦路斯的驻军。同一天,美国国家安全局向白宫报告,以色列特拉维夫与法国巴黎之间的外交通信大幅增加。中央情报局的分析员判断,以色列与法国可能已达成军事协议。两天后,以色列攻打埃及。愤怒的艾森豪威尔总统致电英国首相安东尼·伊登,明确表示,美国在此事上不会追随盟友,不希望与埋伏以待的苏联在中东地区产生冲突
最后,英法联盟虽然在军事上取得了胜利,但在美国和苏联施压下,在政治上失败了。
在苏伊士运河争夺危机期间,美国国家安全局还向总统汇报了另一信息:布达佩斯的民众正在奋起反抗莫斯科强加的政策。当苏联军队向匈牙利首都挺进时,艾森豪威尔在衡量利弊后,决定不干预此事。
20世纪50年代中期,艾森豪威尔政府高层已意识到国家安全局的发展潜力,对其能力的减退深感惋惜。艾森豪威尔总统本人经历过二战,也确信情报工作不可掉以轻心。因此,他委托麻省理工学院进行调研。调研报告显示,国家安全局是最适合通过情报工作识别威胁的组织,建议强化其能力。白宫的一个委员会也建议加大财政投入,促进高质量信号情报的产出。于是,国家安全局的财政预算暴涨至近5亿美元,占国家情报工作总预算的一半以上。对于国家安全局这一夸张的预算,财政部长乔治·汉弗莱无可奈何,艾森豪威尔主意已定,他认为这是攻破苏联密码系统必不可少的投资。
前美国总统赫伯特·胡佛领导的一个委员会提出建议:减少能接触到通信情报的人员,强化安全程序。1957年,另一个委员会建议大幅下调通信情报相关的开支,该委员会还建议将部分监听站合并,并将所有密码行动的预算纳入一项新计划中,即统一密码计划(ConsolidatedCryptologic Program)。
艾森豪威尔还非常重视机载信号情报行动,对监测苏联雷达防御系统的绝密飞行任务“雪貂行动”(Ferret)予以支持。“雪貂行动”中最冒险的一次当属“全垒打计划”(Project HOMERUN),此次行动侵入了苏联的领空。1956年3月至5月,美国空军的电子侦察轰炸机在苏属北极地区进行了156次行动,在无任何折损的情况下,发现了苏联在该地区无雷达覆盖。记录这一侦察结果的磁带被寄到了美国国家安全局。美国试图通过此类侦察行动来弥补人工情报收集的不足。克里姆林宫发现领空受到侵犯后,向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提出了抗议,但却谨慎地控制该事件的传播范围。
1960年5月1日,飞行员弗朗西斯·鲍尔斯(FrancisPowers)接到命令,迫不及待地驾驶着先进的U2侦察机从巴基斯坦白沙瓦基地起飞。此次飞行是“绿色大黄蜂”(Green Hornet)任务框架下的行动,目的是收集遥感数据。但鲍尔斯没有想到,这第24次飞越苏联领空竟成最后一飞。U2侦察机被苏联雷达发现,最终被苏联对空导弹击落。华盛顿以为机毁人亡,但事实上,鲍尔斯被俘,U2侦察机落入苏联手中,机载的间谍设备也被发现了。赫鲁晓夫要求艾森豪威尔公开道歉,艾森豪威尔拒绝了这一要求,但承诺终止这一行动。艾森豪威尔还担心美国国会和民众知道这一行动是他亲自授权和督办的。该事件几乎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三年后,冷战期间最严重的危机在古巴发生了。
1959年1月1日,菲德尔·卡斯特罗及其追随者在美国的支持下,推翻了巴蒂斯塔独裁政权。随后,这位革命领导人迅速将在境内的美国公司国有化。于是,美国在艾森豪威尔任期将满之时,中断了与古巴的外交关系。美国驻古巴哈瓦那大使馆和圣地亚哥领事馆随之关闭,美国中央情报局除卧底特工外,其他雇员不得不离开古巴。
1960年7月,赫鲁晓夫开始向古巴提供援助。此时,华盛顿的首要任务是扫除共产主义,终结古巴革命。美国国家安全局利用情报人员 提供的无线电频率,监视着卡斯特罗政府的通信。结果显示,古巴与商人利奥尼德·亚斯特列夫(Leonid Yastrebov)之间存在联系。这位商人曾向印度尼西亚、埃及和叙利亚等国提供苏联武器,他还申请了赴哈瓦那的签证。
