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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财经]一个人的预感能有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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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包宏斋身体强健,八十五岁还当宰相。贾似道问养生术,包说:“多亏我吃了50年的‘独睡’丸呀!”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那年夏天,70多岁老外婆在我家住,她体弱多病,身体很差。
晚上外婆和我妈睡床,我则铺了草席在床边打地铺。我平时睡眠质量很好,一般一分钟内入睡,一觉睡到天亮。
那天半夜外婆自己颤颤巍巍下床,绕过睡在地上的我,准备去厕所,经过我身边时脚下不稳,朝地上摔去。
就在这一瞬间,本该熟睡中的我,突然醒了,下一秒仿佛瞬移一般,已经站立起来扶住了摔到一半的外婆。
事后我演练了很多次,即使当时我保持清醒的状态,我也做不到在零点几秒内从躺着到站起扶住。
更何况……当时到底是什么力量叫醒的我?
我24岁那年夏天的傍晚,钓鱼回家的路上突然产生一种预感!于是紧急折返,最终救了两个孩子的性命。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不太炎热的一天,痴迷钓鱼的我清晨出发,带上干粮,去离家有十多公里的小水库钓鱼,一钓就是一整天。
傍晚时分,我精疲力尽,周边钓鱼的人全部走光了,这里离村庄比较远,很偏僻,静得可怕,我赶紧收起钓具,骑着摩托车回家。
骑行了约几百米远时,我迎面撞见两个男孩子,一高一矮,高的顶多读初中,矮的估计只有七八岁,两孩子一路小跑着,脖子上围着毛巾,欢天喜地的样子。
我又渴又饿,急着回家,没怎么在意两个孩子到底要去干什么,所以骑车也没有减速,继续加大油门往前冲。
骑到半路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不对劲,我这是往南走,南边有好多人家,一个又一个的村庄连成片。
刚才那两个男孩是往北走,北边是高山,没有人家,那么他们肯定是去水库玩水。
他们的脖子上还围着毛巾,又是傍晚,那就是去水库洗澡了。
对于那个水库,我最熟悉不过,好几年来都喜欢往那里跑,若坚守一整天,一般能钓十多斤鱼,鱼的味道非常鲜美,比市场上买的鱼强多了。
水库三面环山,只有水库坝一面可以作为钓位,其他三面几乎没有站立的位置。
而水库坝这边十分陡峭,岸边是前几年砌成的石头墙,大多数位置刚下水就有三米多深,再往前简直是深不可测。只有少数几个地方水比较浅一些,是很好的钓位。
有一次我溜鱼失手,被鱼拖走了鱼竿,想下水去把鱼竿找回来。刚下水游了十几米远,我就放弃了。
因为在深水区游泳的感觉真的令人心惊胆颤,水特别的凉,给人一种不着边际的恐惧感,心里极为不踏实。
如此危险的水域,即使那两个孩子会游泳,也很有可能会出重大事故的。
如果有一个孩子不会游泳,贸然下水,会有被淹死的可能。另一个孩子肯定会施救,则有一起搭上性命的风险。
我停下摩托车,越想越害怕。不能继续往家中赶,必须要赶紧回去看看!
我立即掉头,加大油门向水库飞奔而去。在能望见水库坝的时候,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不由惊呼一声:“完了!”
水库坝上没有人影,那么两个孩子肯定下水了,下水就必定要出大事。
当我登上大坝时,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离岸边十多米远的地方,两个孩子缠在一起,无力地拍打着水面,水面上看不到他们的脸庞。
他们根本就不是在游泳,而是在乱扑腾,在作垂死挣扎!
我迅速冷静下来,思考着救援方案。我多次参加过各种救援培训,我知道如果莽撞下水施救,可能连我的性命都要搭上。
人落水时,在垂死挣扎的情况下,只要他抓住一样东西,他就不会放手。 倘若他抓住了你,无论你用多大的力气,都难以摆脱他。
我曾听过一个老渔民的忠告:
不要擅自下水救落水者,落水者的双手就像阎王的双手一样,会把你拖往阴间。
因此,发生过太多施救者跟着落水者一起送了性命的严重溺水事故。我们这里曾发生过先是一个人落水,最后导致一家五口全丢了性命的凄惨事。
何况现在落水的是两个人,四只手胡乱抓,我一旦被他们俩缠住了身子,今天水库里将要死三个人!
时不待人,不能救也得救!两个男孩,两条性命啊!
我迅速脱掉上衣、下衣和鞋袜,这些东西如果不脱掉,下水后会给自己带来沉重的负担。
我拿出装满鱼的鱼护,倒掉鱼,紧紧捏住鱼护的一端,我想利用鱼护把两个孩子拖上岸。
在水中施救,施救者和被救者不直接接触,依靠其他物体作为连接,可以充分保障施救者的安全。
我的水性其实不太好,此时又累又饿,这么深的水域,我真的不敢太靠近两个孩子,一旦被他们抓住了,我没有信心能脱身。
游到离两个孩子约两三米远时,我依靠踩水原地不动,用力将鱼护甩过去,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也没有成功。
第三次的时候,谢天谢地,鱼护被一个孩子抓住了。
我紧抓鱼护的一端,奋力往岸边游去,另一头一直被抓得紧紧的,一直没有松开过。
幸亏离岸边不远,我很快上了岸,再用双手使劲拉鱼护,顺利把两个孩子拖上了岸。
估计我折返到达水库边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下水没多长时间,他们上岸后都处于清醒状态,只是猛烈地咳嗽一阵子,然后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两个男孩都被吓傻了,均没有哭泣,也不说话。
我检查了一番,确定两孩子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于是大声训斥起来,质问他们为何跑到这里来了。
大男孩站起来,鼓着肚子开始解释,原来小男孩是他的堂弟,他今天偷偷瞒着大人带堂弟来水库洗澡,顺便想教堂弟学游泳。
也就是说,大男孩是会游泳的,而且这小家伙对水库也很熟悉,也知道哪几个地方比较浅些。
刚开始他在浅水区教堂弟游泳,但突然不小心滑向了深水区,进入深水区后,由于脚踩不到地面,他的堂弟瞬间慌了,紧紧抱住堂哥不放手。
于是堂哥像被阎王抓住了一样,彻底失去了自救能力。
大男孩子讲完事情的经过后,恳求我不要把今天的情况告诉他们的爸妈。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
“可以,但有个条件,今后你们俩不许再来水库游泳,池塘也不要去,没有大人在场,野外游泳是十分危险的!”