于是,国家安全局将注意力转向苏联船队。
1960年9月,“伊利亚·梅希尼科夫号”(Ilya Mechnikov)和“索尔涅奇诺戈尔斯克号”(Solnechnogorsk)两艘军舰装载着军事装备起航,“尼古拉·布尔登科号”(Nikolaj Burdenko)货船则驶向加勒比海。该货船从黑海尼古拉耶夫港出发,装载了2000多吨未知性质的货物,其后还跟着另一艘商船“阿特拉尔克号”,也运载着同等重量的货物。显然,苏联不仅仅是在提供武器。
1961年1月,美国从截获的一系列信息中预测到东方阵营国家与古巴武装力量之间存在合作。此时,一条西班牙语的信息引起了美国的注意,这条信息是通过捷克斯洛伐克(今已独立为两个国家)的甚高频通信频道发出的。从种种迹象来看,它很可能是捷克斯洛伐克特伦钦空军基地的飞行员在训练时发出的。
美国外交力量撤出古巴严重影响了中央情报局的正常工作。该局与白宫乃至整个美国情报界一样,一直以来严重依赖于国家安全局的截听活动。例如,在美古断交后,中央情报局迈阿密办事处收到一份关于古巴的信号情报副本,但此时国家安全局联络员已撤出古巴,情报无法得到验证。在这种情况下,中央情报局雇员不得不依靠自己的判断力,但是急于行动的焦躁心态又常常导致误判。1961年4月17日,美国雇佣军入侵古巴。
此次行动是中情局在艾森豪威尔任职期间秘密策划的,发生于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上任3个月后。就在美国入侵古巴两天前,即1961年4月15日,古巴哈瓦那和圣地亚哥空军基地遭到涂有古巴标识的美国B-26轰炸机的袭击。这是一次违反国际公约的行动,古巴空军基本被摧毁,只有9架正执行飞行任务的飞机幸免于难。两天后,美国招募和训练的1400名古巴流亡者登陆古巴西南海岸猪湾。但结果事与愿违,在不到70个小时的时间里,美国所有雇佣兵或阵亡或被俘。卡斯特罗的土地改革让古巴人民获得实惠,革命得到民众支持。由于此次行动由中央情报局策划,美国海军不了解细节,无法及时介入,而卡斯特罗的部队在幸存飞机的支持下,成功击退了入侵者。这就是著名的“猪湾事件”,以美国惨败收尾。
随后,美国国家安全局加强了对古巴的窃听,确认了以下情况:武器供应仍在继续,军事训练在加强,古巴部署了苏联雷达装备尽管对古巴的行动失败,但肯尼迪始终认为必须说服古巴人民推翻卡斯特罗政权,于是向时任司法部长的胞弟罗伯特寻求支持。
罗伯特会同军方和情报部门召开特别会议,讨论后决定展开“猫鼬行动”(Mongoose),目的是毁坏甘蔗作物,破坏古巴人民的生活,引发连锁反应,最终颠覆卡斯特罗政权。然而,古巴凭借苏联新援助的巡逻艇,加强了巡视,再加上恶劣的天气条件,美国特工始终无从入手。该计划最终流产。
在遥远的另一端,1962年4月,赫鲁晓夫正与国防部长马利诺夫斯基漫步于黑海的欧米加海滩。他们对土耳其和意大利境内部署的美国“朱庇特”(Jupiter)中程弹道导弹感到担忧,其射程已覆盖到了苏联,于是他们计划在古巴建立秘密导弹基地,目标指向美国重要的城市。 因此,“阿纳德尔”(Anadyr)行动展开,此代号源自历史上一次入侵阿拉斯加的计划。
与此同时,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麦克纳马拉要求海军加强对苏联的信号情报收集。该工作此前由“牛津号”技术研究船保障,指示下达后,一艘新舰艇被征调,用于加强国家安全局的情报收集能力,之后的情报工作取得了一些成果。美国从截获的信息中证实古巴背后确有苏联的支持,因为这些信息采用的通常是蹩脚的西班牙语或干脆就是俄语,此外,美国还掌握了包括波罗的海和黑海在内的苏联商船的行踪。但国家安全局分析员无法据此洞悉苏联商船的真实目的,不排除其用于运输军事装备的可能性。