两个男孩子连连点头,像鸡啄米似的。
我提出骑车送他们回家,两个小家伙一下子十分惊慌失措,大男孩牵着小男孩子的手,转身飞跑起来。
无论我怎么喊,他们都没有回头。
臭小子们,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
看着两个奔跑着的鲜活身影,我笑了,笑得很开心。
那天我一条鱼都没有带回家,由于倒得急,倒鱼的地方离水边不远,好多鱼已经蹦进了水里。
我干脆把岸上的鱼一条条捡起来扔进水里,看到它们一个个在水里嗖的一下没了身影,我居然感到非常快乐。
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钓过鱼,我戒掉钓鱼瘾了!
那天回家后,我没有跟家人提起在水库救人。我很小的时候曾傻乎乎地走进小池塘,去捡漂浮在水面上的桑枣,差点淹死了,把爸妈吓得好多天抱着我24小时不放手。
我爸妈一直以来反复告诫我要远离水,我却非常喜欢钓鱼,这几乎成了他们的一块心病。所以今天才第一次说起这件事。
救起那两孩子大约一年后,我在街上碰到过一个男孩子,好像就是那个被我救起的大男孩。
我不太确定,于是凑近仔细看,正要询问,哪知那孩子一脸惊慌,撒腿就跑了。
我没有追,也没有喊。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特别是一些不好的经历。
对于不幸落水的往事,两个孩子是不愿意去回首的。我也就不戳破那层纸了,应该消失在他们的生命中。
今天之所以提起这件事,一是想告诫广大孩子们,千万别在野外下水游泳,其危险程度严重到不可想象!
二是想告诉施救者,务必不能贸然莽撞下水救落水者,一定要保持头脑冷静,采用科学合理的方法施救,这样才能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同时,顺利救起他人。
回到正题,我的预感很准吧?我预感两个男孩是去玩水,以我对水库的了解,进一步预感他们会溺水,于是紧急折返,利用自己所学的急救常识,非常好地规避了危险,成功救起了他们。
我觉得很准的预感来源于丰富的生活经历以及热爱学习的态度,具备足够的知识储备后,才会让预感非常准,才能利用预感保护好自己,惠及他人,贡献社会!
16岁的时候,正在上课,突然强烈心悸,脸色发白,喘不上来气,猛地冲出教师,老师被我吓到了,追上来拦腰抱住我,我剧烈挣扎,嘴里大喊“我要回来,我要回家”。整个人是癫狂状态。
学校和20公里外的村委会联系,本来是想通知家长我的情况,结果得到的消息是:我妈刚刚去世了(非正常)。
去年12月底,我在陕西出差,傍晚一个人在酒店,突然莫名心悸,也是喘气困难,全身冷汗直冒,然后就看到我们村的微信群炸了,我爸刚刚去世了(非正常)。
从咸阳西站打车去机场的路上,一直没哭的我,眼泪像泉水直流,最后还是没忍住,号啕大哭起来,好像有东西被强行从我身体里剥离,撕心裂肺的那种痛,那一刻我知道以后没有家了。
几个温暖的点滴:
一路上眼泪完全没停过,可能是我胳膊上绑着白布条吧。
滴滴师父默默靠边停车,给我递了包纸巾。
安检口,地勤人员把我带到头等舱通道。
飞机上,空姐给我递了纸巾,拉着我的手,温柔且用力的握了一下。
愿世间安好,少些悲欢,这种预感,不要也罢!
我来答。上月底在家带娃,篮球场缺人,换了拖鞋,整双运动鞋就上场了。开打前看见中圈附近有一滩水,心里预感,这地方待会肯定有人摔跤。果不其然,十五分钟后,我躺在球场中央成了围观对象。左臂尺桡骨双折,明天出院,有点兴奋,夜不能寐,特答此题!
2023年6月2日,向各位报备:骨折恢复缓慢,原定一年取钢板,被迫推迟到今年十一左右。愿各位看客远离伤病。
2020年春天,武汉的疫情还没完全控制好。我所在的城市也和全国一样,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各大医院都开设了发热门诊,我在发热门诊值班。
那天早上我刚穿戴整齐接班,就来了一个年轻小伙子。27岁,头痛,体温稍高一点,没有咳嗽,咳痰,恶心,呕吐,没有呼吸困难。自己走进诊室,表情痛苦,精神也不好。
他说自己是个老师,因为疫情,原先线下的课程被迫改成线上,所有的备课都需要重新做,最近一直熬夜写教案。1天前,他开始出现头痛,想着可能是感冒了,自己吃了些感冒药,但效果不好,精神也变差了。于是就想着来医院看看。结果门口预检分诊时候体温稍微高了一点,就被分到发热门诊了。
有点体温,有点头痛…最常见的也就是“感冒”了,病人也没有其他有意义的症状,似乎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病例。
然而,我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多开了一个头颅CT,病人有点不情愿,还是想开点感冒药就好。我只好跟他解释,疫情期间发热门诊有诊疗规定,胸部CT是一定要做的,既然如此,就顺便把头颅CT也做了。病人也没多说什么,就去了。
15分钟后CT室打电话,脑出血!
想想真的后怕,没有其他神经系统症状,咋看咋像普通的感冒。就是凭着一闪而过的直觉开了个头颅CT检查。不然,可能到晚上就危险了…
如履薄冰
有时候小孩子真的可以发现大人察觉不到的东西
有一次去我哥家做客,嫂子要做饭,我就自告奋勇去幼儿园接小侄女
接上她临走的时候,她莫名一直的盯着旁边的一个中年女人
当时接孩子人很多,我也没太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准备走,应该是隔壁班的
这时候我侄女突然跟我说,她绝对不是这个小孩的妈妈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指着他们冲老师大喊
“她不是他妈妈!”
旁边的老师赶紧一把拉住小男孩,问他这个是不是他妈妈
小男孩也不说话,中年女人就说“我是他姑姑,对不对啊轩轩“,貌似是准确的叫出了小男孩的名字
小男孩傻兮兮的点头
老师刚要放他们走,我侄女直接冲上去拉住了那个小男孩,就开始大声质问她
“那你说他妈妈叫什么名字”
当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老师也重新警觉了起来
这时中年女人开始磨磨唧唧的说“算了算了,我去叫他妈妈来接”,然后自说自话的走远了
这时那个小男孩才开始哭,老师赶紧边哄边给他家长打电话
突然,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警惕的看向了我
“老师,我真的是她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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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评论区才知道现在幼儿园的接孩子机制已经这么先进了
也谢谢大家夸我小侄女,后来我问她当时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估计真的是“天赋异禀”吧,不过这小丫头现在已经上小学了,也算长成大姑娘了
哎还是觉得她小时候更可爱,还记得原来rua她的小脸蛋,手感真的巨巨巨巨巨好!!!


给大家看之前我送她的礼物,是不是很可爱!
怀孕期间梦见凌晨破水,早产,都到楼下了我老公没带车钥匙,回去取钥匙我等在楼下好久不来,打车也打不到,吓醒了。。。结果过了没多久,梦里场景全部中了,唯一的区别就是刚上电梯我就问我老公车钥匙带没,他果然忘了然后赶紧回去拿,也就没出现后面打车的场景。。。
我当时怀孕到27周的时候,有一天突然莫名的烦躁,担心,怎么都觉得肚子里孩子不对劲,脑子里一直浮现胎儿抓紧脐带的画面。心慌了一天,晚上去医院的急诊,B超和胎心监测都做了,也都显示没有问题,医生还教育我说别想太多。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做B超的小姑娘来医找我,说她觉得不放心,想重新给我做一下检查。这次发现我的宫颈口管已经呈漏斗状打开,还有0.5厘米就要开宫颈口,也就意味着我要生了。
医生让我立刻平躺,从那天开始,我一直严格卧床保胎,吃喝拉撒都没起来过,硬生生躺了三个月,一直到足月生下了女儿。
这个病症的原因是我宫颈长度不够,没办法撑托住孩子的重量,学名叫宫颈机能不全,好多孕妇,都是经历过一两次的大月份流产,才发现这个问题。
很幸运,我在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因为和孩子莫名的心里感应,提前发现了问题,保住了她。
感谢大家的积极回复!也说一下后续的事,因为回答的是预感,所以没有多提对B超医生的感谢。
保胎的原因,我在医院住了3个月,每次碰面都感慨,多亏她的再看一眼,让孩子幸运的来到这个世界。这期间我及家属都对她本人及医院多次表达了我们的感激,锦旗也有送,红包他们不收,我们就多买些水果。因为医生比较年轻,所以干妈就没有认。但我每次向别人提起这个事,内心对她都是充满感激的。
这里也呼吁一下大家,不要觉得孕妇矫情,如果她说不舒服,带她去医院,哪怕是虚惊一场,总好过悔不当初,万一真的是孩子在对你求救呢,我们把握住了,就是最大的幸运!
年前新冠病毒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我跟八岁的女儿半个月都没有出门,突然有一天,她莫名其妙抱着我的头亲了一口,并且奶声奶气说了一句:“妈妈,我好爱你”,本来是很温馨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心跳也开始加速,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她不会要走吧】。
仅仅两个小时后,她便在我怀里抽搐了起来,而且一抽就是五个小时,中间辗转三家医院,最后确诊新冠感染引发病毒性脑炎,全身器官衰竭,每天医生都要下病危通知,每天都告诉我孩子活不过明天,但她的顽强超出了所有医生的预料,icu住了一个多月,她活了下来。
只是已经成了植物人,脑电图显示她永远都不可能再醒过来了。
【没想到随手写的问答会引来这么多人关注,非常感谢陌生人的安慰,有人怀疑我在编故事,这些质疑也确实合情合理,但一一解释太麻烦,索性将我女儿的检查病历发出来吧,另,因信息差引发误会进而产生的站队争吵以及人生攻击言论已经删除,愿大家都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5月13日
很多人私信询问我女儿的现状,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吧,她现在依处于植物人昏迷状态,偶有抽搐现象,但生命体征还算稳定,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还能陪我一段不短的时间,我已知足,在此,谢谢所有人的关心。
当初保研,没找导师。
面试的时候会议室最先进来了一个老师,当时面试的学生都坐着。
我看了他一眼,他回头跟我聊了两句。
当时心里想:“等会儿八成是他要我”。
结果果然……最后跟着他搬了三年砖
从小遭罪先知体质。
小时候过年,老人去世了,头七过了打算去山上埋了的时候,我忽然被蛇咬了,大家认为有灵性动物拦路不是好事,就延缓了,他们走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山体滑坡……
小学,我妹生日,我们打算开车去外面庆生,但是我还没上车就呕吐不止,一直吐,没东西吐了都还在呕,耽误了好一会儿,最后打算就在附近餐馆吃饭算了,然后新闻播报我们要经过的那段路发生了严重的连环追尾事故,死伤惨重。
疫情爆发前七天,我天天发烧,一直38℃左右不上不下,那时候只怀疑我可能有比较严重的流感病毒,医生让我们一家都做了一遍检查,然后让我们把家里消一遍毒,开了莲花清瘟和板蓝根,我爸觉得莲花清瘟好用,就买了好几盒,我妈怕我传染给别人,不仅囤了口罩还去公司拿了防护服。
高一军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呼吸不畅,一直咳嗽,有一点哮喘的病症,老师打算开车送我去医院,我听到之后更严重了,面部发紫,随后老师只能叫救护车。随后,天空一声巨响,老师车炸了,引燃了停车场旁边的食堂,然后又是一声巨响,原来车自燃刚好碰上煤气泄露了。
因为我是在食堂吃完饭晕倒的,所以校长以为是食堂问题,把全体食堂员工拉到办公室批评,那个时间段停车场也没人,因此没一个人受伤。
韩国那个万圣节踩踏事件发生之前,我一个大姐姐在那里留学,那天我们打视频来着,她正打算趁节日去那里玩,我听完脑壳就开始痛,我姐离她要去的地方越近,我头就越痛,我姐知道我从小到大的体质特殊,因此她就老老实实回学校了。
她到寝室的一分钟之后,踩踏事件就被报道出来了。
哇靠,一觉醒来99+
有人说我是福寿功德满了啥的。
我觉得可能没有吧……我家也不信佛道什么的。
这种事就是玄乎吧,我总不能受点伤,生点病就是要发生啥事了。
毕竟网络发达了,发生什么事了什么的都有可能。
(我还是觉得这些是巧合。
6月15号14:08
有点心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昨晚做了好几个噩梦,今天一起来就感觉闷闷的,我现在已经有点头晕了。
祝我好运吧。
后续。
没啥大事,同学突发疾病,我刚好去找她,送进急诊了而已。
关于我姐数我差点死了几次这件事……


(不可以转载不可以转载不可以转载)
今年10月有天走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脑海里蹦出个念头:去药店买速效救心丸。就很莫名其妙,然后鬼使神差地我就走进了家药店买了盒救心丸