1962年8月,美国发现古巴境内存在苏联“雪茄”防空火控雷达的特有信号。这批货物在港口交付时戒备森严,非工作人员不可围观。中央情报局新任局长约翰·麦科恩怀疑是飞机机身和导弹部件。它们很可能是用于部署地空导弹,以及建立通信情报和电子情报设施网络,以监测卡纳维拉尔角和其他重要的美国据点。不久,法国在华盛顿和哈瓦那的反间谍活动人员拍到了相关照片,证实了古巴确实存在地空导弹,美国于是加强了监视。情报分析人员还为空军和海军提供信息指南,可根据运输所用箱子的类型和大小来辨别军事装备的种类。
1962年9月29日,美国从U2侦察机拍摄的高空照片中发现了对空导弹、雷达制导导弹、科马级导弹巡逻艇和许多其他军事装备。苏联成功了,“阿纳德尔”行动被发现时为时已晚。四艘携带核弹头鱼雷的苏联潜艇已起航奔赴古巴,而肯尼迪总统直到10月22日才下令美国舰队对古巴岛进行海上封锁。6天之内,华盛顿和莫斯科之间的紧张关系达到顶点,核战争一触即发。最终,苏联召回舰艇。
莫斯科与华盛顿在1962年10月28日达成了协议,美国承诺放弃侵略古巴,并撤回在土耳其和西西里岛的中程导弹,苏联方面则不公开美国的妥协。苏联为胜利而欢呼,但事实上,美国在装载有“北极星”导弹的核潜艇舰队成立后,“朱庇特”导弹已非必要,华盛顿早已计划向莫斯科让步
美国国家安全局的信号情报团队虽未能挽回“猪湾事件”的惨败,但他们在海上封锁古巴期间成功监测到了苏联舰队的行动和意图。该团队通过与海军的合作提升了实时收集信息的能力。在整个危机期间,国家安全局驻白宫代表表现出色,该局的管理也因此得到切实的优化。同样幸运的是,在古巴导弹危机发生不久前成为局长的戈登·布莱克中将恢复了国家安全局与五角大楼、中央情报局和国家侦察局的良好关系。布莱克还有一群可靠的属下,其中就有该地区的信号情报负责人朱厄妮塔·穆迪(Juanita Moody)。
危机期间,穆迪时时刻刻都在向政府和军方的负责人提供信息,每天就在办公室睡几个小时。这位出色的女性未曾进入大学深造,而是选择入伍成为一名志愿兵,1943年加入了阿灵顿会堂的军队密码部门,从此对密码分析产生了浓厚兴趣。
后来,穆迪加入了国家安全局,并成为白宫信号情报传输改革的代表人物
越南战争(1955—1975年)
古巴在20世纪60年代初吸引了全球目光,而越南问题也同样令人担忧。自1954年法国奠边府战役失败以来,美国开始关注越南这块旧法属殖民地。1963年肯尼迪总统被暗杀时,美国已部署了15000名军事顾问在越南,以支援越南共和国(南越)总统吴庭艳的武装部队。早在1961年,国家安全局局长劳伦斯·休·弗罗斯特就曾要求制订该地区的形势报告和应急计划。这一年,国家安全局应军方所请,提出开展无线电测向活动,并为南越提供这方面的培训。陆军安全局 负责提供信号情报支持。同年,第一支信号情报团队入驻新山空军基地。
1962年4月,国家安全局以临时派遣技术人员为名,在西贡设立了常驻代表处。代表处与指挥机构保持紧密联系,协调各信号情报部门的活动。代表处设信号情报支持小组,其任务是将情报和其他相关信息进行整合,并结合当地需求,为军方提供有针对性的情报。但美国政府并没有制订与未来作战相关的可靠计划。连续多个月,美舰“马多克斯号”(Maddox)和“特纳·乔伊号”(Turner Joy)一直在侦听越盟和越共部队的电子通信。
1964年8月2日,林登·约翰逊总统宣称北越的鱼雷艇两次袭击了在东京湾的美国驱逐舰。当日,“马多克斯号”发现三艘北越鱼雷艇向其逼近,于是向“特纳·乔伊号”和战斗机请求支援,敌方舰艇在冲突中受到重创。两天后即8月4日,这两艘仍在警戒中的美国驱逐舰由于错译雷达信号,向雷达阴影区开火。更糟糕的是,国家安全局截获了一条信息,由于翻译不准确、标注日期错误,导致约翰逊总统发动了大规模空袭,进行报复性打击。难道真的是国家安全局干了蠢事,然后试图通过虚构时间表来掩饰错误,抑或是故意放出虚假信息以美化对越南的袭击?