在接下来不到一个星期,一天夜里凌晨失眠,突然,心脏一阵抽紧,就好像有块大石头在压着心脏,短短两分钟内快失去意识了,就像溺水的感觉,一直在往下沉,想叫叫不出声,很想睡过去,所幸当时求生意识很强,想到自己买了救心丸,摸到药之后快速服用了。这才捡回一条命。
大概7岁的时候,初秋晚上,月亮很大很亮,晚饭后我和爸爸出门去离家100米远的田地里拿个什么东西,手电筒都没带,拿了就回家,到了家侧面的水泥地,看到有萤火虫飞来飞去我就去抓了,我爸直接回家看电视。
水泥地的萤火虫一直飞,飞到房子后面的菜地里,我也跟着跑过去,菜地水泥地另外一边是一条小河,有大概一米的落差,小河边坡有一颗小柳树,好多茂密的野菊花藤。
萤火虫飞到柳树枝上停着,我当时眼里只有萤火虫,也就跟着扑过去,一下子没有抓到柳树的主干,扑到茂密虚长的野菊花藤上,我就滚到小河里了。
小河河面大概1米多宽,前几天下了雨,水有点深。前面有个洗衣服的小河滩。
我一下子掉在小河沟里,感觉水一下子漫进眼眶耳朵鼻孔里,一瞬间脑子看到我家客厅我妈在干活,我奶奶和我爸在看电视。嘴巴张开叫了妈妈。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我妈妈慌乱叫我的声音。她跑的很快,从家门口到小河滩10米左右,我聪掉下去到小河滩漂了大概两三米,被我妈一把手把我的脚提起来捞起来。
我妈抱着我回去,一边哭着骂我爸,说不看好我,一边给我舀水洗澡。我奶奶在心疼我,一边看我妈帮我洗澡。
第二天我爸把小河边坡的野菊花藤和柳树全部割了砍了,第二天傍晚我奶奶给我在水桶旁边叫童年子(老家的叫法)回神。
好多细节都记不太清了,就是记得当天月亮好圆好亮,萤火虫好漂亮。我妈好厉害,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和河水声和电视声(我爸爸晚上看电视喜欢放大声的)我妈怎么还听到我的呼救声。
我妈说她在客厅干活,突然听到小声叫妈妈的声音很像我的,她看下客厅我爸没带我回家,她突然心慌,放下手中的活就出来找我,没多想就往小河滩走,听到我的声音了,伸手一捞就捞起我了。
小河滩30米处有个三天水沟汇集有两米多落差的水潭,里面有平时村里面的人丢的死猪啥的,有吃死猪的蛇啥的,当时我要是没被我妈捞起来,漂到水潭估计就麻烦了。
5月28日上午我结婚,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
5月28日晚八点,我带着我妻子数份子钱
5月28日晚9点,我父亲对我说:办喜事多出来的烟给我小舅,多出来的茶叶给我表姐夫,多出来的酒分给我家哪几个亲戚
5月28日晚9点半,我带我妻子出门兜兜风,从我上小学中学高中的学校门口溜达一圈
5月28日晚11点,回到家,父亲已经睡觉了,没有聊天
5月29日上午11点,我和我妻子起床洗漱,我莫名的感觉我父亲出了问题,就去我父亲的卧室看一眼:
他走了
眼角没有泪痕
五官没有扭曲。
爸爸,这一个礼拜基本把后事都办完了,还有一些需要时间到了才能办理
你在那边还好么
春夏秋冬的衣服我都烧过去了
纸钱也烧过去了
如果还缺什么,请托梦给我。
哥们儿父子,下辈子再见
老爸,五七搞完啦,墓园现在不让烧纸钱啦,老妈在路口烧的,记得去天地银行去领一下
讲一个我自己的故事,确切的说,是我和我爸的故事。
小时候住在部队大院,上下学有部队的大客车送我们去学校,一天中午我坐班车去学校,人太多被挤下了车,当时人太多太吵,开车叔叔没看见,我正好躺在车轮下,已经看到车轮快压到腿了,当时脑子也空白了,只知道哭。
神奇的是车突然停下了,我爸跑过来一把抱起我,拍开车门把我送上了车,整个过程我都是蒙的,事后回想起才觉得害怕。
据我爸自己讲,那天中午他在家睡觉,我爸休假在家,当时不用去单位,平常我爸特别爱睡懒觉,经常我中午放学回家我爸还在睡觉,但是那天中午,我爸自己讲,他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总觉得心烦,就说到办公楼去转转,结果老远就看到了一个小孩躺在班车后轮底下,我爸就边跑边朝司机招手,司机以为我爸要搭车,就停了下来,我爸跑过去抱起来一看原来是我……
可能这个就叫亲子感应吧
我想起一初中同学。
他老家是绵阳的,后来跟着父母去了成都,又辗转来到我们这上初中。
08年4月初某天我俩逃课去网吧,走在路上的时候他跟我吐槽说:“我爸这几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把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都接到了这边,我家都快要挤死了。”
他家我去过一次,在我印象里是一个院子里有三间瓦房,还有一间厕所和一间澡堂。
三间瓦房是厨房和两间卧室,他们一家三口住还好,一家七口确实太挤了。
我问他:“为什么都接到这边来了?”
他说:“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嘛,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
我说:“要不你来我们家住吧,我家宽敞些,你走了之后你家也能宽敞些。”
他笑了笑没接话,我知道他是同意了。
当天晚上陪他回家搬东西,顺便跟他父母打招呼的时候,我发现他家连沙发都没有,难怪那么挤。
同学和他妈在收拾东西,我随口跟他爸聊了几句天。
我问他为什么把老人都接过来了,他说:“最近总感觉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把老人接到身边能安心一点。”
我说:“万一是老人要出事呢?”
他爸说:“不是,我感觉到是老家要出大事。”
我问:“什么事?”
他爸说:“不知道,如果感觉错了就当是团圆一次嘛,不要紧的,就是要麻烦们家里人照顾梦儿了。”
我这同学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梦,他家里人都叫他梦儿。
我笑了笑没说话,都是同学,没有麻烦那一说。
时间一晃到了五月,梦儿在我们家也住习惯了,就是隔三差五就要吐槽一下他爸。
梦儿给我讲:“我妈已经受不了了,跟我爸吵了好几天价,我妈想把老人送回老家,我爸就是不同意。”
我说:“是人都受不了,要我我也受不了,不过我家大,不如给你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也接过来?”
梦儿问我:“可以吗?”
我说:“不知道,我去问问我爸。”
然后我爸就同意了。
我爸觉得家里人多热闹,再就是人气旺。
当天晚上去帮梦儿的爷爷奶奶搬家,他爸给了我2000块钱,说是梦儿还有他爷爷奶奶的生活费。
他对我说:“5月还没事的话,我一定把老人们都送走。”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梦儿家教好不会乱碰东西,他爷爷奶奶也很慈祥没大部分老人都有的坏毛病。
其实他们能住我家我也挺开心的,只要能帮到身边的人我就开心。
梦儿他爷爷是远征军,我爷爷是抗日老兵,两个人凑一块说不完的话吵不完的架,挺有意思的我觉得。
5月12号晚上放了学我跟梦儿到家之后,发现他的爷爷奶奶在哭。
我问我爸发生了什么,我爸说四川大地震了,好多人都重开了,梦儿家也有亲戚重开了。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震惊,而不是难过。
因为我感觉梦儿他爸好猛,他的感觉居然是对的。
梦儿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是12年年底回老家的,梦儿那年也转学回了四川。
他爸说:“老家壮劳力少了那么多,我回家应该更有用。”
也是庆幸他们走之前我留了梦儿他爸的电话,所以现在跟梦儿还有联系。
梦儿给我讲,512之后,他们家里人尤其是他妈,崇拜他爸崇拜的都不行,恨不得挂他爸身上当个挂件。
我感觉第六感这东西还挺玄幻的,我身边还有个人他当初感觉到了天津港要出大事,最后也躲过一劫。
1.女儿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有一次我去卫生间,关门的时候关到一半感觉不对劲,立刻把门打开,发现女儿站在门口,手指就放在合页那的门缝里,按我正常关门的力度女儿的手指是保不住了
2.半夜睡觉还在做梦,突然醒过来爬到床尾,一把接住马上就要掉床的女儿
匿一下,怕被查到。
2022年年初的某天,公司领导下项目视察,开党员会,我和另一个员工参加了,剩下都是领导。
那次开会我第一次认真听(全是领导,没法摸鱼),前边没讲什么实质性内容,临结束了谈勤俭节约,并且要求落实,竟然要求从今天开始要降低宴请标准。
当时就心里大喊不妙。
我预感到公司财务出大问题了,如果说干工程的开始在吃喝上节省,可能离倒下不远了。
事后我跟那个同事聊了我的预感,他觉得我想太多了。
我随后第二个月离职了。
离职第三个月公司开始拖欠工资。
离职半年后传闻公司一直没接到新工地,第二年有可能要调人去其他分公司上班。
离职10个月左右,情况比传说的更严峻,直接裁人了要,但不给辞退,单独协商赔一部分钱然后让你自己申请离职,劳务派遣的不准备补偿。
如今,劳务派遣的申请仲裁,发视频求助网友询问流程,迫于压力删视频。
高二还是高三那一年,当时下晚自习,我妈妈来接我回家,当时下着雨,也不算特别大。
那时候还没强行要求副驾驶要系安全带,我每次都是不系安全带的这是前提。
很奇怪,那天晚上我坐在副驾驶,脑子里就在构想出了车祸怎么办,于是开一半的时候,我就把安全带系上了,并且为了模拟撞击的情况,还把书包塞到了安全带和自己胸口之间起一个缓冲作用。
然后离家不到800米 的时候,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我妈为了快速的过一个绿灯,猛踩了油门,然后再改踩刹车的时候,把油门当刹车踩了,车子瞬间撞到了一颗大树上,把树都撞倒了。
我至今都不明白当时为啥觉得会发生车祸,系上了安全带
我妈年轻时候的真事。
那一年我二姐才一岁左右,她在床上睡觉,我妈端了一盆衣服去大坑洗,去之前看到有蚊蝇在我二姐头上乱飞,怕她被叮咬,就给她搭了一层塑料布。
衣服没洗好,我妈心脏就七上八下地乱跳,难受,预感马上大祸临头,她丢下衣服疯一样跑回家,看到我二姐整个脸被塑料布紧紧地捂住了,面皮都憋紫了。
再晚回去一会儿,二姐就没了……
是直觉?
是心灵感应?
还是祖灵示警?
我妈也说不清。
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在某个时刻,总觉得眼前的情景很熟悉,似乎在梦里见过。
有好多次这样。
现在是2023年8月25日今天更一下,如果能看见的人
最好在晚上8~9点之间睡眠。


福之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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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川地震前一个月,反复梦见地震 ,半夜还听见孩子哭,好多孩子哭,还叫醒媳妇一起听,她竟然听不见,我跟她喊:那么多孩子哭你怎么可以听不见?她说我幻听。后来我明白她真的听不见,所以我被哭醒了特别怕,叫醒她赔我聊天,她安慰我说没事,有一次我说:是不是要地震死好多孩子呀?之后就没有了。一月后汶川地震了。
这次新冠疫情一个月前我莫名其妙的买了300个口罩,而且给家里开了会说:美国病毒快来了,会死好多人,全看各国政府的力度了。媳妇说你在网上宣布一下呀?我说我疯了吗?会抓起来留案底,而且就是发生了我的冤也没人帮我平反,何况发布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疫情刚开始还没封我我开车在大街给清洁工发口罩。
大家2023年收敛点,有钱的别张扬,有权的别得瑟,有势的别霸道,今年这个兔子不一样,晓得兔子蹬鹰不,什么事无论是自己小事还是国家大事还是国际争端,都别弄过头了,谁得瑟谁过分谁就当被兔子蹬惨的那个鹰。


………加上我当时发口罩的图片,当时有人不要,觉得我神经病。




可能有人说是P的!这个没办法的!当时看他们带上我送的口罩,心里很舒服!






还能翻出来当时买口罩的链接,时间久大概卖家把300改成500了吧,内容有变化了吧,上面有买口罩时间。


人们真的不要再浪费粮食,淘米时米粒不要掉了或水多了冲走了,终归于要专心淘米,盛饭时小心掉饭粒,饭碗要吃干净,一粒米也别丢了,莱叶能吃的不要扔,剩饭剩菜要热热吃,老辈人都这么吃,别听专家的。外出吃饭吃多少点多少珍惜粮食,要光盘,以后会知道好处的。
可耻地匿了。
我三岁的时候,我妈外出打工,把我放在亲戚家住。
然后我当时年幼不懂事,把牛牛的外皮翻起来了,因为外皮太紧,导致把牛头勒得发紫,紫了两天。
然后那一天我妈感觉心烦意乱,非要回来看看我,就我妈回来才带我去医院。
医生说再迟来医院几天恐怕牛头就保不住了,你只剩半个牛牛了。
后来每当我捧起自己完整的牛牛的时候,我都在感谢冥冥之中的幸运让我有了一个完整的牛牛。
作业拖沓不交,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想着把几次作业都做完给交了,熬了个大夜也要交,不知道为啥,然后第二天老师就把作业批改了并登记了分数,好险幸亏没挂科呜呜,下回再也不敢了
?????啊????