无论如何,事件最终促成美国国会通过《东京湾决议案》,授权总统可不必征得国会同意对外宣战。
20世纪60年代中期,大规模监听网络为美国越战部队提供了技术支持,但情报人员低估了他们的敌人,北越的密码专家同样在拦截和破译着美国防范不周的敏感通信。他们根据情报,成功向上级预警了美国空军和南越空军于1965年3月2日至1968年11月1日期间的空袭计划。这一计划即为“滚雷行动”(Operation Rolling Thunder),耗资巨大,然而在战略和作战层面最终都归于失败。参谋长联席会议希望从策划到执行全面总结此次作战行动失败的原因。于是,1966年至1967年,“紫龙”(Purple Dragon)跨部门调查小组对该行动中通信系统的漏洞进行调查,最终提出了加强安全性的解决方案。以此为起点,作战安全理论开始形成,通常简称为OPSEC ,该理论后来被广泛采用。
面对在南越的游击队,美军显得疲于应付,最终陷入了越南战争的泥潭中。1968年1月底,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即越共)和越南人民军联手对南方所有城市发动奇袭。此前,国家安全局确实侦察到了越南北部通信活动变多,但美驻越官员却认为这只是一个幌子。
1998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在分析越南战争和春节攻势(Tet Offensive)时说:“在以发出告警为使命的情报界中,国家安全局是唯一一个能够履行使命的部门……与官员的汇报、囚犯的供词、收集的材料以及据此分析而来的报告相比,通过通信情报往往更有利于了解敌人的实力与意图。然而,在华盛顿,信号情报告警似乎未能引起情报部门和决策者的足够重视。”究竟是参谋部还是国家安全局无能?美国为什么需要花如此多的时间才能发现越南密码专家掌握的信息?
为什么没能预判到1968年的春节攻势,让越共能够同时攻击全国100个城市?
1965年至1969年担任国家安全局局长的马歇尔·卡特中将是否应对此负责?