我就心血来潮试试取消匿名不保存能怎么样....我去.....好像匿名掉了.....


我们家是河南,年龄50岁左右的人都知道75年发大水,两个大坝的溃坝,58座小型水库的溃堤,造成了下游数个县,上百万人口受灾,1万多人丧命,是中原地区新中国成立后,最大的灾难。
我爷爷生性豁达,有头脑,有见识,上过私塾,历经人世沧桑。1975年,他冥冥中的预感救了我们一个村的人。
我们家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据我爷爷说,是他爷爷在的时候,风带来的种子在这儿落地生根发芽,一日一日长大。
1975年农历3月,槐树开花了,满树都挂着一嘟噜一嘟噜荧白的槐花。那时候农村人还吃不饱,槐花是大自然给穷人馈赠的最好的吃食,搅一把玉米面,拌匀,上笼屉蒸十来分钟,捣些蒜汁,淋上刚出锅的槐花蓉,香甜软糯,唇齿留香。
我奶奶指挥着我爸爸和叔叔爬到树上,把藏在树叶里的槐花都捊了下来,晒干,收好,要吃的时候开水一烫,别有风味儿。
树梢上有几嘟噜够不着,就一直挂在那儿。从3月到7月,早过了槐花的时节,败了的槐花被风吹落,洒了一地的繁华,可树梢最顶端的那一串,不败不落,孤零零地挺立在那儿,风刮不走,雨打不掉,雷鸣闪电中,那朵娇艳的花白得格外耀眼。
我爷爷时常仰着头看着那串槐花说,今年怕是有什么变数?
阳历7月底,开始下暴雨,连着下了8天,下到第5天时,我们家院子里的水没膝深,屋里潮得长磨菇,大片的青苔漫出来。
我们老家那一片南坡是一圈100多米高的土石山,雨下得稍猛些,山上的树木就会被雨水裹挟着冲下来,夹杂着碎石泥水。
看着四野白茫茫的天水一际,我爷爷猛然大悟。我爷爷当时是大队会计,他找到村长,书记,要求快些动员村民转移,村子一刻也不能再待了,危险随时都会来临。
要说服村民挪窝可不是易事,破家值万贯,一个线头,一根柴禾,一片砖瓦,都是庄稼人的生计,不到生死攸关都不能抛撒。
当时,队里的民兵全体出动把连哭带嚎,还有边走骂的人们迁到了10里外的小学校内,我爷爷和民兵大队的干部党员又多次踏着泥泞,淌着水返回村里拿村民忘带的东西。
到第8天时,被雨水泡松的山体,变成浑黄的泥石流卷着树木杂草奔腾着咆哮着冲将而来,所到之处,几乎是一马平川,一片汪洋。
那场人人谈之色变的大灾难,我们村除了饲养室一头猪被压死,无一人伤亡,只是家家墙倒屋塌,浑黄的泥水在村里横亘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退去。
今年是爷爷冥寿97岁,他老人家已去世13年了。但上了年岁的老人都没有忘记他,他们会指着满地跑的孙儿,说起那个灾难之年,那些灾后重建的艰难,苦捱的岁月,更会怀念那个救大家于洪水中的亲人。
我们都无比坚信,爷爷那双睿智的眼睛藏在厚厚的土堆后,凝视着这方生养他的土地,也保佑着经历过洪水的洗礼活下来的儿孙们。
想他,也感恩于他。
很抱歉,我犯了个错误,蔡光举在信中所写的“剑飞二哥”,应该是他的一期同学、贵州同乡,冯剑飞,而不是陈剑飞。
之前又查了冯剑飞的个人资料,发现他在黄埔一期毕业后,确实留校任教了,第二期、第三期、第四期他都在黄埔。
另外,我找到了可以间接证明我的梦的一手资料,即《黄埔血史》中关于朱一鹏的记载。


从该表中可以看到,朱一鹏的死因明确记载为“被杀”而不是“阵亡”,而如果是阵亡于战场的黄埔同学,其死因一定会记载为“阵亡”或“冲锋”。这完全可以确定,朱一鹏并非是在正面战场作战而死的,网上流传的“朱一鹏阵亡于河婆之役”为误传。
我所知道的,关于朱一鹏阵亡于河婆之役的说法,最早来源于陈予欢先生的《黄埔1期生研究》,或许是他将王步忠同学的死因,与朱一鹏混淆导致。
另外,马上就要迎来黄埔建校100周年了,我会写一篇长赋,以纪念所有黄埔一期同学(706人,此人数以陈予欢先生统计为准,因为这是我目前所知道,统计人数最完整的一份名单。一些同学的具体事迹会参考杨家宏先生的《黄埔一期同学卒年纠错》)。
虽然我才疏学浅,但会给每一位同学写一句32字的生平概括,以纪念这些未曾谋面的故人。
准确来说,不算是预知梦,应该是一个现代人梦到了一百年前的人和事。
我从小学四年级就有偏头痛,每次发病就痛的死去活来,意识不清,别人说个话,我想吐,看到光,我想吐,听见声音,我想吐,而且脑子会不自觉的胡思乱想,就更想吐了。
小学的时候,频率大概是一两个月一次;初中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一次了。医生说这病没法治,只能等年龄增长自然消减。
2019年的时候,我上高二,应该是六月份左右吧,偏头痛又犯了,然后就是照旧的煎熬。吃了止痛药,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吧,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就是不知真假的梦。
我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不在自己家的床上,而是在一个草席上。然后睁眼就看见了好多穿军装的人。他们穿的是那种灰布衣服,颜色不太一样,有深有浅。应该是军装,还带着大檐帽。
他们很年轻,感觉比我大不了几岁。我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在说什么“残仔明”,什么“东镇”。虽然是普通话,但是口音很重,我当时也记不清是啥地方的口音,听得很模糊。
后来查了历史才知道可能是哪几个字,这是后话。
然后有人叫我,我到现在都记得他的长相,但是我不记得他当时叫我啥了。
我只记得他一边叫我一边笑。他说他要走了,我问他去哪,他摇头不说话。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革命成功就会回来”。我又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成功”,他说“路不远,就快了”。
然后所有人都起来送他,他叫朱一鹏,但大家都喊他“海滨”。他离开后,一直到我梦醒,也没回来。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后来我去查了资料,发现黄埔一期里确实有个叫朱一鹏的人,字海滨。潜伏在陈炯明的部队里打探情报,后来事泄被杀,是第一个牺牲的黄埔生。
我查到有记载说朱一鹏“凤仪娴雅,倜傥不群”,但我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的照片。我梦里的那个朱一鹏长得很帅,笑起来很自信很温暖。可恨我不会画画,加上时间过去太久,现在也没法把梦里他的长相画下来。
还有一个人,叫蒋先云,黄埔传奇,我在做梦之前就见过他的照片,梦里的“我”也把他当兄长一样,所以在一眼就认出他了。当时他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着他,我也是一样。
他跟朱一鹏是湖南老乡,朱一鹏走的时候,他俩先是握手,然后又拥抱了一下。我当时也想起来送朱一鹏,结果听到他们告诉我,说我该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然后我就醒了。
我醒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钟,我妈就坐在我床边,拿温毛巾敷我的额头,我爸在旁边看着我不说话。我妈看见我睁眼,差点就哭了,我爸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我问他们“为啥这个表情”,我爸直接反问我“梦到啥了”。
我当时就很纳闷,我妈就告诉我,当时我一边哼唧,一边说什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才能成功”之类的怪话,还说我说着说着就哭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急得我爸直接给他的一个医生朋友打电话。
那个医生阿姨告诉他,我这可能是疼迷糊了,如果一直醒不过来,就要送医院了。我醒的时候,我爸已经准备去开车了。
我妈说完的时候,我感觉我脑袋已经没那么疼了,就是左眼球还有点痛,不过不要紧,就让我爸把我的电脑拿来了。
他说我:“这还没好彻底,就拿电脑,要干啥?”
我说:“我想查点资料,关于刚才做的梦。”
结果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
虽然头没有那么疼了,但是看屏幕稍微久点,还是很难受,我只能让我爸帮我查一下。
我让我爸先查“黄埔军校第一个牺牲的学生”,我爸告诉我说是蔡光举。
我说:“不对,光举是25年2月16号伤重去世的,他不是第一个。”
这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点怪怪的。我们高中朋友之间,为了表示关系亲近,都是喊对方名,但是不加姓氏的。我这是第一次这么称呼一个历史人物,但是毫无违和感,就像是已经叫习惯了一样。
我爸就说:“怎么不对,网上都是这么说的。我记得你不喜欢民国史啊,怎么突然开始研究这个了?”
我说:“我没研究过,但刚才梦到过。爸,你再帮我查下,黄埔一期有没有个叫朱一鹏的人?”
我爸查了半天,查到了,给我说:“嘿,你还真神了嘿,这么冷门的人你都知道?网上说他是去什么陈炯明那里卧底,后来被抓住,最后被处决了。”
(后来也查到有说法是,朱一鹏是在1925年10月的二次东征时阵亡的,这里仅仅说我的梦)
听到我爸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电脑转过来看。朱一鹏确实是被陈炯明杀害了,死前还对陈炯明说“我今日不成功,便成仁,有死而已,你尚有何言”。我印象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同学”,死前竟然这么豪迈。
我愣神了好久,才说:“海滨是25年2月7号被陈炯明杀掉的,当时应该只有27岁。光举牺牲的壮烈,又是读过厦门大学、黄埔军校的文武全才,还是营党代表,所以大家都记住了他。但实际上,海滨才是黄埔第一个牺牲的同学。”
我爸一愣,问我:“海滨是谁?”
我说:“是朱一鹏的字,梦里大家都是这么叫他的。”
我爸一看网上的报道,这时候才开始真的相信我梦到了将近一百年前的人和事。他问我还记得什么,我说“没了,之后我想送送海滨,但是他们叫我走。我就醒了”。
后来再查资料,我又想起他们说的“残仔明”“东镇”,对应的应该是“陈炯明”“东征”。而看黄埔一期同学录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在梦里见过,他们并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成为日后的名将,而是牺牲在了东征、北伐的战场上,很多人只有二十岁左右,甚至连照片都没有留下。
每次看到这些名字,我都觉得心里挺难受的。因为那场梦的缘故,我总觉得他们与我而言,不仅仅是先烈和历史人物那么简单。
借用《黄埔军校纪录片》主题曲的一句歌词吧:
“我们从不曾见面,却在今日重逢”
最后,我想再介绍一遍,黄埔军校最早牺牲的毕业生(另有黄埔一期同学毛宜、吴秉礼于毕业前病故,其中毛宜为蒋介石训蒙老师毛思诚之子):
朱一鹏,字海滨,湖南双峰人,1924年11月,黄埔军校一期毕业后,自告奋勇前往陈炯明麾下洪兆麟、沈鸿英部侦查。不久后,因行事不密,被特务侦察,收到洪、沈二人的怀疑,随即被捕,送往陈炯明处。
陈炯明见朱一鹏“凤仪娴雅,倜傥不群”,欲收为己用,朱一鹏痛斥陈炯明说:“我今日不成功便成仁,有死而已,你尚有何言?”
陈炯明见朱一鹏心意已定,遂下令将其处决。1925年2月7日,朱一鹏被杀,年仅27岁。
东征结束后,黄埔师生为其举办追悼会,并将他的名字镌刻在东征纪念碑上。
另外再插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场梦的缘故,我后来偏头痛的次数真的减少了很多,高三犯过2次,大一1次,现在大二也是1次。
昨天晚上填了首词,用的是《起风了》的模板。


又写一首,模板是《长安忆》和《寒衣调》,这个调子好唱一些。因为《长安忆》的字数比《寒衣调》稍多,所以括号里的字是为了符合《长安忆》字数,特地加上的。


这首歌词可以理解为一名后死者,对于在东征、北伐、清党、抗战等历次战役中,牺牲的老师、同学的怀念。也可以理解为黄埔一期生蔡光举、王认曲之间的友情。
顺便贴上蔡光举在1925年2月13日,东征途中,给自己的友人陈剑飞(黄埔三期生,时为入伍生)、王认曲(黄埔一期生,时任军校第三期入伍生排长)的书信。
其一:“剑飞二哥:军行十二日,不见一敌人!时时谓要接火,天天安然睡觉。现在已抵距淡水四十里之龙岗矣。你好否?入伍生程度如何?听说、听教否?我正望你勤攻书典,印证事实,以备将来用之不穷。吾危矣!常欲用功,而一刻未能用功,将堕落侪辈之后也!哥其何勉我哉?行矣!又站队矣!夜梦......醒时一条毡子遮拥半身,不觉冷清清也!手肃,只颂,党劳!不尽。”
这里提到的“剑飞二哥”,陈炳三先生(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原党支部书记)认为,这是蔡光举的二哥,其实不是。
黄埔一期有位同学,名叫冯剑飞,是蔡光举的贵州老乡。但是根据蔡光举写信的时间,以及提到的“入伍生程度”来看,可以判断此人应是黄埔三期同学,所以排除了是他的可能性。
后来查阅同学录后,我发现黄埔三期有位同学名叫陈剑飞,符合时间判断,所以判断蔡光举所说的“剑飞二哥”,应是陈剑飞。
国民革命军第一次东征后,当年6月,杨希闵、刘震寰在广州发动叛乱,黄埔军校留校师生及第三期入伍生,从猎德渡河,配合回师的东征军平叛。很可惜,在蔡光举阵亡仅4个月后,陈剑飞也在猎德渡河战役中阵亡。
与陈剑飞同时阵亡的,还有黄埔三期入伍生队第九连连长王声聪,入伍生雷学诗、朱方盛、李志、吴俊杰(另有说法是,朱方盛、吴俊杰2位同学,是在战斗结束后,在广州市内制止乱兵抢劫时,被乱兵所杀)。
其二:“认曲畏友:邂逅共砚,十月有余,责善规箴,面斥无忌,不可谓不相知矣。赋征以来,连两星周,他无所苦,惟以不见敌人,发弹无的为恨!入伍生后起之秀,定有人杰,望物色之!春风泛桃李沦,确切可爱,恨未与君同党也,忽肃,即问精进!”