卡特曾于国务院和国防部任职,并曾出使中国和欧洲,精于外交,但他与负责情报工作的国防部副部长尤金·富比尼(Eugene Fubini)不和,两人存在意见分歧。卡特也从不肯向中间派的官僚集团妥协,但在长达3年的时间里,他稳坐美国情报界的第二把交椅。1962年,肯尼迪任命他为中情局副局长,任期持续至1965年,约翰逊政府时期。此外,成为国家安全局局长后,卡特要求直接对国防部长罗伯特·麦克纳马拉或其副手赛勒斯·万斯(Cyrus Vance)副部长负责。
卡特为人开朗乐观,但幽默中带着尖刻,常常与国防部及中情局产生矛盾。后者指责国家安全局越权:自己精心炮制着情报,却不为中情局提供必要的信息,而且蔑视中情局权威。麦克纳马拉想要一个温顺的国家安全局局长,可惜卡特却非易妥协之人。例如,卡特先斩后奏,将国家安全局标志中“国防部”字样替换为“美利坚合众国”,麦克纳马拉被迫接受既定事实。
1969年1月,理查德·尼克松继任美国总统。为使美国脱离越战的泥潭,他提出了“战争越南化”政策,继而开始帮助越南共和国逐步建立自己的军队。为落实这一政策,国家安全局组建了南越情报部门,人员编制达2700人,负责监听北越的通信。1975年春天,美国战败,这些情报人员连同设备一同被俘获,其中大部分被处决,余下的被监禁。
作为反共斗争的象征,越南战争最后以美国失败告终
全球监听和维护美国利益
冷战期间,美国人在太平洋、玻利维亚及其他作战行动需要之处开展信号情报工作。同时,信号情报也被用于维护其国家利益和反核扩散的斗争中。此外,法国这个一开始就游离于《英美协议》之外的国家也是这项工作的目标之一。1958年,戴高乐将军重掌法国政权。一方面,由于英美两国敌视法国的北非政策,并阻挠法国建设独立核力量的努力,戴高乐对英美两国心有不满;另一方面,美国对戴高乐寻求独立的意图持保留态度,同时怀疑法国共产党与苏联勾结,法国因此成为20世纪60年代第一批间谍卫星的目标。例如,美国绝密计划“科罗纳”(Corona)侦察卫星就对法国太平洋核试验中心进行了监视。
美国另一监听目标是交通繁忙的战略要地——地中海。
1967年,“六日战争”爆发,美舰技术研究船“自由号”(Liberty)在此次冲突中突遭以色列飞机与鱼雷艇袭击, 受到重创,30多名美国人丧生。该舰艇装备了价值1020万美元的高科技监听设备,事件发生时正于埃及沿海海域航行,进行信号情报收集。以色列方面声称这是个不幸的失误,但美国国务卿迪安·腊斯克和国家安全局副局长路易斯·托德拉(Louis Tordella)认为,事件起因是“自由号”掌握了以色列屠杀埃及战俘的情报,以方蓄意将其击沉,以铲除证人,掩盖谎言。但美国不希望与以色列这个盟友产生嫌隙,于是压下了该事件。1980年,以方向受害者家属和美国政府支付了600万美元赔偿金。
二战后,美国针对华沙条约组织国家提出了遏制战略。
国家安全局的空间—陆地—海上情报系统是该战略的重要环节。
20世纪70年代初期,美国“大比目鱼号”核潜艇执行“常春藤之铃行动”(Operation IvyBells),潜入了鄂霍次克海。该海域当时被苏联宣称为领海,是太平洋沿西伯利亚海岸延伸的海洋,海底铺设了声音传感器。
苏联在海底的军事通信电缆保障了堪察加半岛海军基地与符拉迪沃斯托克总部之间的联络。“大比目鱼号”成功地在该通信电缆上安装了窃听装置。此后多年,“海狼号”(Seawolf)和“蝴蝶鱼号”(Parche)负责维护该监听系统,直到国家安全局雇员罗伯特·佩尔顿(Robert Pelton)以3.5万美元的价格向苏联克格勃(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出卖了这一秘密。1981年,美国通过卫星图像发现苏联舰艇在该海域巡逻。“蝴蝶鱼号”赶往该海域,但为时已晚,窃听设备已被苏联收缴。佩尔顿后来被判处终身监禁。
美国舰艇的侦察目标并不限于苏联海岸。
1968年1月,美国间谍船“普韦布洛号”(Pueblo)被朝鲜没收,至今仍未归还。很多珍贵的密码设备因此落入朝鲜手中,国家安全局指称朝鲜挑衅日益加剧。“普韦布洛号”的一名船员遇害,其他船员身受酷刑,在艰难的谈判后获得释放,但美国承认侵犯了朝鲜的领海。在红色威胁长达40年的时间里,美国国家安全局严密监控着苏联的军事和工业变迁,同时关注着苏联的东欧卫星国以及南亚地区的越南、老挝、柬埔寨。