这里的“认曲畏友”,指的是蔡光举的黄埔一期同学,王认曲。当时,蔡光举随部东征,王认曲则留校任军校第三期入伍生排长,不久后,蔡光举在淡水攻坚战中,作为敢死队长,英勇阵亡。至此与王认曲生死永别。
而王认曲于1927年奉派去日本千叶陆军步兵学校学习,1930年归国,后来一路高升,做到了国军中将。后来于1949年8月起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湖南省政府参事室参事。最终于1966年,在wg中被迫害而死。
我大学有一年跟朋友在国外旅游,在马来西亚玩,去了一个景点,那里有ATV,一个人才200人民币,可以从山脚沿着山路一路开上去,到山顶观完景色之后再开下来。
一行6个人当即就拍板决定玩,这个过瘾啊。
我那时候不会开车,只骑过自行车和电动车,但是ATV速度不快,而且四个轮,油门和刹车跟电动车是一样的,我兴奋的就上了。
前面的路都是OK的,道路宽敞,两车并排还有不少空位,但是这该死的山路居然没有护栏,吓得我贴着山壁开。开了10几分钟,胆子大起来之后还敢去外面超车玩。
我们到了山顶之后原本的艳阳天,突然开始下雨了,我们淋着毛毛雨赶紧准备下山。
下山就糟了,路还是那种土路,石子坑坑洼洼,还他娘的是个单车道,窄的你开车往外探个头就是悬崖,关键还是他娘的没有护栏。
雨开始越下越大,路越来越滑,我在车队里排第三个,前面俩都是多年开车老手,最短的都有两年的驾龄。他们也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急着下山躲雨,越开越快,我只能看见ATV后面的两个红色灯罩离我越来越远。
雨已经从毛毛雨变成豆大的雨珠往脸上砸了,带着眼镜的我已经糊的看的不是很清楚了,我没注意到一个拳头大的石头就在我的前轮那。
我没减速没避让直接碾了上去,车头没把住,往山崖那边偏,这要是冲下去,不死,后半生也是躺床上的植物人,我一把把车头往山壁上打,这山路不是窄吗,连两秒都没到,我直接就冲上去了,我下意识的伸腿想支撑整个车辆。就像这样。


那天我穿的还是一双人字拖,根本没有摩擦力,脚底下还都是一颗颗的小石子,加上下雨后石子下面的泥土湿滑,顶了两秒钟,车就侧翻了。我及时从车上跳下来,脚下一滑就在地上滚了两圈。
我一骨碌就站起来,然后发现整个人都是晕的,天旋地转的,我又躺下了。
朋友把我从泥水里拉起来,万幸的是车和人都没有事。经过这事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淋着瓢泼大雨一点点开下了山。
下山检查了全身上下,除了人字拖报废,双手手臂有点擦伤之外一切ok。
掏出手机,刚想发个朋友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发现我妈给我打了5.6个电话,朋友那边也有3个我妈的未接来电,时间差不多就是我在下山的路途上,我赶紧回拨。
我妈在电话那头就很生硬很直接的问我,语速跟个连珠炮似的:我在干嘛,为什么我和朋友都没接她电话,为什么她几分钟之前很烦躁,心神不宁,很想给我打电话。
我出门在外,当然不可能跟她说实话,含糊的说:啥事没有,您想多了,现在外面下雨了,我跟朋友在酒店玩呢,手机都扔那充电呢。您啊,肯定是一年没见我想我了,我今年过年一定回家。
哄了好一阵,我妈才算安静下来。
我妈平时是一个挺和善的人,做事永远是不急不慢的,那天给我打电话的语气我这辈子活到现在都没听到过第二遍,生硬里带着紧张,紧张里面还有烦躁。我估计我要是再晚一会给她回消息,我第二天就可以去机场接她了。
这应该算是母子连心的预感了。
某一天凌晨爬起来上厕所,摸黑去的,没带手机,懒得开灯
开门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要是真迈开腿走进去一定会摔跤,站在门口愣了得有一分钟
但是我不信邪
然后我就摔了,一头扎进了马桶里
在我努力把头拔出来的同时,脚踝传来一阵恍然大悟的剧痛,很好,脚崴了
凌晨两三点钟洗澡洗头敷脚给领导发微信请假
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在马路上,看到一个空的烟盒,硬盒的那种,就想把它踩扁。脚后跟都落地了,莫名的感觉不对劲,前脚掌稍微转动了一下,结果烟盒里的尖螺丝从我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穿过去了。我淡定的扯下了钉在我胶鞋底上的烟盒,扭头发现几个小子,错愕的看着我,瞬间明白了是有人故意往烟盒里放的钉子。
结婚差不多一年的时候,晚上和同事聚餐,喝大了。聚餐结束去唱歌,同事们唱歌我睡觉。
大概睡了半小时,我突然坐了起来,一声不吭就往外跑。同事们惊呆了,追着我问我怎么了。我谁也不理,自顾自地跑到KTV门口,坐在台阶上。刚坐下不到三分钟,就看见我老婆开着车风驰电掣地过来。
她看到我第一句话是“丢人现眼,上车”第二句话是“敢吐车上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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