20世纪60年代,国家安全局大力发展监控中心,以更好应对冷战的挑战。1968年12月,国家安全局设立国家信号情报监视中心,负责集中收集和及时处理信号情报
冷战影响了情报机构的规模和职责。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美国国家安全局在限制共产主义扩张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它不仅继承了前武装部队安全局的职责,同时还负责中央情报局和其他相关军事机构的信号情报工作。然而,美国国家安全局也因其僵化的官僚主义作风和缓慢的应急反应而一再受到批评。与此同时,新的挑战逐渐出现,美国社会陷入剧烈的动荡之中
斯诺登、阿桑奇、艾泼斯坦、希拉里、被忽悠得找不着北的乌克兰、印第安人、被切开血管的拉丁美洲、isis、关塔那摩基地(bbc这憨批就只敢天天污蔑我们在新疆为那些受了恐怖分子蛊惑的人开的培训中心,而美国关塔那摩基地它们是永远不会关心的,双标到极致)阿富汗、中东、被强的法国阿尔斯通公司(活该!法 国在非洲没少干坏事,奥朗德这厮自己也承认:没有吸血非洲,今日之法 国会划向第三世界),还有被半殖民的日、韩以及等等这些都与美国有关。
上面的关于米国的每一个名词你了解的越深你就会对米国愈发的厌恶,你就会愈发觉得美国暗下里的手段的可怕!而且美国吸血全世界还会包装自己,什么感恩节哪(恶心不)、自诩正义(想想其背后的嘴脸),其撒谎欺骗的技术可谓是世界一流,不信看蓬佩奥怎么说的:“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我们还有一门课程专门来教这些。这才是美国不断探索进取的荣耀“。还在中国养了一批公知慕洋犬,你说可怕不可怕?这还不算,网上还有一大批“中国北方人”呢,这美国想干嘛呢,答案不言而喻.
由于撒谎欺骗偷窃成性,以子虚乌有的理由发动战争,米国做起来轻车熟路也就见怪不怪了。一如伊拉克战争,污蔑人家有大规模杀伤武器,可笑的是最后还是川普揭发鲍威尔说出了全世界都默认的真相! 想想那些死在伊拉克的美军士兵,他们听信了米国政府的谎言,为了“保家卫国”来到了伊拉克,为了“解放伊拉克人民”来到了伊拉克,最终却成了无数的刽子手和屠夫,残忍的杀害了许多伊拉克平民,毁坏了无数个温馨的家庭。呵…………这不知是那自由谎言的笑话还是那些死去的为伊拉克带来“自由“的米军的笑话,这笑话就像那些死在战火里的、无辜平民的尸体上的温度一样,冰冷、无情、凝固,以着无数的生命为代价!
作为海盗的后代,米国其盗贼基因是深刻入了骨的!入侵、抢劫和偷盗是米粒尖永远不会过时的主题!仅仅在伊拉克战争期间就毁坏人类文物数不胜数,转移偷盗运送到米国的文物黄金就更甚了,21世纪的强盗莫不如是!诸君若是伊拉克人看了伊拉克的文物到了这般地步估计会流泪吧!换位思考一下,想想如果是这种情况发生在中国的话,我们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美军所到之处,历史文物几乎尽遭毒手!就问你怕不怕?可谓是人类文明之癌了!破坏力max,21世纪的米国骨子里还是强盗的那一套!
这强盗欺负弱小有一套,但若是碰上了头铁的,如朝鲜,也就做做样子!但口头上还是要继续欺骗的的,本来以前有信的,比如俄罗斯,比如乌克兰,结果却是一个比一个惨!现在大家都明白了,强盗就是强盗,改不了的!
作为一个强盗,米国是不干净的,却总喜欢立牌坊,这就是婊子行为!
但婊子就是婊子,就是立了牌坊它也是婊子!
信婊子不是婊子的,估计是婊子养的!
PPS:给大家看一些洋垃圾吧,希望大家对这群有害垃圾有所防范,可别被这群垃圾东西给祸害了!
PPPS: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劳烦请看一下我的这个答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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